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礼也回应着抱紧乔予安,直到一些难以抑制的情绪上来,他才推开她。
他掩了掩唇,红着脸说:“妻主等奴家回来。”
乔予安笑着点点头。
慕云礼忙着去准备,乔予安叫来了北初和北泽。
“殿下,有何吩咐?”
“今后跟好主君,听他命令,保护好他的安危!”
乔予安语气冰冷的像霜,北初北泽听的云里雾里的,但命令不容反驳,就应下了。
慕云礼带着乔予安的交代,小心翼翼护着锦盒赶路。
乔予安已经开始收拾行囊,准备连夜逃出都城,城外有一队千羽卫接应,只是城内乔苏禾的人一定会加强警戒,所以得乔装逃走。
乔予安只选了几件方便携带的还有些金银盘缠和干粮。
她闷着心情收拾,都没发现后面来人。
“殿下是要抛下苏白,自己走吗?”
苏白冷不防的一声,把乔予安吓的立马转身:“苏白?不是让金林带你们去别院了吗,怎么回来了?”
“殿下可太低估苏白了,那么几个人还拦不住我,倒是殿下这小身板,可逃得出这司幽,竟然还敢擅作主张将我弃之敝履。”苏白逼近乔予安,看得出他确实有些生气。
乔予安紧贴着桌子,苏白把乔予安抱到桌上,极具侵占性的吻下来,手指紧紧叩着乔予安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苏……唔……白……别闹,时间来不及了。”乔予安奋力推开苏白。
苏白不肯罢休,直接将她抱跨在腰间,朝床上去:“来得及,一会收拾也不迟,这是惩罚,不许反抗。”
看着苏白这张俊脸,乔予安的身体很诚实,都忘记怎么拒绝了。
一转眼,手就搭到了他光着的膀子上。
苏白动情时真是像极了粘人的小狗,舔舐着乔予安的耳垂、脖颈及迷人的锁骨。
“殿下可不许再自己逃了哦,否则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
苏白完事后披上衣服,抱起乔予安就往浴池去。
乔予安都惊讶这浴池中的水竟然是热的,他是什么时候让人烧的水。
看乔予安这么吃惊,苏白浅笑一声,抱着她往水中走去。
把她放下后,苏白拿起毛巾为乔予安擦背,柔声说:“殿下可要好好享受这次沐浴,接下来的路途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条件了。”
乔予安勾起苏白的下颚:“没想到,苏白你还是一如既往这么细心。”
“殿下过奖了。”
苏白想继续为她擦拭,却被她握住了手腕。
“我不再是殿下,以后叫我乔予安。”乔予安定睛看着苏白的眼眸。
苏白反握住乔予安的手:“好的安安。”
“我……”
苏白堵住乔予安的唇。
吻过后,苏白说:“别说话,得快点。”
乔予安瘪了瘪嘴,硬生生把话吞下去。
一切准备就绪,乔予安带着苏白和安慰连夜赶出府去。
可是还没走多远,乔苏禾的人马就来了。
对方人数众多,不能正面拼命,乔予安只好带着苏白几人东躲西藏,但还是被几个眼尖的发现了。
安静的街道两旁,乔苏禾派来的杀手纷纷出现。
现在乔苏禾还是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只能派杀手,不敢让军队围剿。
“安安,你自己小心点。”说完苏白拔出剑冲了出去。
乔予安也不逊色,拔起剑就冲过去。
好在乔苏禾派来这些刺客身手都不怎么好,被苏白几下就打倒一片,再加上自己带着的暗卫,很快就冲出包围了。
慕将军府内。
慕云礼把锦盒完好无损的交到慕将军手里。
听到慕云礼说,是乔予安让他深夜来交给自己的,还必须要自己亲自打开,情况就不言而喻了。
慕将军扯开系带,打开锦盒,看到信,便拿出来。
“岳母大人在上,请恕予安不能亲自来请罪,得知吾非陛下血脉,无法在夺尊位,今准备逃出司幽,另谋出路,不忍云礼与吾奔波逃亡,写下休书一封,还望岳母多加担待,锦盒里的地契银票,作为补偿。”
看完信,慕将军的脸色变了又变,慕云礼看出了端倪,便问:“母亲,怎么了?妻主说了什么。”
“没什么,云礼就先在府里多住几日,过些日子再回去。”慕将军说着,要把信收起。
慕云礼不信,直接上去把信抢过来,看完信,手颤抖着打开另一个信封。
一打开,上面赫然写着休书两个大字,再蠢的人这一刻也明白了。
慕云礼又拿出信封里的扳指,北初北泽看到有些迷惑。
北初道:“这不是殿下的阁主令吗?所以殿下今天那番话是在告诉我们,以后的主人就是主君了。”
慕云礼懵了,抓住北初说:“妻主和你们说了什么?她不是告诉我没事了吗,她为什么要骗我!”
北初被晃的晕乎,结巴说:“殿下她说日后让我们跟着主君,主君手上的扳指是殿下创立的千羽阁的阁主令,有了它,千羽卫都听主君号令。”
慕云礼恍然大悟,她这是故意支开自己,不要自己了。
“不行,我要去陪着妻主,她怎么可以丢下我!”他突然发了疯似的准备跑出去。
慕将军立即派侍卫把他拦住:“不许去,三殿下如今已是泥菩萨过河,你去了又有什么用。”
慕云礼情绪越发激动,顾不上仪态,直接想出手推开侍卫。
几番挣扎,眼见出不去,慕云礼又转身朝慕将军磕头:“母亲,离了殿下,儿子活不下去,还请母亲开恩,让儿子去找殿下。”
尽管慕云礼声泪俱下,慕将军一步也不肯退让:“来人,带公子回房,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房门半步。”
“母亲!母亲!”挣扎间,慕云礼晕了过去。
慕将军急了,手忙脚乱的喊:“快传医师,快传医师!”
慕云礼躺在床上,周身都是冷汗,不停的做着噩梦。
嘴里还呓语:“妻主,不要,不要丢下奴家,妻主!”
医师把脉后,脸色不太好。
慕将军着急问:“医师,我儿怎么了?”
再反复确认后,医师开口:“公子这是有身孕了,不过公子体弱,胎像不稳,不宜再受刺激,还需好好调养保胎。”
慕将军惊出一身冷汗:“什么!”
随后又严肃的说:“此事不可声张,不可让我们三人以外的人知道,听到没有!”
“是,老身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