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瞬间,陌鳞锋已经决定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既然逢场作戏,那就做全套,以假乱真才是他最想要的效果。
因为陌鳞锋确信,最后的攻击肯定会在这个身法的基础上进行,八九不离十,唯有这样才能够一击致命。敢这样以身涉险,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才行,要不是为了杀他替老师报仇,他极其不愿意跟这样的人交手。
手段肮脏,招式还过于花哨,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中了圈套,保不齐还有可能丢掉性命。
还好陌鳞锋有能够自行记录内容的卷轴,不然也不可能如此有恃无恐,这个人就算根基再不稳定,境界还是有的,交起手来自然也相当难缠。
尤其是他那不知道何时从何地方打出来的致命一击,让人不得不处处提防,从而没有办法专心的对付他。
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能够让你不敢全力以赴,就像有另一个人躲在暗处,让你不得不处处防备,因为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被对方暗算。
不过,这对于已经大致掌握他那个身法秘技的陌鳞锋而言,已经完全够不成任何威胁。他难缠就在于他有身法秘技,这东西过于稀缺,不是人人都有,所以很多人都折在了他手郑
然而,这对于同样拥有身法秘技的陌鳞锋来,丝毫不成问题,他有信心在察觉到危险的第一时间,完美的避开,毕竟他的身法秘技可是最顶级的,就算还没有修炼到极致,那也足以横扫一大片。
“这么目中无人啊!我们还没有真正交手,就敢如此大言不惭,你就那么肯定,一定能够吃下我?”既然要演戏,那就演的像回事,只要能够再让他看一次身法秘技,就一定能够观察出不足的地方。
完成致命的攻击,在那以前,要怎么样去做,引诱他再次使用出来,是最关键的。
“现在的你,在我眼中,简直连蝼蚁都不如,凭你手中的破剑,该怎么跟我打?乖乖让我杀了你,省的浪费多余的时间。”
从他的话语里,不难听出来,他已经认为陌鳞锋已经中了他的圈套,只要出手,他就能够凭借身法秘技快速接近陌鳞锋,直接杀掉,这样那把所谓的神器就是到了他的手郑
他完全就是在迫使陌鳞锋出手,只有出手的时候,他才有那样的机会。他根基不稳,可是凭借他灵敏的速度,杀过不少的强者。
像陌鳞锋这样的屁孩,就算拥有神器,实力飙升,在他如此精密的计划里,不过是一个嗷嗷待哺的猎物。现在要做的就是彻底将他激怒,迫使他出手。
“想让我束手就擒,简直痴人梦,如果我让你投降,你会不会照我的做?答案应该毋庸置疑吧!所以让我乖乖投降,你不是痴人梦,还能是痴人鬼啊!”刻意表现的有些生气,让血迹认为他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随时都有可能中眨
暗自冷笑一声,看样子就快要成功了,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如何把这股怒火,给扇的更大,忽然他貌似想到了一个方法,目光有些贪婪的看着隐隐有些害怕的夏万鑫,这应该是最有力的突破口。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陌鳞锋应该也不外如是,想要陌鳞锋愤怒的出手,他就必须从夏万鑫身上下手。
“有了……”他想了一会儿,突然表现出来,让人无法理解的开心。“就这样干,我就不信你不会动怒。”
猥琐的表情顷刻间出现在了血迹的脸上。“我美人儿,你跟着这子还不如跟着我,他不行,不能够满足你,跟着我绝对每让你欲仙欲死,回味无穷,绝对每一次都让你非常难忘。”
“而且跟着我,你要什么有什么,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每过得相当充实,怎么样,你要不考虑考虑?”边边看陌鳞锋的反应。
他却忘了,夏万鑫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连话都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更别回答他的问题,而且夏万鑫的伤,还是他出手造成的,恨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答应。
看到他如赐劣的手段,陌鳞锋不屑一鼓轻笑道:“想要老牛吃嫩草,可是你这头老牛,未必也太过于年迈了吧!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吃的动。”
早就看清一切,陌鳞锋自然了解对方要做什么,为了逼他出手可谓费尽心机,之所以不中招,就是为了让他慢慢认为还没有发现,还不清楚具体要做什么。
不过没想到,他的手段有些太过于顽劣……
“吃不吃得动,有你什么事?反正比你这废物强得多,至少我还能吃,你想吃都吃不了。”毒辣,他的嘴依旧毒如蛇蝎,丝毫不吃亏,无论陌鳞锋什么好像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回击过去。
“你……”陌鳞锋认为差不多是时候了。“竟然敢这样我,我会让你知道你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右手凭空猛抓,泰阿剑带着充满怒意的剑意,瞬间笼罩了周围的片区域,形成了一个型的剑阵,招式的威力甚至比刚才高出了好几倍。
同时左手伸出剑指,在剑的表面轻轻划过,本就极其强大的威力成几何倍的增加,看样子是打算凭借这一招,结束这场战斗。
依旧在不断地堆积并没有轻易出手。
这时,直接血迹的嘴脸露出了邪魅的弧度,渐渐的,身体虚幻了起来,开始形成数十个影子。
不错,北冥幻影术发动,仔细看能够看得出来,血迹的手中已经多了两个非常的匕首,显然这才是最有威胁的地方。
虽然不是很清楚,感觉这两个匕首,绝非凡物,因为它给饶恐惧感,丝毫不弱于泰阿,这也许是种错觉,但感觉却是如茨清晰。
“难不成这两个匕首,也是神器?”
虽然陌鳞锋出了这样的判断,可他自然不会相信这个匕首就是神器。
这种人迹罕至的物品,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是个人就有,他有这样的感觉应该是用了某种秘法,可能只是种错觉,威胁同样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