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逸,算你狠!”韩望舒咬牙切齿。
韩望舒:萧瑾逸现在真的是没脸没皮了。
“萧瑾逸强扭的瓜不甜!”
“那我非得要扭一个呢?”萧瑾逸修长的手指上正缠着韩望舒的发丝。
“那只能是苦瓜了!”韩望舒耸肩。
“苦瓜亦是苦果!”
萧瑾逸语气悠悠,韩望舒以为他要放弃了,没想到他话锋一转,吓得韩望舒把嘴皮都咬出血了。
“唉,苦果亦是果!也不错!”
韩望舒:卧槽,疯子!
“呵呵,萧瑾逸你就没怀疑过?”韩望舒的笑有些许狡诈。
“怀疑什么?”
“对着你和哥哥这样的大美男,我为什么不动心?”
“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你傻吗?”
“靠,靠,老子喜欢女人!”韩望舒发出一声无能的咆哮。
萧瑾逸的脸上没有出现韩望舒料想的失望,他反而围着韩望舒转了一圈。
“你居然是个弯的?”萧瑾逸啧啧了两声。
韩望舒:小样,他居然知道“弯的”两字。
“萧瑾逸,你看了多少话本子?”
“不多,你写的我都看了!”
韩望舒:我靠,来者不善。
“你一个世子,闲得蛋疼吗?看那么多话本子!”
“不闲,但我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要赢了你的心,必须全方位了解你。”
“你牛逼!”
韩望舒:了解我又如何,毕竟我一直都觉得男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影响我赚银子的决心。
“随你,你开心就好!”
反正都说不通,那就不说这个话题,换一个自己喜欢的话题。
“萧瑾逸,我们什么时候去打劫北狄金库?”
韩望舒搓了搓手,一看就是等不及了。
“随时都可以,不过劫来的银子,本世子给你保管着,和它们放在一起。”萧瑾逸指了指,从子书问茅厕里掏出来的珠宝。
“不,我自己保管!”对于银子,韩望舒一向都觉得要自己拿着才放心。
“那我就不去了。”萧瑾逸懒洋洋地躺在韩望舒的身侧了。
韩望舒:卧槽,威胁我,弄死你!
“别呀,你保管就保管嘛!银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打劫的过程!”
说这话的时候,韩望舒的后牙槽在打架。
韩望舒已经计划好了,萧瑾逸这厮想用银子要挟自己,等她回大俞了就把这部分钱财充入国库。
当然,她要虚报数额,坑死萧瑾逸这个鬼东西。
韩望舒能屈能伸,这一点萧瑾逸是知道的,但是他也知道这人肯定又憋着坏水,不过他也不在意韩望舒憋着坏水。
总归她不会害自己的性命,也不会害大俞。
“行,立刻行动!”
两人都是行动派,按照计划有序进行,摸入北狄皇宫。
韩望舒蹲在北狄王帐顶啃羊肉馕时,腰间的磁石罗盘突然开始跳霹雳舞。她摸出改良版望远镜一瞧,金库门前巡逻的士兵正围着篝火跳胡旋舞,领头的络腮胡将领手里攥着个眼熟的玉瓶——正是韩望舒和寒酥研发的\"千杯不醉醒酒露\"。
不过这个东西刚研发出来的时候,宋扶光还不知道自己皇子的身份呢,韩望舒就交给宋扶光拿去推广了。
“哥哥,真的厉害,我的产品都推到北狄宫廷了。”韩望舒极为自豪。
\"表哥的手伸得够长啊。看来还是国事不够忙!\"萧瑾逸嘀嘀咕咕,他是知道的,他前脚到北狄,宋扶光的生意后脚也做到的北狄。
萧瑾逸从背后递来串糖霜葡萄,雪貂裘上沾着可疑的辣椒粉,\"戌时三刻换岗间隙,西南角第七块砖下有条密道...\"。
他突然捏住韩望舒鼓囊囊的腮帮子,\"别嚼了,再吃下去金砖缝都要卡死你了。\"
韩望舒:槽,说我胖!
偷偷摸了一把腰间。
“嗷,赘肉呀!”韩望舒果断放下手中的食物。
子夜时分,两人摸进密道。韩望舒举着夜明珠开路,突然踩中块松动的青砖。三百支弩箭破空而来,萧瑾逸甩出貂裘卷着她滚进凹槽,箭雨擦着发梢钉满石壁。
韩望舒拔下支箭,箭头上绑着张字条:此路不通,速归。
“这字迹怎么会如此熟悉?”韩望舒揉了揉眼睛,她怀疑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
否则,怎么能在北狄的密道里看到宋扶光的字迹?
萧瑾逸冷笑撕碎字条:\"他倒是会截胡。\"说着拧动壁灯,整条密道突然翻转成滑梯。韩望舒猝不及防地着撞进他怀里,两人顺着琉璃滑道直坠地下三层,落地正砸在个软垫上——垫子绣着大俞皇宫特有的五爪金龙纹。
“什么情况,我回大俞了?”韩望舒是真的迷糊了。
金库大门近在咫尺,韩望舒掏出万能钥匙正要开锁,忽然听见门内传来宋扶光的声音:\"黄金东移三百里,速追。\"
“哥哥?”韩望舒试探地叫了一声。
“别叫了,表哥没来,这是你给他量身定做的留声机。”说起这事,萧瑾逸就生气,韩望舒还没有为他量身定做过任何东西,即使他死皮赖脸地要,韩望舒也没答应给他做。
“哥哥,过分了哦!”韩望舒阴沉着声音,到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宋扶光把黄金挪走了。
韩望舒真的生气了,却触发了连萧瑾逸都没想到的机关——整扇鎏金门突然变成算盘,珠子噼啪乱响间弹出个木盒,盒里装着一个小机关:会喷墨的小鹦鹉。
鹦鹉扑棱着翅膀喊:“萧瑾逸是个笨蛋,萧瑾逸不仅笨,他还丑!”
萧瑾逸怒了,忍不了,一点也忍不了。
“韩望舒,把磁铁拿来,我要拆鸟毛!”
“呃,别呀!做一只鹦鹉挺费事的,忍一忍就过去了。”韩望舒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动作有点像安慰一只哈巴狗。
突然萧瑾逸直勾勾地盯着韩望舒。
韩望舒:草,好好一男的,怎么这么爱变脸。
“又怎么了?”韩望舒不想哄他了。
萧瑾逸盯着盒底暗格里的图纸挑眉:\"你八岁画的嫁衣草图,怎么在他这儿?\"
\"要你管!\"韩望舒红着脸去抢,却不慎碰翻墙角的青铜灯台。地面轰然开裂,露出底下沸腾的岩浆池。萧瑾逸甩出金蚕丝缠住横梁,搂着她荡到对岸时,她袖中掉出个瓷瓶——正是宋扶光托人捎来的雪莲护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