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屋子里时,林安才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眼。
抚摸着身旁留存的体温,林安知道程程也刚起床不久,果然片刻后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揉了揉还有些发胀的脑袋,林安转头看向了浴室的方向。
此时距离高启盛的葬礼已经过去了十天,高启兰也已经在七天前就回了勃北,而林安也是第一次来程程的家里。
回忆着昨晚的疯狂,林安颇为头疼的掀开被子朝浴室走去。
昨夜程程突然找到了林安,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见面就在车上大战了一番,回到程程家后又是一夜缠绵。
“这大概就是食髓知味吧……”
舔了舔嘴唇,林安打开浴室的门光着身子就走了进去,透过磨砂玻璃和水雾还能依稀看见淋浴间里那曼妙的身姿。
…
一小时后
林安神清气爽的靠在沙发上享受着怀中女人喂给自己的一颗颗水果,或许是有了滋润,如今的程程在林安面前小女儿姿态十足,少了些许的锋芒毕露。
“程程,你觉得建工集团的下一步应该往什么地方发展?”
吞下一颗葡萄,林安伸手将程程放倒在沙发上意有所指的问道。
程程思忖良久不太确定的答道:
“我觉得应该放松一些利润,以利取名,如今的建工集团缺的不是钱,而是名。”
“呵呵…”林安闻言轻笑一声点了点头:
“和我想的一样,钱这种东西够用就行了,多余的钱我们需要用来置办更实用的东西。”
得到林安肯定的答案程程顿时露出一副欣喜的神色: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做公益吗?还是要做慈善?”
“不不不,这个世界的贫富差距是永远缩不小的,依靠我们也不可能办到,所谓的公益也好慈善也罢,那些都是更上层社会成员手中的玩物罢了。”
“那…我们应该干什么?”
“医疗、教育、上至老下及幼,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握一切有生力量,让他们成为建工集团的根基,至于那些平头百姓,我们现在的能力并不足以帮助他们。”
听罢程程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沉默半晌后才尝试着开口说道:
“那我们接下去投资做学校和医院?”
林安点了点头回忆着原剧中高启强的做法补充道:
“幼儿园和养老院必不可少,门槛也需要设置一些,医院有些难度可以稍缓一步。”
“嗯,我知道了,我会回去和老爹提建议的。”
“不用了,你和高启强一起负责这个项目,门槛就让他定吧,你负责运营和管理,泰叔那边我会和他说的。”
林安说完拍了拍程程的翘臀,引得程程一阵娇喘,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程程的家。
来到楼下,斗一早已经将车停在了路边,见林安下来赶忙打开车门把林安迎进了车里。
坐上后座,林安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起来,嘴上随意的问道:
“清楼那边怎么样了?书婷这会儿应该在忙着清楼的事情吧?”
“是的,夫人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清楼待着,明天就是开业的日子了,今晚应该还会留在清楼。”
“走吧,去清楼看看。”
话音落下,车一立马调转车头朝着清楼的方向缓缓驶去。
而此时清楼内
陈书婷正满脸疲惫的坐在三楼办公室里揉着眉心,面前还摆放着一份文件,上面排列着一连串的名字和金额。
“这些就是这段时间的会员吗?”
早在半个月前清楼即将开业的消息就传了出去,半个月内各种等级的会员卡就办了上百张出去。
虽然大多数都是丙等和丁等的会员卡,但胜在数量多也收入了几百万,加上乙等的会员卡更是收入了上千万之巨,至于甲等如今就只有林安和陈泰这两张而已。
可以说单单第一波的会员卡收入就已经把前期装修投资都给赚了回来,毕竟对外这清楼可是陈泰干女儿陈书婷的产业,而熟知的人更是清楚陈书婷背后的力量。
为了接近陈书婷,愿意花钱来办会员卡的大有人在。
“是的,夫人,这是截止到昨天的数据,明天开业应该会有更多的客户。”
斗二恭敬的站立在陈书婷办公桌前汇报着,然而陈书婷却是眉头一皱:
“在清楼,叫我陈总,别喊夫人。”
话音落下斗二还没来得及答应,就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道声音传了进来:
“知道了,陈总。”
循声望去见来人是林安,斗二赶忙识趣的离开办公室,并且顺手关上了门。
“你就会打趣我,这两天我没回家你又去找哪个野女人了?”
起身来到林安身前的陈书婷抓着林安的衣服闻了闻,随即揉着鼻子吐槽道:
“这味道真难闻,你也不知道给人家买一些好点的护肤品。”
林安也不理会搞怪的陈书婷,直接转身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随后将陈书婷拉进怀里:
“累着了吧,这两天辛苦了。”
听着林安温柔的话语,感受着耳旁林安的呼吸声,陈书婷只觉得耳根一阵发热,双腿一软便倒在了林安的身上:
“我…我不累,你才累呢,整天流连温柔乡。”
“傻瓜,你和小兰才是我的温柔乡。”
靠在林安的胸膛上,听着林安的甜言蜜语陈书婷只觉得这一刻就算是被骗也值了。
“明天就要开业了,以前虽然我也管理着一些沙场,但还真没经营过这种场所,有些紧张……”
陈书婷面露担忧之色,生怕一不小心把林安的事情弄砸了,虽然不清楚清楼对于林安的重要性,但陈书婷也清楚清楼的重要程度绝对不低。
“别担心,就算搞砸了也没什么的,我现在有些后悔把清楼交给你了,害你这么辛苦。”
林安边说边抚摸着陈书婷的秀发,语气中充满着心疼。
正当二人腻歪之时,一阵敲门声响起,随即斗一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老板,有一个自称王良的年轻人来了,说想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