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伊的宣言如同一声惊雷敲响了整个欧洲大陆,让很多正在为生活而忙碌的人开始停下来,聚集在一起谈论这件事情。似乎特洛伊每一次的复仇、每一个牧师家庭的死亡,以及他们刊登的报纸都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人们感叹他们的神秘,毕竟没有哪个报社知道他们是如何将新闻送进来的。人们都在猜测他们有着矫健的身手,如同罗宾汉一样的能力等等。但是同时,大量的宗教家族也在担心,他们是否也会如同对待那些牧师一样对待自己的家人。这样的想法让人们开始集结在一起要求政府对这个组织进行清剿。毕竟,谁也不想有一把闸刀在上面。
对于这件事情心知肚明的阿道夫·希特勒,为此发表了一篇煽动人心的演讲。他感慨于意大利牧师在自己国家发生的悲伤的事情,但是同时也对之前认为是道听途说的阿尔巴尼亚等地的家族覆灭的事情表示遗憾。他称呼自己为普鲁士地区的所有人的朋友,他希望能够以一个大家长的身份对所有的希望能够加入这个家庭的人谨以庇护。
同时在他发表演讲后,马塞尔·达索特别做了一次新闻采访,详细的描绘了在法国他的故乡发生的事情,他称受到来自教廷纠结的愚民的攻击。他的家园被烧毁成废墟,为了躲避追击他不得不带着家人和很多同样受到这种类似中世纪的愚昧行为造成损失的家庭,绕过山梁进入德国寻求庇护。
他们知道此时的德国和法国的关系十分紧张,并不是他们不爱他们的祖国。而是在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的祖国给予的是无穷的追杀而没有庇护。
如果说之前恐怖组织的行为只是让人们看到了恐怖的话,那么马塞尔·达索所代表的很多犹太家族和两家伊斯兰教教族所讲述的在法国、意大利以及梵蒂冈所承受的恐惧,就是让世界震惊了。
哪怕是远在美国的每日邮报,都对此发表了社论谈论着是否是文明的倒退。显然,美国人并不认为宗教运动到这种程度是一种进步,同时也表明了作为依靠科技发展自身的基本纲要。
梵蒂冈的宗教系统不会明白,只是巫师对抗巫师的事情如何会演变成一场针对宗教信仰和统治两种观念的文字战争。各界人士纷纷发表各自的看法,揭露曾经中世纪时期的各种宗教弊病,更有甚者,揭露了在教会孤儿院发生的各种肮脏的交易。
媒体快速传播带来的是如同滚雪球一样的放大效应,就是原本只是告诉希特勒去找屈希勒尔的阿布拉克萨斯,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晚餐的时候,他看着今日的报纸有些不敢置信的扫过阿道夫·希特勒的脸:“我原本以为只是瓦卡神父的死亡而已。遇刺的可能太多,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要从科学起源来说,很多人认为现代科学的源头是发现世界的人。但实际上,是从炼金术上过来的。大概是因为没有魔力,所以希望能够做到拥有魔力的事情。”希特勒在桌面上摊开两只手表情有些无辜:“没有人希望回到那种时代,尤其是在医疗卫生什么的……你可能不知道,中世纪时期……有一些不太好的风俗。造成现在很多事情的……”
“我在书上看到过,说是用……嗯!”阿布拉克萨斯歪了下头表示你们了解:“作为药物,甚至从不清洗自己什么的。挺不可思议的!”
“的确不可思议,大量的贵族领主称呼自己的臣民为臭泥巴。法国大革命后,才有了现在的民主政治的前身。但是真要算起来,还是以美国和英国的制度比较优秀。不过日后德国的会更好!”
看着自信的希特勒,爱娃在旁边给他加了一片烤羊肉:“先吃晚饭吧!先生们,还是说你认为今天只需要吃空气?”
“抱歉!”对于爱娃,希特勒总是给予极大的尊重。他看了看阿布拉克萨斯,点头笑了一下开始用餐。
晚饭后是各自的时间,阿布拉克萨斯回到房间第一时间联系了方凌:“最近的报纸你看了吗?”
“你是指关于宗教存在的作用方面的讨论?”方凌显然是了解的。
“嗯!”阿布拉克萨斯点点头:“我很好奇这是如何产生的。你知道,开始我们只是希望摆脱掉意大利。”
“盖勒特认为只是简单的帮你们刺杀显然获得的利益不够,所以他有了别的想法也很正常。你总不能在人家出力的时候,不去赚外快不是吗?”
“可是这样会让事情变得很不可控制!”阿布拉克萨斯对此有些不喜欢。盖勒特的动作显然有些多余了。他鼓动前来投靠的家族进行证实性的采访,很大程度上在原本只是隐约复杂的事情上点了一把火。偏偏这把火,似乎无法控制的烧到了世界各地。据说就是澳大利亚也有关于这方面的谈论了。
“没有什么不连在一起。就是牵连,也只是墨索里尼倒霉罢了。毕竟麻瓜最不喜欢的,尤其是法国和大部分的欧洲民众,最不喜欢的就是宗教再次占有政治地位。”
方凌显然是明白自己的伴侣在烦恼什么,实际上他也不过是身在其中罢了。如果他从里面走出来,就会看到跟他看到的一样的结果。不过,目前能够做到如此也是不错了。作为一个棋子显然要比作为一个下棋的人,要幸福的多。况且,巫师的生命太过于漫长,他还没有必要那么早熟。
听到伴侣这么说,但是阿布拉克萨斯还是有些不放心。他总是在担心,是不是会出现更大规模的不可控的局面。
人总是这样,一旦事情超出预计变得不可控,就会担心起来。甚至会产生恐惧。但是当事情过去后,回头看看你就会发现其实没有那么困难。或者说,可以很简单。
眼见着进入夏季,霍格沃兹的这一次暑假正式开始。在暑假开始的时候,魔法部和学校对学生下达了漫长的四个月的假期。因为英国皇室和英国政府,终于腾出了手开始接手这片土地。
因为巫师生活的事情,虽然没有魔法界那么浓厚的魔法能量。但是却也不是可以让普通人长期生存的地方,当然一些苦修士在这里修行的时候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处。所以,他们决定对原本简单的教堂进行重新建造和装修。仿造的样式就是伦敦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那是英国宗教界的骄感的知道来的人是谁。
秘书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便让他离开去见一见。同时,在场的很多人都在好奇并且跟了过去。他们不是不负责任的跳班,而是这件事情真的让他们充满了好奇。要知道,这个帅气的有些漂亮如天使的男孩儿,可是对任何女士的表达都温和逃开的。是什么样的美女,才能够配得上呢?
他们不是傻子,没有看出元首对于这个年轻人的栽培。同时也不是瞎子,没有看出这个年轻人所具有的素质和能力。
那不是一个纨绔子弟,更不是一个希望通过亲戚关系获得关注的傻瓜。那是一个精明的让人推测教导者的优秀年轻人。
谦逊、温和、优雅、体贴等等美好的名词都可以贴在他身上。更重要的是,他虽然在英国读过书,但是却依然崇尚本国的学习。哪怕是上午的工作再忙,下午只要有空都会回到学校去拿几本书回来看。
阿布拉克萨斯站在台阶上,看着站在楼梯下面笑语盈盈的少女。黑色的长发上面呆着大荷叶圈的鹅黄口的位置是一排小黄花用来遮掩有些平整的胸上了阿布拉克萨斯的唇,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毕竟身高还是有些差距。
阿布拉克萨斯紧紧的将怀里的人塞进身体里,揉捏着那纤细的骨架似乎想要吞吃下去。两个人都额外的激动,动情亲让他们之间发出啧啧的水声。似乎周围的门卫、来往的军官和政客都是摆设。他们眼中只有彼此,也只会看到彼此。
待方凌喘不过气,他才放下自己的小伴侣。手指轻轻顺着那丝滑的皮肤,轻轻捏住那圆润微微发尖的下巴:“头发长了!”
“简单的魔药而已,不是你说让我穿女装吗?”方凌甩开他的手,将身后的帽子拿起来戴在头上:“今天可以请假吗?”
“当然!”阿布拉克萨斯微笑着转身准备去请假,他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去拉起方凌的手:“走吧,我们去见见我们的叔叔!”他说这带着玩笑的口气,但是方凌却笑着跟他走了进去。
“不是很漂亮!”
“胸嫩的大小姐!”
偷看的人纷纷窃窃私语,两个人就是听到也没有在意。此时来访的人有戈培尔和一向跟他不合的戈林。显然,他们两个人又因为什么事情,需要找希特勒仲裁。
阿布拉克萨斯敲开门,看着此时分座两张沙发的两个人。点头示意后,方凌向前迈了一步关上门。
希特勒抬头看着眼前这位少女,那双绿色的眼睛让他感觉格外熟悉。
“又见面了,亲爱的阿道夫……叔叔!”方凌笑咪/*/咪的开口,清澈的少年音顿时让希特勒明白来的是谁。
阿布拉克萨斯扶着方凌的肩膀:“叔叔,这是凌!”
“哦……”希特勒显然没有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刺激,他是知道自己这个便宜侄子有一个未婚夫。却没有想过,那位看似奇怪的小孩儿竟然也有长大的一天。他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手指捻动钢笔转了两圈:“怎么来的这么突然,我可以派人去接你!”
“想他就过来了,况且这是暑假。”方凌一只脚尖点了点地板,背着手转身显得十分顽皮。
“你带她回家,路上可以去吃冰淇淋。我知道一家不错。你已经会开车了,让你他们给你一辆车。”希特勒觉得其他的事情可以回家再说。但是显然一边的戈培尔可不想放过。
他拿着自己的手杖抬了抬下巴:“贸然将身份不明的人带入元首府邸,不太好吧!”
“他们是未婚夫妻。”希特勒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给戈培尔解释这些。
“只是跟您见过一面的……”戈培尔冷笑出生:“还是让希姆莱查查的好,毕竟您那里距离您太近了。”
“叔叔是好人!”方凌眯眯眼笑着说道。被发了好人卡的希特勒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戈林似乎看出了什么。
“你叔叔是大混蛋!”戈林笑哈哈的挥动手指,他此时已经瘦了下来,新出的一款战斗机,就有他的转机。虽然不能带着士兵进行空战,但也比之前胖的塞进不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