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火锅:
今夜的忘忧火锅店,浩子做了主不营业,林秋平倒是没什么意见,胖妹虽说有那么点不爽,也没说什么。
众人围坐在桌旁,庆祝如霜出院,浩子先来了段开场白。
他端起酒杯,难掩喜悦,“今天呢,如霜出院,首先谢谢大家,然后呢,我有件重要的事情宣布。”
浩子笑眯缝着眼睛,看了看如霜,继续道,“从今天起,我李浩正式跟如霜交往,我希望得到大家的祝福,”而后扬起酒杯喝了干净。
神情里的坚定,话语的毅力,是我们都能感受得到的,说实话,我真心为他们高兴。
唯独胖妹,一脸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如霜成了自己的亲嫂子,曾经的种种倒是显得她很幼稚。
思索片刻,胖妹举起酒杯,对着如霜说,“如霜姐,谢谢你不顾性命救了我,虽然之前我是很讨厌你,但是,看着你对我哥这么执着,这也毕竟是我哥的事儿,我会试着去接受你成为我嫂子的事实。”
如霜泪花闪现,挂着微笑,“谢谢你,胖妹。”
如霜正要喝下酒水,浩子夺了去,“你刚出院,不能喝酒,这杯酒,我替了。”
饭桌上我们开始调侃。
我笑道,“这刚宣布好事,就开始维护了,浩子可以呀。”
林竖起了大拇指,“够爷们儿。”
影府:
饭后,百里沐颜献着殷勤,“阿姨,你休息吧,我来洗碗。”
何丽乐开了花儿,“不,不,你是客人,我来就行。”
从清秋回来,就一直是何丽一个人在厨房忙活,影少枫四处张望了一番,疑问,“小倩呢?刚刚就没见着她。”
影东康解释,“今天沐颜过来,你妈让小倩忙别的去了,她非要亲自下厨。”
话完,影东康顿了顿,对着百里沐颜说,“沐颜呐,你跟少枫的婚期也近了,就算是安定下来了。”
说到这,百里沐颜羞涩起来,脸颊变得绯红,低着头,笑而不语。
影东康继续道,“我打算等你们结了婚,就让少枫回少康集团上班,你觉得怎么样?”
百里沐颜除了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心狠手辣的心肠,工作的事情对于她来说,还真就不上心,也没有什么主意,只要影少枫成了她的盘中菜,其他的她是无所谓的。
“少枫决定就行,我没什么关系。”
古巷子:
“喂,杨警官,是我,灵兮。”
这件事是我想了很久才有的决定,我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但是我清楚,我应该这样做。
电话另一边的杨涛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灵兮呀,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抽风了?”
“我答应你。”
“答应我?什么?”话刚出,杨涛清醒了大半,坐起身来,后知后觉,“真的?”
“我在大坝等你。”
“好,晚点见。”
大坝:
我跟杨涛漫步在大坝的夜,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人流依稀。
江边的晚风吹得人很清爽,两岸的灯光映着江水,悠悠荡漾。
“你怎么想通的?”杨涛淡淡地问。
我玩笑回应,“想通?这算是做好事吗?也许是我想做个好人吧,我也希望哪天进入警局不再是因为我闯了祸,而是带着正义。”
杨涛也开始调侃,“就为了正义,大晚上的把我叫醒?你是不知道好不容易今天事少,睡个囫囵觉多不容易。”
“沉尸案处理好了吗?你就想睡囫囵觉。”
“你这口气倒是跟我领导一样啊,案子查清楚了,等着开庭,不过,疤爷很难对付,他的律师更是难缠。”
“疤爷?”我定住了,满脸疑问,“是疤爷做的?”
杨涛一本正经地说,“我可是不想让你对谁产生误会,才透露的机密给你。”
误会?是说百里千羿吗?管他呢,我能误会什么。
我轻挑道,“你这还叫机密?过了今晚,明天这事儿就上头条了吧。”
杨涛傻笑着,挠了挠后脑勺,“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你真的同意做我的线人了?”
我吐露一口气息,“是真的,不跟你开玩笑,要不然大晚上的把你叫出来吹风啊?我还困着呢……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
第二天清晨,新的一天,新的开始,空气都格外清新,我再次踏上了找工作的路。
昨晚就已经投递了简历,这等着别人通知太浪费时间,干脆就自己上门面试算了。
只身来到开发区,这个地方有点偏远,厂家很多,街上的人烟稀少,住房更是不用说了,除了几栋公寓就没有其他的居民楼。
我在一家制衣厂停下,听说这家工厂存活了几十年,一直业绩良好,不存在倒闭的现象,如果面试上了,我也能稳定地开始工作了,虽离家远,但是包吃包住。
门卫见我前来,问话,“你找谁?”
“您好,我是来面试的。”
“面试的?行,去前面的车间,找白主任,他负责整个车间的工作。”
“谢谢。”
车间规模很大,干净整洁,除了有股布料的味儿,其他还算是无可挑剔,员工们都忙碌着手中的活儿,无人对我的到来有所关注,这对我来说是很开心的,我也不想成为公众人物。
我仔细打量着厂区,忽而背后传来了声音,“你是来面试的吗?”
闻声,我回头笑应,“对,我面试的。”
是一个穿着朴素的阿姨,笑容温和亲切,脸上隐约出现的皱纹象征了岁月的无情。
“这边跟我来吧,白主任正好得空。”
阿姨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屋里传来回应,“请进。”
阿姨介绍,“白主任,这姑娘是来面试的。”
白婧,人如其名,长得白白净净的,年龄三十岁左右,没有什么学历,十几岁就来了工厂上班,一做就是十几年,一直兢兢业业,从底层的制衣工做到了现在掌管整个车间的主任,大小事都是她说了算。
已婚,家有一大胖小子,却因为工作忙碌的原因,很少回家,儿子由着婆家照看,自己跟丈夫的关系也由此变得疏远。
但,为人亲和,对待工作努力认真,也不会把情绪带到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