这一提醒,曲尧直接一脚踹开了正在涂药的顾若凌,恶狠狠地问他,“女儿家擦脸的,你哪里来的?”
“顾若凌!这床上不会特么的有女人睡过吧?”
顾若凌:“.......”
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
因为这个药它....来历不太好。
曲尧一看他眼神就知道了,他利索的拉上里裤不准顾若凌看了,“今天不说个所以然来,我就去告你!”
“嗯?”
“强抢良家妇男,还是皇帝的儿子,把你吊起来鞭尸。”
顾若凌:“.......我可以解释的。”
“这都要怪朱震行。”
曲尧:“哈?你就这么把过错推到别人的身上?你哪里还有将军的样子?”
“昨日晚上我还没有将军的样子?小王爷难道不该是最能感受到的人吗?”
开什么黄腔啊?他现在是在审视他的问题,他居然还在这里转移话题,这样的人是不是可以都拖出去斩了.....那玩意儿!!
【宿主,显然现在是你在开黄腔。】
【曲尧:难道不是吗?】
“顾若凌,你最好老实交代。”
有人委屈,“真的是朱震行的错,往日他爱香楼,我与你说过。”顾若凌趴在他身上,嘴不停地亲那些痕迹。
好似这样就能让曲尧原谅他一样。
“他买了准备送人的,但人家不要,他转手给了我。”
曲尧被他亲的态度确实温和了一点,但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个单身男人为什么会收下呢?”
顾若凌双眼真诚,“他说往后总会用到的,未来将军夫人总会用到的。”
曲尧:“.......”
这个话题显然已经被顾若凌带过去了,曲尧的腰受了老罪,本来躺着的还没什么感觉,可起床之后才发现完犊子了。
他根本无法直立自己的腰,这次是真的离家出走了。
甚至背上了包袱。
“将军,皇上派人来问王爷身体可还好。”管家守在外面,从王爷住进来之后他就没敢再直接进屋了。
此时的顾若凌正在给曲尧揉腰,力道恰到好处,闻言说道:“去回禀皇上,王爷身体抱恙,暂无法请安。”
管家应了一声,走远了。
曲尧才问道:“怎么这么说?”
“不想让你去皇宫里。”顾若凌吃味,语气都变得有些娇气,跟这个五大三粗的将军全然不同,“去了只怕是又要待一日。”
“这腰还要不要了?”
曲尧回想了一下跟皇上在一起的时光,好像确实挺难熬的,加上只能坐着,他确实受不了。
而且,这样享受真挺爽啊。
“他没去?”太子正慢悠悠喝着茶,听闻自己的新兄弟并没有受传讯去皇宫,他还是很震惊的。
这大约是第一次有人敢违抗皇命吧。
“听闻王爷身体抱恙,无法前去。”身边的暗卫支支吾吾,眼神躲闪,似乎觉得难以启齿。
太子笑出了声,“怎的?没见过?”
暗卫哪里见过这种事啊,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此时的北朝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一部分人觉得这就是越朝给他们的下马威,必须要讨回公道,一部分胆小觉得还是息事宁人的好。
毕竟韩行竹自找的。
越朝他们根本惹不起,一个顾若凌就能踏平北朝,当初若不是提出质子要求,只怕是北朝早就沦为越朝的一部分了。
“这和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有何分别?”
文官纷纷哆嗦起来,他们就是胆小的那一派,越朝在他们心中有着无法撼动的存在。
武将们捶胸顿足,这顿窝囊气不想受!
“都怪那南朝的质子!”有人小声的在里面提出意见,“把那南朝的质子抓了吧,以其人之道,越朝打不过,南朝还是可以搏一搏的。”
“听闻那王爷并不受越朝皇上待见,才去没多久就被关押起来,受尽苦头,我们若是替越朝除了他。”
“岂不是美事一桩?”
其中一个文官不同意,“你这是道听途说!本官后来了解到那越朝皇帝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给送过去了。”
“若是不看重,何出此举?”
“那是因为没弄死,他要是不治,怎么向南朝交代?”
一时间堂上开始争吵,一直没说话的北朝皇帝只觉得头疼不已,在他看来,韩行竹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
曲尧这边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北朝人的眼中钉了,在将军府享受了几天的按摩后终于是可以下地行走了。
【曲尧:你都消失好几天了,怎么的?你一个系统还真的对这种事情有感情?】
【宿主,我一直在,只是切断了我的感官系统。】
【曲尧:什么鬼啊?我这几天明明就很规矩,完全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哦~】
【呵呵。】
【曲尧:你在嘲笑我?】
【没有的宿主,我只是想说,你们独处的时候说话都是.....腻腻歪歪的,我作为一个毫无感情的系统,也是有些遭不住的。】
曲尧内心是有些想哔哔的,但想想好像确实如此,他跟顾若凌在一起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腻歪。
具体表现在他的声音会夹起来,而顾某人也挺享受这个过程的。
“带你去逛逛集市如何?”顾若凌拿着一个小玩意儿进来,像是竹子做的蜻蜓,“有人卖新奇玩意儿,我估摸着你会喜欢。”
曲尧现在不是很喜欢,主要是因为他疲于走路。
这腰都让他有阴影了,要是多走一会儿他大脑就自动会发出指令,让他赶紧停下来休息。
“我更想吃点什么。”曲尧觉得自己胃口大开,很想吃东西,最主要是因为他这几天吃的实在是太清淡了。
清淡的他嘴里都没有别的味道了。
“辣的不可以。”顾若凌拖着他的手往前,丝毫不在意下人的目光追随,“集市上的坏人太多了,你要牵好相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