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村,乱葬岗地下。
“从云,叶将军,我好害怕啊,这是我的第一次,会不会很痛?”白薇薇娇羞的问道。
“没事!薇薇,这事我经验很丰富,只是一开始稍微有点疼,过后就好了。”
“真的吗?那你要轻柔点,不要太使力,我怕会流血。”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伤,你忍着点啊,我开始了。”
白薇薇微闭起秀目,牙齿轻轻咬着嫣红的下嘴唇,,双手更是放在床单上面,用力抓紧,丝毫不作挣扎推拒,既期待又有点害怕,就那么温顺的配合着叶之魁。
轻言细语道:“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动了!”
叶之魁慢慢靠近,一下子就抓住目标,白薇薇轻叫一声,只感觉身体一阵疼痛,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滑腻洁白的脸庞流了下来。
叶之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到白薇薇的表情,不得不起身安慰。
叶之魁拿着那根白头发说道:“没事吧!薇薇,只是拔根白头发而已,有那么疼吗?”
白薇薇接过自己的白头发,哭着脸说道:“怎么办?为什么我这么年轻就有白发了?”
叶之魁安慰道:“不用担心,找遍了也只看到一根而已。”
叶之魁以前观看电影,对牢房中将囚犯关在一个密闭的小黑屋几天,囚犯就发癫发狂的情节嗤之以鼻,现在他终于体会见识到了,他倒是可以凭着自己坚韧的性格支撑,可惜白薇薇情况就不太妙了,即使点着蜡烛,她还是精神不大对劲。
为了让白薇薇不至于发疯,心灵受创,叶之魁只好不停的和她说话。
“从云,你说我们还能出去吗?”
叶之魁笑笑说道:“放心吧,我相信我的兄弟们!”
“可是不久前有马蹄声经过之时,你让我对着上面开枪,他们都没有听到,不理会我们,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和我这么英俊的男士死在一起,难道不是你的荣幸吗?”
“臭美!”
“我给你出个谜语吧,一群太监聚集在一起讨论事情,猜一个四字成语!”
“谜底是什么?”
“不行,你得先猜一下!”
……
…
次日清晨,聂士成睁着充满血丝的眼睛,疲惫不堪的坐在主位上,他昨晚一夜未睡,随时等候手下诸将的禀报,可惜叶之魁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丝毫消息传来。
王英楷走了过来,对着聂士成摇了摇头,聂士成轻叹一口气,上天入地,从云你到底在哪里?
看见聂士成这个模样,王英楷劝道:“聂帅,你要不先去歇息片刻?等有了消息属下马上向你汇报。”
聂士成摆手道:“从云未找着,老夫那能睡得着,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他找出来啊。”
王英楷闻言不再劝说,低头不语。
聂士成忽然灵光一闪,觉得自己忽然间抓到了什么,惊喜的站起身子,对王英楷说道:“你方才说什么?”
王英楷不解的回道:“我方才劝聂帅歇息片刻。”
“歇息,睡觉!”聂士成喃喃的继续自言自语道:“掘地三尺!对,就是这样。难怪老夫总觉得这营帐少了什么!”
聂士成来回走动,越说越高兴,激动的说道:“快,快传老夫命令,先找到从云的那口棺材,不,从云一定是在他的棺材里面,你们快去寻找附近有什么坟场或新近翻过之地,挖开来看看,快,快去!”
“聂帅,你是说?”看着空空如也的帅帐,王英楷也反应过来,惊喜万分。
“属下这就去传令,哈哈,终于知道叶帅的下落了。”
有了大致方向,武毅军将士不再是毫无头绪的寻找,而是每人扛着一把铁锹、锄头四处开始找寻坟场。
不久,一队武毅军将士就找到杨家村村后的乱葬岗,看到此处正有一新翻之地,众军士不由大喜过望,一边向上禀报,一边小心翼翼的开始挖掘。
不多时,一名军士惊呼一声,叫道:“看,是叶帅的棺材!”
“哇,真的是!”
“小心点,别碰坏了叶帅的棺材,叶帅肯定在里面。”
“太神奇了,聂帅怎会想到!俺怎么想不着呢!”
“要是你能想到,你也可以当聂帅了!”
众军士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小心的去除掉棺材盖上的泥土,接着慢慢拉开棺材盖。
众将士争相往里面查看,只见,叶之魁双手遮着眼睛,活生生的躺在里面,一位姑娘正安详的躺在他胸口睡觉。
叶之魁为了不使光线刺激到双眼,慢慢的移开双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对着众军士说道:“你们来了!”
军士听见叶之魁说话,纷纷跳起着,互相拥抱庆祝,其中一名棚长上前道:“叶帅,打扰您休息了。”
“没关系,我睡得够久了!还要麻烦你们帮我抬回去。”
后面的事情则简单多了,众军士兴高采烈的拾起棺材,昂首挺胸向杨家村帅营抬去。
白薇薇被响动惊醒,揉了揉眼睛,咕噜道:“天亮了吗?”
叶之魁不慌不忙的应道:“不错,天亮了,该起床了!”
白薇薇吓了一跳,半坐起来,接着回想过来,高兴拍着双手,问道:“我们,我们出来了!”
低头望去,只见叶之魁正含笑看着她,再看叶之魁胸前,一片潮湿,白薇薇偷偷摸了摸自己嘴角,还有口水残留,不由脸蛋微微一红,尴尬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是有意的,放心,只要你再帮我洗一次衣服即可。”
叶之魁被救出且安然无恙的消息飞快传遍武毅军上下,军士弹冠相庆,军心大振,彻底安稳下来,消息传回京师,小玲珑和盛惠颐亦放下忐忑芳心,这是后话不提。
当日,与诸将见过面,聂士成年纪大了放心睡觉去之后,叶之魁拄着拐杖,带领一班将领,走进亲兵队灵堂。
亲兵队一百五十余人,只剩二十来人幸存,叶之魁看着一具具尸体整齐的摆放在灵堂中,熟悉的脸庞一张张闪过,不由脸色一片铁青,眼眶泛红,这些人,都是对他叶之魁忠心耿耿,最为亲近之辈,里面任何一名,他都能叫出名字,说出籍贯。
在这个时代,亲兵犹如手足,多少大将都是从主将的亲兵队走出,多少心腹都曾当过将领的亲卫,可以说,里面任何一位都是精锐,都能独当一面,里面任何一位都有成为将军的可能,如今,却折损在这里,叶之魁心如刀割。
“去,将偷袭的德军带上来。”叶之魁尽量压着自己的声音吩咐道。
但王英楷还是从叶之魁听似平静的声音中看到了暴风雨即将来临,他不敢稍作停留,马上命人提出费德列等人。
费德列等德军不久便被军士押送到,他神情萎缩,萎靡不振,低着头,当看到叶之魁,以及放在灵堂上的武毅军士兵,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叶,好久不见!”费德列的声音听不出怒喜,向叶之魁用德语打招呼道。
叶之魁瞳孔一缩,低沉着声音说道:“是你,费德列,你不该来中国。”
费德列轻笑一声,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从来中国那一刻开始,我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我并不后悔,只是怪自己运气太差,没有杀掉你。”
叶之魁轻叹一声,道:“中国有中国的规矩,自古杀人偿命,血债血偿,你有什么遗言吗?”
费德列摇摇头,笑着说道:“叶,你我朋友一场,死在你手里我并不觉得屈辱!”
“如此,对不住了,朋友!”叶之魁拿过一把大刀。
押解费德列的军士一使劲,想让他跪下,费德列硬着膝盖,眼睛瞪着叶之魁,就是不跪。
叶之魁制止军士,缓缓说道:“就让他站着死吧,他是一名真正的军人。”
周围军士不再使力,费德列安详的闭上眼睛,心中平静,叶之魁上前一步,大刀一挥,费德列的脑袋便被一刀削下,骨碌碌滚在地上,血喷得老高。
叶之魁杀掉费德列之后,一把跪在灵堂,周围军士亦轰然跪倒。
叶之魁拿起一坛烈酒,猛灌一口,然后倒在地上,泪流满面,轻声说道:“兄弟们,我叶之魁今日为你们报仇了。”
接着高声喝道:“撒泪祭雄杰,扬眉剑出鞘;骨沃中原土,魂入九垓舞;英灵在人间,长擂震妖鼓。兄弟们,你们安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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