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雨的缘故,车夫驾马要比平时快些,很快就到了公主府。
金林不解,看着乔予安要走的方向并不是回衍庆居的路。
“殿下这是要去哪,得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呀!容易着凉的。”
乔予安丢下一句话:“晚些时候带着换洗的衣物来丽艺苑找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丽艺苑!那不是远丰侍郎的院子吗?远丰是女皇送进府的,所以刚才从宫中出来,殿下无精打采是因为他……金林又一次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落寞的背影。
乔予安浑身没有一处干的地方,走到艺丽苑,门外的小侍看着她一脸怒意不敢阻拦。
她一脚踢开了远丰房间的门,正在榻上闭目养神的远丰,直接被吓出了冷汗。
“什么人!”远丰神情慌张的急忙穿鞋起来查看,“妻……主,你怎么来了。”
乔予安看了一眼他,然后朝门外吩咐:“所有人退出到院外,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侍奴们全都退下了,乔予安单手把门又重重关上。
远丰被乔予安的气势吓到了,脸色瞬间煞白,身体好像无法动弹,双腿发软,直接坐倒在地上。
“妻主这是何意?难不成要杀了奴家?”远丰鼓足勇气说出来。
乔予安上前蹲下,用手捏住他的下颌:“杀你?本殿这是来宠幸你了,你不是总喜欢到母皇那说,本殿不宠幸你吗?今日我就满足你,但是得看看你受的住受不住了!”
远丰直摇头,他从未见过这么疯批的殿下,眼睛含着泪花:“不,奴家不要。”
他想逃,努力挣脱乔予安,手指使力扣着地板,往前爬。
乔予安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又拖了回来,用手指弹了弹着他涨红的脸颊:“你还能逃到哪里去?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远丰还是不停的想挣脱,动静闹得还挺大,院外的人听到了也都不敢进来。
乔予安直接上手扯他的衣服,唰的一声,远丰得衣服直接被撕烂了,露出了洁白的胸肌,只有袖子还挂在手上,胸前已经毫无遮拦了。
他羞愧中慌忙拢了拢残破得衣服,乔予安没给他间歇得时间,立刻又上手扯他的裤子,不一会就扒的精光。
全身一览无余了,要说刚刚是报复,现在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倒真的来了兴趣,笔直修长得腿,胸肌腹肌,还有白到发光的皮肤,一脸抗拒还迎的表情,都能激起人的荷尔蒙。
乔予安撇嘴一笑,心里欲望上头,那就把作恶贯彻到底!
她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远丰的手栓上,再把他抱起来扔到床上,他闷哼一声,欲哭无泪。
看他还想反抗,乔予安就只好用衣服的破布条,将他的四肢固定在床上,给他嘴里也塞了东西。
这下他可安静多了,乖乖的也好做事,过了许久他断断续续的闷哼声才停下,身上也多了些乔予安发泄的痕迹。
看着他累的睡着,睫毛还微微颤动着,眼角的泪顺着侧脸流了下来,看来着实吓到他了。
怒气得到发泄,浑身都轻松了,乔予安拿了一件远丰得衣服披着,去开门,金林早已侍奉在门外。
他手上还端着衣物,乔予安也没打算避讳,直接让他进来,金林看到满屋子的碎衣服,和床上被绑着手脚的男人,心里打了个寒颤。
自家殿下竟然还有如此一面,看来今日着实被女皇刺激到了。
乔予安开口:“替我更衣吧。”说着外套就解开了,顺着光滑的皮肤落到脚根。
这操作直接把金林吓的手里的托盘都摔到了地上,他如惊慌得小鹿,连忙闭眼跪下:“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乔予安摇摇头,捡起里衣自己穿上,然后用手指抬起金林的头,看他还闭着眼睛,便说:“你是在害羞吗?”
金林红扑扑的脸像熟透了得苹果:“属下没有。”
乔予安甩开他:“没有还不快点替我更衣。”
金林才试探性的睁开一条缝,看到乔予安不是刚刚的一丝不挂,就赶紧拿起衣服帮她穿上。
触着她的身体,金林只觉得浑身燥热,心思又开始乱想了。
乔予安完美的身形对于一个发育正常的男人太具有吸引力了,金林怕自己忍不住就露出了马脚,只好加快动作。
帮她穿好后,又听她的命令,去把床上的人解开了。
金林看着床上的人,又联想了刚才他们云雨的画面,耳根子都烫起来了。
金林还在原地,乔予安催促着说:“快走吧,去承香居看看云礼好了没。”
“是,殿下。”金林快步跟上。
慕云礼是个操心的命,自己生着病,手头有事还接着忙,乔予安看到他在摆弄着府里得账簿,狠心训斥:“都说了,让你好好休息,怎么还敢弄这些?”
慕云礼被乔予安吓了一跳,忙起身解释:“妻主,奴家已经好了,再说一整天躺在床上也是无聊的紧。”
乔予安把慕云礼扯到怀里抱住,就静静的,慕云礼也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任由她抱着,金林见此自觉退到门外候着。
“妻主可是累坏了?”慕云礼触摸着乔予安的头发。
乔予安摇摇头。
见她没有说话的欲望,慕云礼把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慕云礼自己也上去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用她的方式哄着她。
“妻主,好好睡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慕云礼身上的香味好像有安神的效果,没一会乔予安就困的得睡着了。
还做了个梦,梦里已经回到了现代,看到那对渣男渣女早已得到了惩戒,真是大快人心,还梦到和家人团聚,喜极而泣。
正沉沦时,一柄剑突然穿透了自己的胸膛,转过身那人正是远丰,他笑得凄凉,十分瘆人。
乔予安猛得抽动身体,很快就清醒了。
慕云礼急忙问:“妻主可是做噩梦了?怎会睡的如此不安稳,现在没事了,奴家一直陪着殿下呢,再睡会。”
现在的乔予安头疼欲裂,兴许是今天淋了雨得缘故,她推开慕云礼起身:“不睡了,还有很多事没做呢,明日还要去和少家商谈,得提前准备一下,云礼我就先回衍庆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