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三点半后,王逸风独自等候在停机坪前,看着胡静柔乘坐的直升机降落,舱门打开时,王逸风快步走向直升机,笑呵呵的看着从直升机里出来的胡静柔。
“欣怡呢?”
王逸风招手示意保镖帮胡静柔拿行李物品,侧身做出请的姿势,笑呵呵的说道:“欣怡去公司了,我给欣怡打过电话,不过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一个小时后才能回来。”
胡静柔斜睨了王逸风一眼,缓步向前,边走边道:“欣怡去你家公司啦?”
王逸风连忙点头笑道:“周一就去公司了,婚礼后,我的股份转给欣怡,欣怡就是公司的股东啦。”
胡静柔瞅了眼王逸风,嘴角上扬展露笑意:“胡炳荣意外去世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王逸风嗯了一声表示知道,沉吟几秒后,边走边转头看着胡静柔:“是海涛做的,今天早上我给江城公司的人打过电话,炳光叔和海波都派人去过江城炳荣叔的住所,虽然没能进入炳荣叔的住处与炳荣叔见面,但海涛还是怕炳荣叔再做伤害他和清瑶的事,所以才出此下策的。炳光叔和海波的人去江城没能见到炳荣叔后,都与海涛接触过,想要把海涛争取到他们的阵营里。香港陈家的股票暴跌,想必就是胡海波或炳光叔的手笔。”
胡静柔叹了口气,轻轻点头道:“海波谋害海涛和海泉的事,确实是海波的不对,但如果海波和海涛不能和好,任何一方转让胡家股权给炳光,或许胡家产业,真的要落入秦家之手。”
“我可以保证,海涛是绝对不会把胡氏企业股权转让给炳光叔的。”
胡静柔嗯了一声,轻轻咂了咂嘴:“可儿跟我说了你和海涛的计划,陈家在海波和炳光、秦家的三方联手下,恐怕撑不了几个月……”
说话间,胡静柔转头看着王逸风:“你和海涛的关系好,劝劝海涛,先御外敌,再论私怨。”
“陈家灭亡的时候,海涛会选择中立,不会参与海波和炳光叔的争斗。”
胡静柔沉默中跟随王逸风走进王鹏翔的别墅,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等到佣人送来茶水离开后,胡静柔才开口说道:“现在国内还是凌晨,等晚上八点,你给海涛打个电话,我要听到海涛亲口承诺,不会和炳光联手。炳光和秦家狼狈为奸,与炳光合作,不亚于与虎谋皮。”
王逸风连忙点头,笑着说道:“现在距离晚上八点还有四个小时,晚饭后我会给海涛打电话的。您先回去休息一会,等欣怡下班后,我和欣怡去您的别墅。”
胡静柔嗯了一声,站起来笑道:“正好我给你和欣怡订做的礼服婚纱到了,等欣怡回来,过去试穿一下,现在改还来得及。”
王逸风微笑点头,起身把胡静柔送出别墅,招手叫来保镖,送胡静柔去她的别墅。
回到朱雅洁的别墅里,走上二楼,笑看着迎出门外的董婉妮,牵手走到房内沙发前坐下。
“胡静柔找你说了什么事?想要查清胡炳荣的死因?”
王逸风微笑抬手搂住董婉妮的肩头:“胡静柔知道胡炳荣和胡海波里应外合,谋害胡海涛,错杀胡清玥的事,跟我说的事,只是让我帮胡家守住胡家产业,劝说胡海涛,不要与胡炳光合作驱赶胡海波。”
董婉妮沉吟半晌后点了点头,看着王逸风的眼睛笑着说道:“上午舅舅给我打了电话,我爸用你给的河北官员索贿证据,派了七个工作姐进驻河北,已经查明九十几个官员受贿,想要查明王鹏辉是否参与受贿,只是时间问题。秦家失去沈国炜和王鹏辉这两个得力干将,肯定会无气大伤。秦滔和王诗雅被带走后,秦家找过宋叔好几次,现在已经知道秦滔是我舅舅抓走的,可能最多再扣留秦滔和王诗雅半个月,就要放人了。你说如果王鹏辉下马后,秦家还会让秦滔和王诗雅结婚吗?”
“秦家之所以散播秦滔和王诗雅结婚的消息,恐怕也只是想用王诗雅和我的姐弟关系,与董叔言和。只要我不承认和王诗雅的堂姐弟关系,失去职权的王鹏辉,在秦家眼里,就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更何况,王鹏辉和王诗雅都参与了谋害诬陷我的事,想要置我于死地,对他们,我不会心慈手软。”
董婉妮眯眼娇笑依偎进王逸风怀里:“玉莲姐怎么了,我看到了好几次,玉莲姐在婚礼场地偷偷抹眼泪。”
王逸风心头暗叹,故作轻松的笑道:“可能高兴的吧,我和杜玉莲结婚的时候,婚礼很简单的,到场的宾客也都是杜家的人,就在家门口的饭店摆了五桌,整个婚礼花费也就六七万块钱。跟现在的这场婚礼没有可比性。”
董婉妮哦了一声,转头噘起小嘴:“我还想第一个办婚礼呢,玉莲姐16号办婚礼,我是18号,要用你们用过的婚礼场地,我不管,回京都后,你要给我重办一个。”
王逸风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没问题,就在咱们的什刹海四合院吧,你把你家亲戚都叫过来。不过呢,我得先回京都问问董叔,关于王鹏辉受贿的事对我爸会不会有影响。要是万一被牵连到,恐怕我爸回京都后,不仅婚礼参加不了,还得先进去踩几年缝纫机。”
董婉妮立刻娇笑出声,轻盈地站起身来,坐在王逸风的大腿上。双手自然地勾住王逸风的脖子,一双美目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娇嗔地说道:“不会的啦!行贿的是京能投资河北分公司的负责人,王叔他又不知道这件事……”
话还没说完,王逸风突然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搂住了董婉妮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地挠向董婉妮的腰间。嘴角挂着一抹坏笑,调笑道:“你还敢叫王叔?今晚你要打地铺,不准上床睡!”
董婉妮被挠痒后,立刻发出大笑声,拼命地挣扎反抗。三四分钟后,才从王逸风的搂抱中挣脱出来,满脸通红地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仓皇地逃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