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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继续朝东北方向赶路,来到了北京。

进入城门时,我还是紧张了起来。毕竟,我是从小在北京长大的,认识我的人不少。

然而,一切都风平浪静。

街上所遇见的人,没有熟人,也没人有异样的表情。也许,他们已经记不得九年前的一宗惨案,也看不出我是一名在逃的政治通缉犯。

北京,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只是街上也开始出现一些黄包车,但远没有广州那么多。

在路边,我买了一顶遮脸的洋帽,并招手喊来两辆黄包车,朝我原先的家驶去。离家门还有一小段路程时,我便喊停了黄包车,结了账,走下来。

只见我家饭店原先挂着的牌匾——“香喷喷饭店”已经换了,改成“松柴烤肉店”五个字。

店门口,有一个男人,在外面架起炉子。木头做的架子上,放着羊肉、牛肉、猪肉,还有一碟葱白,一盒辣椒粉,一碗料酒酱油的混合物,等等。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本店有正宗的松柴烤肉啰!”

虽然男人吆喝得很卖力,但入店光顾的客人却并不多。

门口还倚着一个女人,嗑着瓜子,朝来往的人群笑,时不时摇摇手,想竭力揽几个客人。

这时,正值中午饭点。要是我家以前,进入店里用餐的客人络绎不绝。特别是我们家的咸鱼猪肉粥,那是招牌粥,远近闻名。

“徒弟,你看见那松柴烤肉店的牌子了吗?”

“师父,我看见了。这该不会就是师父以前在北京的家吧?”

“正是。”

我徘徊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把帽沿再往下压了压,拎着行李,朝自己原先的家走去。

戈梅尔知道我怕被以前的街坊邻居认出来,便有意识地走在我前头。

“两位客官,请进里面尝一尝我们家的松柴烤肉。肉都是新鲜的。”

店门口的那名男子一看见我们两人走来,便主动开口揽客。

“好,给我们来一份烤肉,放点辣椒粉。再来一份小菜。”

戈梅尔边说,边朝里面走去,我则紧跟在后面。

那女人看见有客人来,笑嘻嘻地把我们迎进去。

店里面,除了我们,只有一桌客人。看来,他们家这生意实在是冷清。

“两位客官要喝点什么酒吗?烤肉配酒,天长地久。”

我们坐下来后,那女人问道。

戈梅尔问道:“你们店里,都有什么酒?”

“有通州烧酒和北京二锅头。”

“那就来北京二锅头吧。”

“好嘞。两位客官请稍等。”

一会,酒菜上齐了以后,戈梅尔又多给那女人一两银子,问道,“老板娘,问个事情。我记得,这家店以前不是卖烤肉的。他们家饭店好像有道名菜,叫做咸鱼猪肉粥。你可知道这些旧事吗?”

那女人收下银子,脸上笑成一朵花,说道:“您说的对。我听说,这店原主人的儿子犯了事。朝廷要抓他。所以,全家人都跑了。后来,他儿子的师父就把这店卖了。”

“哦,那卖这店的师父,你知道他的情况吗?”

“这个就不清楚了。他先是卖给一家做手工艺品的。后来,又转卖了出去。我们夫妻是第三家接手的,去年刚买下来。唉,这地方偏僻,生意不好做。”

“那我知道了,谢谢你啊。”

“不客气,有什么想问的随便问。”

问完后,戈梅尔朝我摊了摊手。我点点头,没有吭声。

吃饱喝足后,我们两人离开了,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栈,先住下来。

在客房里,我对戈梅尔说道:“徒弟,你下午再去找那对卖烤肉的夫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把店卖给我们。”

“哦,师父,你想把自己的家买回来?”

“正是。再说了,我们长期住客栈也不是个办法。买下来后,在北京就有了固定的落脚点。”

“好,我去问问。”

三天后,戈梅尔和松柴烤肉店的夫妻谈了几次,真的把我家买回来了。钱当然是我出的,但房契上却是登记戈梅尔的名字。

虽然那对夫妻的要价,比周边的房价略高一些,但对我来说,也不算贵。

相对大清国的主要城市来说,纽约的物价和收入明显高出很多倍。

四海武馆火了之后,我在纽约一年的收入,可以抵上以前做镖师五十年的收入。

12月25日,我们终于从客栈,把行李搬入我原先的家中。

小四合院里,一切如旧。院子里,那棵大枫树的红叶已经差不多掉光了。杂物间里,我和白萍那些年看过的《申江新报》居然还在,只是上面全是灰尘。

种种旧象映入眼帘,别有一番滋味涌入心头。

我和戈梅尔在大枫树旁边挖了一个坑,把白萍的骨灰盒埋进去。

同时还把旧的《申江新报》,和新的信封——臾生刚给她写的信,用油纸捆包起来,一起埋进去。上面插上她的墓碑。

原先,我是想把小萍的骨灰埋葬在娘家。但岳父、岳母恰好去了南方,一时不知从何处寻起。

这几天来,我思来想去,便决定安葬在我们的家里。

这里记载着白萍无数的回忆。想必,她长眠在此,定不会寂寞的。

安葬好白萍骨灰后,我便带着戈梅尔,先去源顺镖局看看。这个师父创办的镖局现在已经改为仓库。原来认识的镖师、趟子手早已离去。现在的新人根本不知旧人的事。

接着,我们又去了原先的谭府,也是如此。更令我失望的是,纳兰公子的府邸也换了主人。一打听旧主人的事,都是一问三不知。

回来的路上,我们无意间走到菜市口大街的十字路口。看着一张张陌生面孔川流不息,我迷茫了起来。

九年多时间里,我在北京所认识的人,仿佛间都消失了。城市还是这座城市,但人好像都换新的了。

我不禁有点心灰意冷起来。如果再寻不着故人,那我就给嗣同、广仁扫完墓后,就去美国算了。

当时,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便带着戈梅尔好好逛一逛北京。北京作为六朝古都,最不缺的就是名胜古迹。

戈梅尔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作为师父的我,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带他观赏个够。

有一天,我带戈梅尔刚从明朝十三陵游玩回来。在离家较远的一处大餐馆用完晚餐后,我们就散步回家。

没走多久,我的直觉告诉我,身后有人在跟踪我。

难道是清廷的鹰爪?不会这么巧吧?

自从进入北京城后,我是非常之谨慎的。

平时无论是买东西,还是打听消息,我都是尽量让戈梅尔去做。自己一回到家里,就大门不出,避免以前的老街坊,真的认出我来。

而且,外出的时候,我都是带着洋帽,还特意将帽沿压低。只是在外面用餐的时候,我才把帽子摘下。莫非,刚才在餐馆里,碰巧有人认出我来。

想到这些,我突然加快脚步。走过前面一个拐角,恰好有个藏身之处。这是晚上卖夜宵的摊位。主人还没有来。

我急忙拉着戈梅尔,在摊位后面蹲下来,想仔细看看跟踪我的人是谁。

“师父,你……”

“嘘~”

一会,一个身影果然快速跟上来。我微微弓起身,透过摊位上的玻璃片,察看跟踪者。这时候,他因为没发现我的行踪,而站在原地四处张望。

当看清他的侧脸时,我忍不住站起来,喊道,“小春子!”

跟踪我的人居然是刘兴桥公公的义子——小春子。而他如今的穿着早就不是太监的打扮。我真没想到,会和他不期而遇。

小春子听见我的喊声,身体在一瞬间仿佛被石化了片刻,然后才缓缓转身朝我走来。我亦从摊位后面走出来,迎上去。

“我没看错。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

小春子紧握住我的手,激动得流下眼泪。

“小春子,我回来了。你可知道,我师父的遗骸安葬在何处?”

一见面,我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好像生怕他突然从我身边消失了。

“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那好。此处离我家不远。一起到我家里,我们好好叙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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