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感受到醉生梦死的香味,与醉生梦死一同出现的还有醉月迷途,两者有一个就能让人魂不守舍的迷醉其中,即便是那些江湖高手也只不过是之间的问题,而葬龙谷的所有水源都有这酒的香味,他们就算是想要逃脱也有些不可能。
葬龙谷的帖子都已经送到老板看中那些人的手中,邀请他们来这里,靠的不止是老板多年以来的恶名,也与他手中的那壶酒有着很大的关系,但凡是江湖中人,没有几个是不喝酒的,只要是江湖中喝酒的人就没有不听过这两种酒的名头。
得到他们又是一种诱惑,老板的恶名之所以能出现,与醉生梦死有着很大的关系,得到不仅是一种酒鬼的想法,也是那些想要成为一个高手的愿望。
没有人不想做一个受人敬仰的人,站在高处,即便是被寒风瑟瑟吹的头破血流,也是下面那些人遥望不可企及的高度。
冷小白带着陈峰和杜林来到葬龙谷,清静观中的一夜发生了很多事,杜林的武功大进,陈峰的胆量恢复从前,在来到这里之前,三人趁着天色未明回到一剑门中,冷小白拿出大巨阙剑中的湛卢剑。
那场谈话对二人有着深远的影响,冷小白说了什么,对两个人做了什么,观心堂里的两个人也在那天离开,陈峰手中拿着的是一杆枪,铁少卿送到一剑门的镔铁枪,没有什么名气的兵器,用起来却是异常的顺手。
葬龙谷的人见到冷小白,都做了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擦肩而过。
实际上没有多少人真正认识冷小白,就像江湖上的大多数人,都只是听过名字而已,包括此时在龙首峰上的老板,见过本人的人少的可怜,用知道的数字都能数的过来。
对于其他人的看法,冷小白在几年前就已经彻底的放弃了,他并不在乎那所谓的面子,他更喜欢的是自己现在的做事风格,不用考虑其他人的目光和他们会说什么。
顺着龙尾走上葬龙谷的龙山上,陈峰背负镔铁枪,几个曾经见过铁少卿的人认出这是他的兵器,现如今却被一个年轻的后辈那在手中,让他们脸面上有些过不去。
“小子,你手中的枪是哪里来的?说出来历,把枪哥你持枪的那只手留下,可以活着离开。”
面容和善的人,脸上有一幅高高在上的神色,即便是站在低处也仿佛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枪是师傅给我的,你要是认识这杆枪的主人,我也只能表示遗憾,他已经死了。”
被轻视的感觉让出口叫嚣的那人,心中很是不舒服,看着非常宝贝的大刀从他的手中挥舞起来,眼看着就要将陈峰一劈两半,镔铁枪挡在他的身后,挡下那把刀,陈峰转过身来。
“刀兵相向,视为战,在下一剑门陈峰,请赐教。”
陈峰收回镔铁枪,指着斜下方说到,话音刚落,手中的镔铁枪如巨龙一般的冲了过去,刀客的刀抬起来挡住陈峰的枪,顺着枪杆滑了上去。
镔铁枪一转,扔下大刀从另一边冲了过去,枪尖与刀客的腹部只差三寸,枪尖从另一边绕过去,将刀客打翻在地。
站在一旁的人都在围观,没有人为陈峰的枪法叫好,也没有人为刀客的狼狈而说任何一句话,即便是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
陈峰抱拳为礼,转身追上正在等着他的冷小白二人,在他们离开之前,山下的人都是闭口不语。
不去亲眼看到不代表没有听说,一剑门的成立非常低调,在那之后,老板的帖子也发出去了,一个新兴势力的风波在怎么大,也不可能比的上老板的一张帖子。
“一剑门的实力这么强吗?是不是考虑一下进去看看?”
一些人从山下走过,对这个知之甚少的一剑门提起兴趣,同时也有另一些人出现在这里。
“一剑门只不过是徒有其名罢了,找了两个高手放在门中,想着在葬龙谷老板的场上打出自己的名声,这基本是不可能的,老板不允许他这么做。”
龙尾坡上有一扇门名为龙门,进了龙门之后就是老板的庄园,没有特意修筑的边墙,所有的东西都是天生就是这样的,唯一不同的是中间的那条路,冷小白还记得上次来到这里时,还没有这条路在这里。
“他们刚才去的是龙门的位置吧?难道他们不担心老板对他们的无礼而出手?”
担心这个问题的人并不多,来到这里的人最少的都是有着在江湖上行走了几年的经验,不论是什么情况,除非是涉及到自身的利益,否则他们没有这个闲心去管别人的事。
败在陈峰枪下的刀客早已经消失在人群中,此时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他的刀上有着陈峰留下弯曲,对于一个刀客来说,这是不小的耻辱。
“你刚才做的很不错,出枪时在狠一些,午时一到,你们两个就到下面去找人挑战吧,保护好自己,武功再高,若是没有命用出来,还不如一个文弱书生。”
踏入龙门后,老板没有像下面那些人说的那样出现在这里,冷小白也没有受到他的威胁,龙首峰上已经有一个人在陪着老板说话。
“你办这件事的理由是什么?你不像是一个为天下大义而奉献自己的人,一定是有什么必须做的理由。”
素有千面罗刹的罗芳莫坐在老板的对面,在老板的身上没有感受到他的气势弱了一些。
那些血把老板的所有内伤治愈后,突然出现的虚弱感直到此时依旧没有消失,这让他从那一天之后,没有下山。
“为什么老板就不能做一件为天下大义的事,江湖上的人太乱了,看看下面那些人冷漠的,还有一点像是刚刚进入江湖的样子吗?我还记得我踏步江湖是为了英雄救美,为的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现在都是些什么玩意?”
冷小白来到龙首峰,罗芳莫见到冷小白出现在这里,甚至惊讶,看了看老板的表情,竟然有些终于等到的意思,想不通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