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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声声听着他兴致勃勃的给自己讲着拍戏时的经历,看着他在讲到自己对角色的领悟时,眼睛都在放光的样子,对他的开心也是感同身受。

当江以谕问到这几个月她过得怎么样时,宋声声两手一摊:“学术难做,论文令人头秃。”

江以谕煞有介事的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啧啧了两声,仔细看了看:“我瞧着你这发量还挺多的,离秃头还有一段距离,别担心。”

宋声声伸手打了他一下:“你会不会说话!”

“我这是在安慰你。”江以谕捂着胳膊,委屈道:“而且爸妈都没有秃头的,宋明的发量也很多,你怎么可能秃?除非……”

“除非什么?”宋声声看着他,眼里满是警告:“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话!”

江以谕清了下嗓子,捂着胳膊随时做好了要跑的准备:“除非是基因突变!”说完,他撒腿就跑。

宋声声追着他一路跑到了卧室门口,江以谕抵着门:“乖乖,开个玩笑,你别生气!”

“知道我会生气,还开这种玩笑,你开门,我保证不打你!”

“我不信!”

“你开不开?”

“我不!”

宋声声又用力敲了几下门:“爱开不开,不开你就在里面待着吧!”说着,她佯装走开,实则躲在了离门口不远处的墙角。

过了大概一两分钟,江以谕听着门外好像没了动静,他小心翼翼的开门,探出头来,宋声声找准时机冲上前一把抓住了门框,随后便是挤进门,直接给江以谕来了个锁喉。

江以谕被压弯了腰,连连后退:“乖乖,你胜之不武!”

“管你武不武,反正我逮住你了。”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错了!”江以谕连连求饶,但还是被宋声声扭着胳膊推倒在了床上,他努力转过头,抬起了没被钳制住的那只手,摆了摆:“投降投降!不闹了。”

宋声声放开他,在床边坐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让你再胡说八道,我告诉你,什么玩笑都能开,只有头发的玩笑不能乱说,我前段时间为了看文献熬夜,早上梳头,头发一掉一把,心疼死我了。上周我在网上买的生发洗发水到了,一股生姜味,一点都不好闻,但我还是每天都在坚持用,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我感觉我都有点焦虑了。还有大前天,我照镜子的时候,发现眼下出现了一条细纹,我也很害怕,所以这几天我都是敷着面膜熬的夜,明天我还约了美容师,高低得好好处理一下我这张脸。”

江以谕翻了个身,用胳膊撑着头看着她:“这怎么还有容貌焦虑了?”

“这不是容貌焦虑,是我自己的焦虑,我不在乎别人眼中的我是美是丑,但我在乎我眼中看到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这是一种对自己的要求,和对自己的赏心悦目,我希望我可以永远在不同的年龄段,达到自己给自己定下的标准,能比过我的,只有我。我要活在自己的眼里,成为更好的自己。”

“你已经是更好的自己了。”

“还差得远呢!比如我最近在忙的论文,在自我推翻了几次后,暂时还是毫无头绪,后天还有一场讲座要去听,明天得去图书馆……”

江以谕光是听着她讲的这些近期安排,就已经开始头疼了,他长叹了一声,躺平望着天花板,感叹道:“你真是一点儿空闲都不给自己留啊!几个月不见,都没时间陪我,小声声,你都不想我吗?”

“想啊,可我也有很多事要去做,也不能因为你回来了,就得把所有工作都暂停,围着你转吧?”

江以谕闭上了眼睛:“我没指望你能围着我转,但你也得知道,我很想你。”

宋声声在他身旁躺下,侧身抱住了他:“要不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图书馆,后天我们一起去听讲座?”

“你饶了我吧,我一学习就头疼。”

“真不去?”

江以谕睁开眼睛,和她对视了一眼,问道:“我去方便吗?不会被人赶出来吧?”

“不会,讲座是开放的。”

江以谕笑笑:“那就去吧!别人约会是逛街,看电影,去游乐场,我们是一起去听历史系的讲座,陶冶情操。这家伙,狗仔跟拍咱俩,职业生涯都得受挫,就没见过这么有追求的夫妻。”

宋声声捏住了他的鼻子:“你是在抱怨吗?”

“不敢不敢,我是在妥协。”他握住宋声声的手,亲吻了一下她的指尖:“比起你为我做出的妥协,我为你做的这些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对了,江以诚呢?那小子这段时间没闹妖吧?”

“没有,他可老实了,除了上学就是在忙他自己的事,还说什么十八岁要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餐厅,我问他,你开餐厅是要做中餐还是西餐?什么菜系?你猜他是怎么回答的?”

“怎么回答的?”

“他说他要开创意料理,中西融合,菜系贯通,要让食客点一道菜,品尝感受到天南海北的风情。”

江以谕笑了:“我看他这事儿也就是玩个乐呵,长不了。”

“别这么说,他愿意干正事是好事儿,我们应该多鼓励他。”

“鼓励!等这周末让他回明园去给爷爷奶奶们做饭。”

……

不出所料,江以谕陪宋声声在京大又是去图书馆自习,又是去食堂吃饭,更是两天看了三场讲座的事,又被拍下来,发到了网上,因为舆论影响不大,又几乎都是正面的,所以团队那边也没有过多干涉,只尊重江以谕的意愿,不要夸大,适可而止,更不要影响到宋声声的正常生活。

江以谕在京城待了小半个月,又忙了起来,忙着帮剧组做宣传,还有随着之前拍的几部戏的定档,后续的宣发也得配合。

虽然网上还是时不时会把他和江原联系在一起谈及,但江以谕似乎已经并不在意了,除了比以前还要低调,谨慎外,江原的事件已经不能再对他造成什么过多的影响。

宋声声有时候看着他就在想,一个人到底怎样才算是内心强大?

可能就像江以谕在一段杂志采访中说的那样:原生家庭的影响对我而言是需要一辈子去攻克的难题, 但我不想让它成为困住我前进的理由,我们总得在对自我的不断克服与战胜中,努力向前成为更好的自己。

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选择会遇见怎样的父母,选择站在怎样的起始点上,但我们可以在能选择的范围内,去努力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过怎样的人生,达到自我的满足与对自我的认可。然后回过头来,再向回看,就会发现并庆幸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更优秀更好,我不会让我的亲人,我的子女再重复走我的来时路。

转眼又是一年夏日,江以谕推了两部戏的邀约,又和文静吵了一架,非得去做什么音乐,整天泡在朋友的音乐工作室里,连家都不着。

宋声声倒也不急,她在抱着小宁宁听文静抱怨时,还宽慰她说:“以谕哥不着调,也不是一两天的了,你越管他,他越不听,还不如就由他去,开心就好。”

文静无奈的摇了摇头:“团队里一大群人都在等着吃饭,他说消失就消失,真是一点儿责都不负!你也是,他天天不着调,你也一点都不急。”

“没什么好急的,他又不是去做什么坏事了,音乐也一直是他的梦想,现在时间宽裕,生活宽裕了,放他去追求最初的梦想,也没什么,再说了,我看好多演员或多或少都出过专辑,以谕哥出道到现在都没有一首正儿八经属于自己的歌,你就让他去做也没什么。”

宋声声把小宁宁还给文静:“倒是你,我哥这次出差的时间可够久了,你也不打个电话问问?”

文静抱着宁宁,拿手帕擦了擦她的小脸,没好气道:“不问!爱回来不回来!”

宋声声笑着叹了口气,她靠向沙发靠背:“他这次又是为什么突然要出差啊?”

文静道:“还能为什么?躲清闲呗,上个月,他离家出走前,像个怨妇似的和我好一通抱怨,说什么,孩子出生到现在,我就没管过几天,他天天又是换尿布,又是泡奶粉,去上班都得带着孩子,开个会,还得一心二用,哄着这个小祖宗不要让她哭,他说他实在是过烦了这种奶爸的生活,所以要出去冷静冷静。”

宋声声笑得肚子疼:“所以你就由着他去了?”

“那不然还能怎么办,我也不能真把他逼疯了,我寻思着再过个一两天,他想孩子,自己就回来了。”

“你们俩这日子过得也是有意思。”

小宁宁挥动着小手,笑呵呵的看着宋声声,朝她扑腾,让她抱,文静忙是把这个烫手的小山芋交给她,然后从茶几上拿了颗橘子,逗小宁宁,问她:“想不想爸爸啊?”

小宁宁眨着大眼睛,想了想,哇的一声哭了。

宋声声忙道:“快拿我手机,给我哥打电话!”

就这样,离家出走多日的宋明,就被自家女儿哭得很伤心的一通电话哄了回来,又任劳任怨的继续做起了女儿奴。

但唯一值得让他欣慰的是,文静不再天天不着家,一心只扑在工作上了,她在忙碌之余,也会和他一起分摊照顾女儿的责任,宋明也在极大程度上得到了时间的解放,能去找江以谕喝喝酒,聊聊天,再和他一起做做音乐了。

八月底,宋声声收到了苏北分享的好消息,苏北也怀了宝宝,两个多月了。

身为干妈,宋声声很高兴,因为吸取了当时给小宁宁取名的经验,所以,宋声声告诉苏北,孩子的名字一定要提前开始想,千万不能马虎了。

晚上,江以谕回家,宋声声给他分享了这件事,江以谕听了也很高兴,当即表示,等苏北的孩子出生了,他一定要包个大红包!

可在许多的好消息中,还夹杂着一件很差的消息,那就是明年就要高考的江以诚,却根本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学习成绩一落千丈不说,甚至还和班里的同学三天两头的闹矛盾。

刚开学,江以谕去给他开家长会,听老师语重心长的教育了半个多小时,当晚,江以诚就被他揪着耳朵领回了家,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宋声声回家时,看见的就是江以谕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江以诚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甚至还有些委屈的道歉,说自己知道错了。

宋声声放下包走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

江以诚委屈地看了她一眼,听江以谕道:“开学摸底考,全班四十一个人,他考了第三十名,还不算全年级排名。他们这个学校本来就不是一所多厉害的学校,每年的重本上线人数都不多,就他这个成绩,以后能上个什么学?”

宋声声叹了口气,拍了拍江以诚的肩膀:“你和我说,你是因为什么没考好的?我记得你上学期期末考得不错。”

江以诚小声道:“题难。”

江以谕一听这话,立马便急了,他伸手从茶几上拿起江以诚的试卷,就朝他砸了过来:“题难?你们老师都说了,这次摸底考就是为了让你们收心才考的,考试难度很低,你告诉我题难?江以诚,这学你要是不想上,这好好的人生你要是不想要,你就趁早和我说,抓紧给我滚回去找你妈!别在这儿让我生气!”

宋声声叹了口气,她弯腰捡起试卷,拉着江以诚在远离江以谕的位置坐下,翻看了一下卷子:“确实不难,江以诚,这些题你应该都会才对。”她指着一道数学大题:“这题我前不久才给你讲过一道类似的,你当时也会做了,这怎么能空下呢?以诚,你和我说,你到底怎么了?”

江以诚低着头,攥着手,犹犹豫豫地小声道:“我不敢考太好,因为班里有人说……说……”

“说什么?”

“说我每次能考得很好,都是因为作弊,老师因为我哥是江以谕,因为我家有钱所以对我放水……就连教导主任见了我也是笑眯眯的,他们说我……说我如果不姓江,根本就是一无是处。他们还扒出来了我转学前的事,添油加醋的说我人品差……反正就是很烦。”

宋声声和江以谕对视了一眼,江以谕问:“那我刚问你,你怎么不和我说实话?”

江以诚眼泪汪汪的抬头看他:“我害怕!我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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