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指名道姓,也很清楚。
舒雅馨本能性的朝着那边瞧了瞧,若是换做以前,她定然是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可眼下,那脚步去怎么都迈不开。
感觉就像是个阴谋,而自己就在漩涡的边缘,只要被外力那么轻轻一带,随时都有可能跌入其中。
可回过头来再瞧的时候,哪儿还有半个人的身影。
那面具男,就像是突然间从她的面前消失了一般,要知道,就算是再高的轻身功夫也决计不可能消失得这般快,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压根不是人。
“管它那么多作甚,还是先找到了长风哥哥再说!”
这算是退而求其次了,只是舒雅馨的脚步,终究快不起来,明明只有十里路的样子,她却像是足足走了半个时辰一般,甚至到最后,连挪动那脚步都显得十分的困难。
悬崖,有点忽悠人。
因为但从那高度而言,最多也就是百十米的样子,或许普通人有些吓人,可对于习武之人而眼,借助着那不是很陡峭崖壁,想要下去没有丝毫的难度可言。
“巫宫重地,禁止乱床,违者格杀勿论!”
舒雅馨的目光四下的打量了些,即便是没有难度,她也不能那般舒坦,当那目光转移到左侧的时候,最里面轻声的念叨了起来。
那是用刀身之中东西劈裂石面形成的,甚至为了更工整一些,还用朱红色的大漆涂抹着,瞧起来异常的显眼。
既然已经到了,她的目光,顺势往下瞧。
那是一片低洼之地,按理说,居高临下,应该什么都能够瞧得很清楚,可偏偏的,中间那个区域,像是被浓雾遮挡住了一般,完全看不过去。
“怎么会是这样?”
此刻的太阳可不小,按理说,雾气这种东西应该散得干干净净才对!
事出无常,必然有妖!
舒雅馨轻轻的咬了咬牙,整个人接势一跳,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落到了凹谷之中,那是一条茂密林木遮挡下的的小路,径直通往雾气所在的方向。
或许是因为太过诡异了些,舒雅馨的手一直按在那剑柄上,并没有放开的打算。
“你来了!”
刚走几步,隐约的就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来。
“你来了!”
紧接着,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如果说前者他很陌生的话,那么后面这一个,可就很熟悉了,那是在石洞里面才听过的,还不至于这般快就忘记。
难道这又是幻觉吗?
亦或是因为先前一直想着的缘故,所以才!
想到这儿,舒雅馨急忙定了定神,妄图将自个的念头给压下去,不得不说,这样的处理方式还真管用,那声音,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像是从来都不曾存在一般。
那脚步,又急切的朝着里面去,甚至因为心里面担忧的缘故,速度还明显的加快了不少,身后都能听到风,呼呼作响。
“长风哥哥,你等着我,雅馨马上就到,这一次,我一定要将你带回龙华门去,无论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那是一个身形,就在不远处。
翻过那凸起的一个小山丘,能够很清楚的看得到,也不知道怎么的,原本很浓烈的雾气,到了这儿像是消失了一般,连丝痕迹都捕捉不到。
“这到底?”
可来不及多想,舒雅馨那双眼,有一种很震惊的感觉。
人背对着自个,看不清脸,但他周围构建而成的宫殿,却比这妮子任何时候瞧见的都要夸张些。
就但是最近的那一幢,就足足有十来层的样子,三四十米的高度,在这个年代,常人别说是不能修葺,就算是能,也没有那样的本事。
如果只是高大,也就罢了,更夸张的是那装饰。
奇妙绝伦,几乎每一处都需要用匠心匠艺精雕细琢而成,飞龙走凤,石雕山水,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像极了人间仙境一般,要是能够住在这里,别提得多享受了。
舒雅馨本能性的将这念头压了压,现在可不是去思量这些的时候,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再说,打定了主意,她的身形又往前冲了去。
甚至因为心里面激动的缘故,那速度比起先前来,还要快上几分。
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那身形缓缓的转了过来。
这一下,可就看得清楚了,那人不是莫长风,又能是谁呢,只是他的一张脸,轻笑着,和平日里的那种神情有着很大程度的不同。
“长风哥哥,你?”
停下脚步的时候,舒雅馨本能性的叫了一声。
按理说,她的心里面是盼着他笑的,可真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嘿,居然还有点不习惯了?
“好久不见了,妹子,你还好吗?”
莫长风开口就是这样的一句话,甚至他那身形,还主动的朝着舒雅馨靠了过去,双手缓缓的张开,像是要做出拥抱的动作。
这一来,那妮子更加不解了。
莫长风是个什么性子,她再清楚不过,只有面对流风的时候,这个少年人才会流露出柔情的一面,而且那种机会也不多,在其他人的眼里,偷偷的见着一面已经颇不容易,更别说当着展现了。
所以瞧着那动作,舒雅馨觉得自个宛若梦中一般,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她忍不住颤巍巍的叫了一声:“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像妹子你这般温柔可人的存在,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你是不是觉得我总是板着一张脸,不爱搭理人,其实不怕告诉你,我的心里面已经喜欢你很久了!”
喜欢你?
就算是真有这样的事情,但从他的口中冒出来也不太可能!
所以,这是幻觉!
舒雅馨猛的将那眼睛闭了起来,试图着将它驱散干净,可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丝毫都没有改变,如果非要找出来点,恐怕也只有莫长风离她又近了几分。
“怎么,你不喜欢我吗,为什么还要刻意的逃避呢?”
这句近在耳边的情话,感觉就像是用针在捅肥皂泡,几乎是全无悬念,破灭得干干脆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