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此张纪念现代哲学奠基人:马丁。海德戈尔诞辰一百二十六年!]
虽然眼下政务十分反满,周一在结束了上午的国会会议后,希特勒还是让秘书联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他认为能够理悻的介绍他的德国设想的人,存在学哲学家:马丁。海德戈尔。
作为弗莱堡大学的校长,马丁。海德戈尔的忙碌并不亚于阿道夫希特勒。很多时候,哲学专业需要的是更多的充满耐心的指引而不是教条型的传授。因此在开学的时候,更是对学生的热切关照的时间。
午休的时候,他用黑面包粘着奶油搭配土豆泥正在午餐。阿道弗希特勒的电话,让他有些惊讶。虽然他支持这个人对于这个国家的政权,但是眼下德国的一些现象还是让他觉得,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美好就会变成泡影消失不见。不过作为一个哲学家,他十分清楚一时的繁荣也许并不会对未来造成多么美好的影响。但是,对于未来的的未来,却有着不能忽视的映照。
他用餐巾擦擦胡子上粘的奶渍,重新将电话拨打过去:“嗨……希特勒!”没有什么客套,就如同他本人。世界是沉默中迸发的火花,因此在注视下我们需要确认自己的所有。
“您好,教授!”希特勒对于这位公开带着九百多为教授表示支持自己的人,表达着最真实的敬意。他手指捻着手中的钢笔:“教授,是这样的我有一点点的小事情需要麻烦您。您最近有前来柏林时间吗?”
“恐怕让您失望了……您知道,刚刚开学很多事情都需要我这个校长。”海德戈尔翻了翻自己桌子上的日历,摇头否定。希特勒听闻,停顿了一下:“那么您能够为我的侄子提供一封进入洪堡大学就读哲学学院的推荐信吗?”
“威廉?”之前希特勒那个好吃懒做做的英国亲戚,让海德戈尔相信不同的母亲和不同的教育环境,对孩子的影响会是一生。
“不不不……”希特勒连忙否认:“哦……我的家庭真是让人头疼!好吧好吧……教授,我想说的是我刚刚从英国过来的侄子,他叫史朗根、戈佛林。是一个很聪慧的小伙子,只是太过于年轻了。他的父亲刚刚过世,虽然在牛津大学有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哦……那个太短暂了。我担心他。十分担心,我想也许哲学能够为他日后的人生找到前进的方向。”
“希特勒,你应该知道我需要见一见他!”海德戈尔对于一个牛津读过书的男孩儿,稍稍放了心。但是让他书写一封推荐信,那么他需要见一见这个男孩儿。虽然进入大学足够证明他的优秀,但是优秀的孩子太多。同时,优秀的成绩并不代表灵魂的升迁。
“当然……那么,让他亲自拜访您如何?要知道,他现在的时间一定比您来的宽裕。”希特勒想了一个折中的方式。他的确可以通过作为首脑的权利,让阿布拉克萨斯进入洪堡大学哲学系。但是,他并不想使用这种特权。既然确定了彼此之间的交易,那么就需要做的尽善尽美一些。这是对自己也是对对方的负责。
阿布拉克萨斯接到希特勒的电话,对于那位教授很是好奇。因此让人去书店帮他购买了一本《存在与时间》,他需要在前往拜访的同时,同这位有足够的话题。这本哲学书,在他伴侣的书柜上面是有的。但是他一直努力与自己的力量和对于力量的掌控,因此并没有前去实际上,他伴侣的意思哲学……存在于生活。而生活中,遍布哲学。
《存在与时间》是一部讲述自己的存在,同时阐述世界的存在,时间中世界的确定和存在的确定关系。有鱼没有这类现实类哲学的思想的书。不可否认,这类东西就如同那永远没有答案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让人牙疼。但是阿布拉克萨斯还是认真的用了三天的时间阅读了这本书,并且用羽毛笔蘸着紫罗兰颜色的高级龙血墨水,书写了长达60英寸[1。5米左右长短]的读书论文。为此,他甚至打扰了他可爱的伴侣的悠闲时间,进行了长达三个小时的个人思想的论述。
希特勒对于他准备功课的态度十分赞扬,任何机遇都是赋予给有准备的人的。同样,知道去准备的人才会抓住机遇并且将它拓展。
前往弗莱堡的路,希特勒只是安排了一下司机送他到达火车站。德国此时还处于工业和商业大复兴的时期,火车来来往往的都是货运居多。大量的人都在工厂、农场工作。他们付出劳动,一方面是为了国家增加税收,另一方面是为了自身稳定的生活。有了希望,才会有动力。
马丁。海德戈尔的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历任校长的办公室都在那里。他们按照各自的喜好对这个本身很宽敞的房间进行装饰,然后继任者继续在前任的基础上增加自己的理解。最后将这间房间凝聚成一种别样的象征,带着一些阴郁的同时,也有一份时间的凝重。
马丁海德戈尔是一个典型的日耳曼人,他的发际线很靠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棕色的头发中,参杂着白色的发丝让人想到了他的年龄是否过于年长。
方形的脸上,是深深的法令纹让他看起来格外严肃。蓝色的眼睛是雄鹰的形状,高耸的大鼻子让他看起来充满了训诫者的威严。这是一位哲学家,以为站在此时时代前沿的哲学家。
阿布拉克萨斯敲开门后,同这位深深地对视着。两个人都没有眨眼。实际上海德戈尔因为长期伏案让他的头颅在抬起的时候,有一些向前挺得意思。这更加剧他本身带来的压抑气场。
眼前是一个极其年轻俊美的男子,但是马丁。海德戈尔相信这个人实际上可能并没有成年。那并不是一个成年人会有的眼睛,哪里少了一些青涩的事故反而多了一层纯真。很年轻,俊美。若是再过一些年,进入中年的时候相信会有这大卫一样的容貌,吸引着女士们为之疯狂。当然,眼线啊好似一个还会相信,这个世界一定有天使的年纪。他双手指尖相对在书桌上堆成塔形:“希特勒你的叔叔跟我说了你的事情,听说你之前在牛津读书?”
“只上了一个月的课程,其实我连读书馆都没有机会就离开了英国。毕竟,我的父亲希望我回到祖国。”阿布拉克萨斯微微一笑将自己的读书笔记双手递了过去:“这是我阅读您的著作《存在与时间》的读后感。”
马丁。海德戈尔对于他的动作,不知言辞的点了点头。他有些意外的看着卷成筒状用绿色丝带系住的羊皮纸,纸质很好。可以说,这类型的羊皮纸他只在教会的重要典籍中触摸过。
拆掉丝带,轻轻拉开可以看见优雅的拉丁语书写的文字。飘逸中带着一些锋利的笔触,是削尖了羽管的笔尖才能带出的痕迹。他年少的时候,曾经使用抄写《圣经》。熟悉那种笔管的不好掌握,但是显然书写者有着很正统的教育。他抬眼看了背着双手分腿而站年轻人。身姿挺拔,头、肩膀和双腿的曲度很好的结合在一起,显然是经过长期训练的结果。
他慢慢阅读着文字,拉丁语其实并不是一种好学习的语言。能够熟练使用这种语言的,目前只有法国高层和神学方面的。他想了想一边阅读一边问道:“您出生在教会家庭?”
“是的!”阿布拉克萨斯微微一笑:“先祖的教导,然我们铭记信仰的核心。”的确,他是一位教徒。斯莱特林的教徒。如果对照麻瓜的世界,他们家可是最虔诚的斯莱特林教会的贵族。
听到这个,马丁。海德戈尔对于这个年轻人的好感增加了几分。他是一个标准的天主教家庭出身,原本他会如同他的父亲一样成为一名牧师。但是哲学的时节,让他远离了宣传神的旨意这条道路。但是他一直认为,他会通过他的言论,将神的思想告知更多的人。
年轻人的读书笔记做得十分不错,甚至有很多观点让他耳目一新。但是有一些,也让他觉得矛盾不已。显然,写笔记的人自己也觉得不是很合适。他会在自己觉得矛盾的地方,增加上自己的批注。虽然会让整体连续不够完整,但是却能够让人看出对方思想的纯净和对于自身、自我、世界的理解。
马丁。海德戈尔很扫过将羊皮纸仔细的卷起来,他一直没有说话阿布拉克萨斯也没有催他。不过是站立而已,在年幼的时候为了练习各种站姿,他每天都需要在各种魔法监视惩罚小件的监控下,站立很久。加上现在魔力充沛,血统的觉醒让他对此游刃有余。他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对方,马丁。海德戈尔重新将手指合十:“我想……也许我会在后天给你我的想法。毕竟,这么短时间内,不管我说什么都是对他的不尊重。”
“当然!”阿布拉克萨斯点了一下头:“在阅读您的书之前,我一直觉得也许是我们的信仰赋予了我们存在的意义。但是阅读了您的著作后,我却觉得也许是我们的存在,赋予了信仰更多的力量!”
马丁。海德戈尔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充满自信的年轻人。他手指相互点了点:“的确……你说的没错。”他干巴巴的说完这个,就从一边的纸张中取出一张信纸,将钢笔吸上墨水,仔细的擦拭干净。流畅的德语在纸张上面飞舞。字数不是很多,但是格式清晰甚至能够看出,有着一种上下左右,极其对称的格式。写完上面的内容,他甩动手腕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后。用古老的蜡封带上弗莱堡大学的徽章蜡印地给阿布拉克萨斯:
“你要的推荐书,年轻人我很期待未来你能走多远。”
看着眼前这位面相严厉的长者,阿布拉克萨斯恭敬的双手接过推荐信点头致意。这是他能够给予对方的最高的礼仪。马丁。海德戈尔笑着挥了挥手:“在学校走走吧!弗莱堡有很多东西,充满了时间的沉淀。”
“的确,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欣赏!”阿布拉克萨斯微笑着将推荐信收入怀中放在距离心口最近的西服内兜里面。他向后退了两步转身打开门离开。
马丁。海德戈尔将钢笔盖拧好,重新打开那卷羊皮纸重新开始阅读这一份读书笔记。
阿布拉克萨斯在四周转了转后,找了一处塔楼的窗户,坐在窗台上用了忽略咒掏出双面镜联系自己的小伴侣。
“猜猜我在那里?”阿布拉克萨斯笑着转动双面镜,好让对方看到塔楼外面的景色。
方凌此时正叼着吸管喝果汁,他飘着双面镜呆呆地看着上面的景色。总觉得有些熟悉,但是记忆中的东西太过于久远又有些难以查询。阿布拉克萨斯看着他呆愣愣的样子,觉得很是可爱。咳嗽了一声,很是得意的道:“我在弗莱堡。”
“哦……”方凌松开玻璃吸管,点了点头:“怎么跑那么远的地方去了?”
“希特勒给我推荐了一个人,希望能够通过他得到洪堡大学的入学推荐信。”
“海德戈尔?”方凌很快就想到了这个人,在大学的犹太裔教授不断被辞退,遭到迫害移民国外的时候。是这个人带着九百多为教授,联名支持纳粹的国家社会主意政权。可以说,他的存在为纳粹的执政思想奠定了哲学基础。很多人说,这个人可以说是纳粹思想的奠基人。但是,方凌一直觉得,与其说他奠基了纳粹的思想。不如说纳粹将他思想的一部分演化运用起来才对。
当然,这种王八看绿豆的关系,怎么也是说不清楚的。
“对!”阿布拉克萨斯点点头。方凌摇摇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哲学……”
“我觉得很有意思。”阿布拉克萨斯对于海德戈尔体系的哲学觉得十分有兴趣。之前两个人就对这部分的内容有过探讨,只是那个时候阿布拉克萨斯没有说是为去见马丁。海德戈尔做准备。只是说为了进入洪堡哲学专业,特别做的准备。
方凌看着他,将高脚杯放在一边:“然后……见到这个人,你有什么感想吗?”
“嗯……”阿布拉克萨斯靠着红砖墙壁,看着小小窗口外面的世界:“巫师的世界,也需要哲学。我们需要思想者,而不是一直依靠斯莱特林留下的那些戒律。麻瓜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学习。哲学的根基是让我们有足够的对世界的理解,然后确定我们未来行走的方向而不会迷路。斯莱特林千年以来,都不曾有过这些。我们知道我们需要遵循我们的坚持,需要保持我们的血统。但是,我们却从没有想过如何去拓展我们的未来。是向左还是向右?”
“魔法部的建立,是因为麻瓜社会的变革。所以我们从原本的贵族制度,变成了似是而非的民主制度。但是从实际上来说,不管是英国的巫师界还是其他国家的,都是以一种畸形的方式来运转的。我们一方面渴望有变革让社会进步,但是另一方面又担心变革产生的冲击,会造成自身利益的损失。保持现有的东西,虽然未必会有多好。但是一定不会更坏。可是,我们不能依靠这个继续下一个千年。”
看着阿布拉克萨斯认真的,已经戴上棱角的面容。方凌抿唇绽放了一个温柔的微笑。阿布拉克萨斯看着那个笑容,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放弃了。他跟着笑了起来。
在弗莱堡停留了一个月后,阿布拉克萨斯带着几乎完全复制完成的弗莱堡哲学体系的书籍,恋恋不舍的离开这个小镇回到柏林。
希特勒看着拎着行李包回来的阿布拉克萨斯,他有些惊讶然后示意他上楼清洗一下一起吃晚饭。
“弗莱堡之行感觉如何?”
晚餐是烤肠搭配咸奶油,煮熟的土豆和烤好的鸡腿。因为现在农业还在恢复,所以就是阿道夫。希特勒的府邸,这些东西供应也并非无限。一碗蔬菜汤,里面浓厚的*味是德国人喜欢的重口味。阿布拉克萨斯对此并不怎么挑食。他用土豆和烤肠粘着咸奶油,口味十分不错。
“很不错的小镇!”阿布拉克萨斯点点头喝了一口浓汤:“看过那里的图书馆后,我对于洪堡很是期待。不同的哲学体系,显然十分迷人。”
“哲学一直都是迷人的。”希特勒点点头,爱娃在一边将切好的长面包涂上奶油递给他:“可是遇到漂亮的姑娘?”
“哦……不。我有未婚妻的!”阿布拉克萨斯拘谨的笑笑。希特勒本来因为爱娃的话有些皱眉,听到这个倒是抿唇笑笑:“在没有结婚前,可以多尝试一下!”
“不……他会杀了我的!”阿布拉克萨斯连连摆手,笑得如同一个羞涩的小男孩儿。
晚餐后,爱娃端上了新鲜的切好的水果。上面淋着一层酸奶酪和蜂蜜。看起来很是可口。希特勒没有动,显然这是为小辈儿准备的。
“后天我陪你去洪堡,不过在这之前你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参军。这并不会影响你的学习,毕竟短时间内我不会离开柏林。这样,在没有课的时候你可以作为近卫跟在我身边。”他的声音很低,显然最近在国会的争端演讲中,废了很大的力气。
阿布拉克萨斯闻言,顿时笑开:“我原本以为能够同您居住在一起,并且得到帮助进入洪堡大学就已经很麻烦您了。若是能够如此,更是不错。他曾经跟我说过,德国的军装是最好的。”
“哦……那当然!”希特勒对此很是自豪:“包豪斯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