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克劳德离开后,邓布利多坐在阿芒多对面,面色有些不愉。
“年轻人,喝点茶吧!”阿芒多拿出茶杯,到了一小杯他刚刚冲泡的中国茶递给他。
“我想我们现在应该是合作期间吧!我的老校长。”他抿了口茶,清淡的香气很是不错。有一股花香,一如奈尔科带回去的花茶。
“真是因为我们是合作关系,所以我才找你来谈谈。别着急,我的孩子!”阿芒多故做老态的敲了一下桌子上的一个银质铃铛,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整个校长室内,满眼上了一层层防护结界:“你看,连我都要开始小心翼翼了,这不是你的错不是吗?”
“我不是你的孩子!”邓布利多对于阿芒多的恶趣味,很是无法苟同。他越来越不喜欢英国人的拖拉了,相反对于德国人的干脆,反而让他欣赏。
“好吧!”阿芒多收起自己的恶作剧,双手合十放在膝盖上,侧身靠着椅子:“对于你的副手,你怎么看?”
“康迪。查普思,一个格兰芬多小家族的长子。父亲和兄长因为去阿尔巴尼亚采集猩红草,被狼人发现撕成了碎片。他比我低一届,当时这件事情您应该也清楚。”当时的阿芒多任斯莱特林院长,查普思家族的悲剧当时很是轰动。
阿芒多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捏起原型的小杯子,抿了一口清茶:“那么,他是谁的人。要知道,顶级的吐真剂,就是斯拉格霍恩,一年也只能出一小瓶。不会超过五毫升。他用的有些频繁了!频繁到,斯莱特林的小崽子都能够闻到味道。”
“我已经给圣徒发了消息,不是我们的人。”邓布利多想起自己这个位置到来后,伴侣做的事情。内心一阵温暖。的确,他们因为理念不同,分开了许久,但是他也知道,作为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麻种纯血能够被如此对待,他应该知足。并且,现在他们的事业已经不再是两个人各自的事情,而是共同的事情。因此没有必要在这种小事情上,给彼此添堵。当然,为了适当的报复他们送了一个美女过去陪伴一下那位闲着没事的小男孩。
“那么,格兰芬多……或者说那些麻种们想要做什么?”阿芒多的目光锐利,如同一道剑锋刺入邓布利多的心中。目前,除了圣徒他并不被英国巫师界接受和信任。这是一种必然,尤其是在他同那人宣誓后。他们没有举办任何婚礼和排场,只有十二个圣徒。就连奈尔科,也进行了保密处理。
“我不知道!”阿不思。邓布利多迎着对方的目光看去,他推了推眼镜。语气柔和宁静:“您要知道,自从我恢复了同盖尔的关系后,我同格兰芬多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您觉得,那些格兰芬多的麻种们,能够有这么大的财力支撑一个教授滥用吐真剂?”他挑起嘲讽的笑容,这样的蠢货也只有波特家才能够出品。
“波特家的人越来越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了!”阿芒多抽抽嘴角,他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的手指在椅子扶手处敲了敲:“那么,他们的用意什么?实际上,如果只是单纯的对斯莱特林使用吐真剂,倒是好说。可他用的范围有些广了。拉文克劳、赫奇帕奇,就是格兰芬多都遭殃。”
“广撒网,说不定能够收获什么。实际上,这件事情也许不是波特一家的决定。他们家有多少底细,我还是清楚的。听说,隆巴顿家娶了一个布莱克家的媳妇。”邓布利多若有所指,布莱克家族的左右逢源做法如果放在斯莱特林血脉出现前,那么大家都会默许。可目前这情况……他端起茶杯用饮茶的动作,掩盖下嘴角的勾起。
阿芒多挑起眼皮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手指沿着杯沿画着圈:“卡拉朵拉是大阿克图卢斯的长女……”
“那就有意思了!小阿克图卢斯选择了德国的黑巫师家族,这还有缘可说。大阿克图卢斯早早将女儿嫁给了隆巴顿,也只能说他们情投意合。但是,多瑞亚的未婚夫确是波特家的继承人。”阿不思。邓布利多抿唇一笑:“先不管布莱克家族要做什么,我们先得让那个傻瓜收敛一些,到了假期在做决定。霍格沃兹不管是斯莱特林也好,还是格兰芬多,包括我个人都不希望他变成战场。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程度。相信,您也是这个想法才让我坐上了目前的位置不是吗?”
“奥罗具有一些吐真剂不算什么,不过用在巫师界的未来身上,就是犯罪了。虽然我不想再领进来另一个罪犯,但是目前的状况,却不得不这么做。”
“那么……期待您的好消息了!”阿不思。邓布利多明白,这次谈话根本不是资讯意见,不过是希望看看圣徒的决定罢了。不过也没有什么损失,至少这件事情跟圣徒没有半特纳的关系。
三日后,一个震惊巫师界的丑闻从霍格沃兹爆出,丑闻的主角是霍格沃兹信任的格兰芬多院长助理,变形术教授,一个曾经的奥罗康迪。查普思。
因在校期间对学生使用吐真剂和混淆咒等,被校长阿芒多。迪佩特当场捉住。在威森加摩的紧急会议中,使用吐真剂和摄魂取念后,这个人的罪行让人触目惊心。很多与会者,都只能摇头苦笑面对记者的闻讯。没有人知道,有多少罪恶藏在那个人脑中。
当然,以上的信息来自预言家日报。具体的消息却是这个人不过是一个探子,他连自己的主家是谁都不知道。奥罗的日子过得太艰苦,为了满足妻子儿女的生活他不得不在一个蒙面人找上门后,同意了这个买卖。他每次用的剂量都很小,并且使用混淆咒糊弄过去。他自认在这方面他做的没有任何问题,可却不知道如何被发现的。
奥莱恩将手中的报纸甩在桌子上,拿起金杯喝着里面的热牛奶。
“真是愚蠢的家伙,他难道不知道斯莱特林出的最多的就是魔药大师和炼金大师吗?”约尔曼冈德笑着看着自己对面的布莱克家的幼崽,转动手指上的指环:“不过,说起来您的家族目前处在一个很危险的地步。阿布传消息给我,希望我提醒你一下。凌殿下可能并不会在意您的堂姐到底要嫁给谁。波特也好,麻瓜也罢都不会影响未来的安排。但是,现在的阶段是斯莱特林的贵族占了多数的决定权。他一个人的意见,不能代表多数。”
“为了我那个叔祖的爱护,我们家要做好出血的准备。”奥莱恩挑起嘴角自嘲的笑着:“你是在表达这个意思吗?”
“除了这个,还能如何呢?你们能够心狠的真的断绝他们之间的联系吗?答案是不能……不管你们如何表示自己对于纯血的崇拜和纯粹的理念,都无法改变失去了那两家的布莱克,将不再是布莱克的事实。”约尔曼冈德优雅的笑着,他歪歪头深蓝色的眸子中带着惋惜的怜悯。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我的祖父会为家族做出选择,一如你们不会抛弃家人一样,我们的纯粹也不仅仅是一个口号。那是我们家族的传统!”
“残忍的传统!”约尔曼冈德讥讽的笑着,他不去再看对桌男孩儿有些扭曲的面孔,拿起他甩开的报纸阅读起来。此时临近早餐结束还有一段时间,看看八卦娱乐一下心情很好。
夜晚的魔法界,宁静悠远。带着青草的气息和准备休息的蟹子们的咔咔声。这些都是生活了接近一个月的男孩儿们所熟悉的,他们每个人都在这种环境中入睡然后在小鸟的鸣叫声中醒来。但是今天不同,他们住进了铺有光滑地板的房间,点燃了温暖的壁炉。一时间,似乎从远古走到了文明。每个人都很兴奋,他们开着窗户看着外面,内心激动。这是他们依靠训练外的时间,亲手打造的木屋。用矮的木桩在地上做好支撑,一排一排的打入泥土中固定。在上面用木板制作了地板和墙壁,屋顶是用小块的木板拼接的瓦顶。虽然不是陶的,但也能遮风避雨。房子不大,但是不用施展空间扩展术也能让十来个小伙睡下。
“布莱克家主寄往城堡的邮件!”塞巴斯蒂安在方凌合上书的时候,将他取回的信件递给方凌。只有薄薄的一页,但是方凌却能够感觉的到,其中的沉重。这是一封被反复书写的信件,可以看出中间的一些措辞多次被消除掉。对方没有更换信纸,显然也是在内心彷徨不定的时候做的决定。
信的署名是:西里斯。布莱克。是目前家族的真正当家人,虽然阿克图卢斯当了家主,但这位家族长者的智慧却不容忽略。显然,大事上还是西里斯。布莱克做决定。
“陈情书?”塞巴斯蒂安挑眉。
“不算是。”方凌甩甩手中的信,将它扔在一边念动手腕上小蛇的尾巴。也许是他的力度有些大了,小蛇当头给了他手腕一口。因为他是主人,也只能算是磨牙。他伸手敲了小蛇一下,用不曾在人前亮相过的蛇佬腔嘶哑着让它安静。这是一条炼金产物,算不得生物。戴在手腕上除了作为饰品,更多的是身份的证明。只有纯粹觉醒羽蛇血统的,才有可能激活这个物品。萨拉查。斯莱特林失去了这个机会,他原本只要返回魔法界接受魔法能量的洗礼就可以觉醒。但是不知道他为了什么,封闭大门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也许是为了爱情,也许是为了其他。实际上,萨拉查。斯莱特林不是一个成功的王者。他唯一留给世人的,只有那最后的温柔。留下了霍格沃兹,留下了同妖精签订的土地契约。甚至是他的血脉的延续,也未曾得到这些本应该属于他们的东西。然后一代一代的,在隐忍和无奈中坚守着最后的尊严。
“真是一个失败者呢!”方凌轻轻的吐出这句话。
“谁?”
“萨拉查。斯莱特林!”方凌抬头看着靠近的塞巴斯蒂安,看着他那双黑红色的眸子:“呐……塞巴斯蒂安,你觉得我选择阿布拉克萨斯,是为了什么?”
“纯粹吧!它有一个纯粹的灵魂。并且,他的坚持值得感动。”
“可是时间会让纯粹变得复杂,坚持变得懈怠。”方凌昂头看向天花板,整个人懒散的靠着椅背。满心感慨:“其实……我有些累了呢!”他看向那封信:“去给阿布拉克萨斯,让他看着办吧!我不能,一直扶着他往前走。顺便告诉他,这几天我不想见他。”
“是!您好好休息吧!”塞巴斯蒂安看着闭上眼睛的方凌,没有挪动他而是给他盖了一条毯子离开。
方凌在他走后过了许久,才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的内心一片宁静,安静的一如子夜安眠时的感觉。他起身将身上的毯子扔在一边,走出帐篷眼角的余光就能够看见那个夜晚依然发光的铂金色,在不远处凝望过来。他没有靠近,方凌也没有准备过去。而是走到湖边,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衣服退了下来。脚底踩着湖底的乱石,小心的慢慢走近湖水中。
这片湖水很干净,应该说没有生物可以在其中生存。附近的蟹子们也是用来沾湿身体和繁衍时借助一下。他们也不会进入那一旦进去,就很难出去的地方。方凌慢慢地走进如同糖浆一般的湖水中,在接近中心的地方团成了一团。阿布拉克萨斯看着他走进湖水,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松开又握紧,最终他将衣服全部脱去追了进去。
湖水很是冰冷,但还不至于刺骨。能够睁开眼睛,呼吸最初的时候有些不适应后来能够适应起来。他慢慢地,小心的接近那个小小的一团,然后心生怜爱的将它拥入怀里。他知道,他的伴侣累了。因为他要成长的时间太久,这一点他恨极了自己的年龄。他的伴侣要为他考虑很多事情,去做很多事情。
塞巴斯蒂安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信件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当塞巴斯蒂安说了的时候,除了心疼他什么也表示不出来。如果不是因为他,也许他的伴侣可以每日坐在那个环境优美的城堡里,享受着纯净的光和风。高兴了出去走走,不高兴了可以拿巫师界的事情当作乐趣。
因为血脉的觉醒,因为扎比尼的拜访。因为,曾经对那个文字中的自己的猜想。是的,也许最初自己是被这个人吸引过去,猜想着结交。可是之后,看着他的聪慧,看着他的皎洁看着他为了自己的雌伏。慢慢地,那些温暖的、柔软的东西浸入了骨髓,融入了灵魂。
方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双包含着各种复杂的爱慕的情绪的眼睛。他知道今天只是有些迁怒了,他并不喜欢这些反腐的人际关系。虽然明白,可多数时候开始喜欢安静的研究自己喜欢的东西,或者干脆在一边看戏。可是这个孩子还没有长大,还没有达到独自前行的时候。他只能一次次的接触那些自己其实并不喜欢的东西,一次次的去设计、去安排。他伸手轻轻将那人拥入怀中。心中叹了口气……麻……再等五年就好了。
只要五年……
斯莱特林们起床后,再次面对领队的马尔福失踪的事实。不过在几个好事者指明方向和含义后,他们就不再说什么了。贵族中的阴暗面很多,但是大多数也不过是在压力下的发泄。他们中,有几个是十二岁后还保留童子身的?再说,人家是小两口,爱怎样情趣怎样情趣呗。他们照常的开始按照往日的顺序,取土、碾碎、筛选、搅拌……成胚。他们已经制造了大量的砖胚,等到所有人都熟练了,就开始烧至。他们想着,还是多制造一些,哪怕已经厌烦了这种操作。毕竟,烧砖这活儿他们还没有干过,谁知道会出多少废品。
临近中午的时候,阿布拉克萨斯才在塞巴斯蒂安的帮助下,抱着方凌回到他的房间。不同于往日,他此时也是有些疲惫的。将肚子里的水吐干净,喝了一点牛奶他上了床将方凌搂在怀里。亲吻和拥抱,简单的动作就将熟睡的小孩儿弄醒。方凌睁开绿汪汪的眼睛看着不让他入睡的人,皱眉不乐意的翻身将阿布拉克萨斯压在了身下。手指顺着腰线向下,舌头轻轻舔着他那形状很好的耳鼓。
“阿布……”嘶嘶的轻声念着他的名字。吻从脖颈沿着脊椎向下,湿润的带着滚烫的质感,烫的阿布拉克萨斯身体一阵卷缩。他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稍微侧身不过很快被镇压下去。方凌的舌头灵活的在那光滑的脊背上舔着,吸着。制造出一颗一个让他满意的痕迹来,然后最后陷入那沟谷中。
双手传递的质感,富有弹性和柔韧。毕竟是平日里被包裹起来的部分,很是美妙的感觉。他笑嘻嘻的掰开舔了一下,阿布拉克萨斯惊叫的缩了身子。
“凌!”那种温热湿润的感觉,让他内心一颤。他不敢有大动作忤逆小孩儿的意愿,毕竟他并不讨厌只是很陌生。强忍着想躲开的冲动,他手指慢慢收拢揪住床单。湿热的唇再次印到那个地方,舌头顺着褶皱□。他闭上眼睛,从底部传递上来的暖阳感,让他放松了身体。方凌感觉到他的放松,满意的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记得嘛?
方凌此时十岁
阿布拉克萨斯 十三岁
要肉的……记得留言吧!我有空,会写给大家的……二十号之前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