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知道了。”余跃回答道，“您可仔细听咯，别又听不懂。”
“你小子什么意思。”老者没好气的说道，“搞得我像个浪费时间的傻子一样！真是的！”
“但是……可能也许大概……”余跃瞥了老者一眼，没把话说完。
此时的老者哪里不懂余跃的意思，有了一股想抽余跃一顿的冲动。
但他仔细想了想，貌似……余跃说的好像没错啊……
他既没有参与讨论，反而让无影器灵不断重复说过的内容……这貌似就是在拖慢进度。
虽然说余跃和无影器灵并没有嫌弃他，但是他还是顿时老脸一红：明明自己才是先辈，却偏偏被晚辈处处照顾，属实是丢人了点。
“好啦好啦，开玩笑的啦！”余跃笑道，“您再笨，我们也会带着你的！”
“……”老者一听这话，所有的不好意思顿时一扫而空，“6……”
他现在也就只能这样表达无语了，争论下去他自己都没那个脸面。
“无影，如果这些记忆的消失不是她干的，并且是某个人自动删除，并且未经筛选过的内容的话，我说神界的神有很多这个观点，是不是就是几乎必定正确的结论了？”余跃赶忙转移话题，避免尴尬继续发酵。
当然，这确实是他们现在该讨论的问题，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们原本要讨论的问题，只是因为这二人太会胡扯，才导致他们聊完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支线，终于搞明白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才总算开始直面这个真正的问题。
不过，他们之前的讨论虽说看起来是在浪费时间，但是事实上，这对于余跃认知的增长是有极大的好处的，甚至能够为余跃之后研究宇宙灭亡的过往奠定基础。
“对，甚至可以去掉几乎，这是在所有概率问题中探讨出来的毫无漏洞的结论，除非见了鬼，否则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结论推翻他。”无影器灵肯定道，“总之，现在研究这个话题已经是必须的选项了。”
他们都探讨到这了，自然不可能半途而废，况且这个结论是很有价值的，对于了解神界的基本情况有重要的意义。
“嗯嗯，所以，这些神是哪来的呢？”余跃问道。
“盘古大陆的神基本就是那么点了，而神界神千千万，如此大的差距，其实只有一种可能了。”无影器灵说道，“说实话，这一点也是来自内置知识库的，看来，这点在神界恐怕是共识，并且基本上不会出错。”
无影器灵能如此从容的猜到原因，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这点很可能是非常基础的知识，自然很好解释。
或者说，其实无影器灵早就有答案了，而且一直是这个答案，只不过因为怀疑余跃之前消息的真实性，才延后了这么久。
至于为什么不早说，虽然这是内置知识库，但是时代更迭，信息错误也是正常的事情，现在源头问题被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的答案自然再无争议。
“哦？所以，是什么呢？”余跃略微有些意外，他本以为无影器灵回答不了，却不成想他极其从容。
“呵呵，我觉得，你可以猜猜。”无影器灵笑道，“就用你的直觉猜测最有可能的方案，我相信你一定能猜到。”
无影器灵猜的没错，余跃肯定能猜到，或者说他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有理由而已。
“我的猜测就是……不止盘古大陆这一个世界！”余跃目光一闪，异常坚定的说道。
“呵呵，你猜的不错。”无影器灵轻笑道，“正是如此啊！这盘古大陆，不过是渺小的一个点罢了……”
这句话余跃早已料到，但对于老者来说，是这辈子最大的冲击！
……
黎明天院南部
“大哥，月侠这么小心谨慎，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出手哇！”黑袍人说道，“这样下去的话，恐怕真的会让他们直接袭击营地，宗主带了一大部分的人去进攻其他家族，万一守不住……”
“闭嘴！”黑衣人很是暴躁，“玛德，这个月侠……”
他不是不想上，而是真的没机会，可以说月侠的警觉超乎他的想象。
换句话说，他们其实把月侠想的太傻了。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黑袍人声音顿时小了很多，唯唯诺诺的说道，“现在我们还在暗，战斗起来有优势，但如果让他们到了营地，恐怕就不好说了……”
月家实力不像慕容家，只有几个人有较强的战斗力，月家的整体实力是极强的，而剑域本就不可能全员出动，再加上分去了接近一半的人去袭击，可以说本身实力是不如月家的。
而且，剑域的带领者去参加袭击了，而月侠还在，本身对于队伍的指挥也是有很大差距的。
“……”听到这，黑衣人沉默了。
的确，哪怕他不愿意相信，月侠仍然如此保守，他们还是没有机会上前进攻，他们真的该转变策略了。
月侠被屏蔽法阵影响，不清楚营地的位置，但他不一样，他明白，离月侠到营地，恐怕就差几分钟了。
“走，我们撤。”黑衣人阴着脸吩咐道，“你说得对，我们这样下去并没用，况且营地那边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不能再等了！”
与其在这里堵月侠几乎不可能的举动——撤下防御阵，倒不如优先通知营地，让他们有所准备更好些。
“好！”黑袍人明显松了口气，若黑衣人真不松口造成了严重后果，倒霉的可能就是他了。
“嗒嗒！”二人快速移步，消失在树林中。
……
月家列队内
“月光，停！”月侠突然说道。
“族长？”月光很是奇怪，“这……”
“他们撤了。”月侠说道，“现在已经过了半分钟，他们应该已经走远了，你们赶快回复！”
虽然黑衣人两人没人刻意隐藏，但他们本身就在树林身处，照理来说不会这么容易被发现。
不过，即使如此，他们还是逃不过月侠对于黑暗元素的感受力，若非他们先前用了屏蔽法阵，根本不可能接近月家营地掳走月家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