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早在19世纪,Y国的科学家赫胥黎就对达尔文人类起源学说提出了疑问,他认为我们人类应该有权利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从而引发了人们对稀有人中的重视和考察,人们在全世界各地陆陆续续发现了一些十分稀有的人种,而这些人种的存在,促使我们对人类和生命的起源问题进行更深入的思考。
1996年5月7RI,新华社和国际电台报道了一则新闻,说的是FG巴黎大学植物学教授拉坦博士在非洲扎伊尔的原始森林中,发现了一个奇特的人种部落,他们的椎骨都突出体外,有的达几公分,与我们熟知的食肉恐龙的脊椎骨很相似,她就将这个人种称为“恐龙人”。
据拉坦博士推测,这些人似乎是从史前爬行动物直接演化而来的。但她不愿意透露该部落的准确方位,只是说在扎伊尔着名的斯蒂恩莱瀑布西南约480公里的密林中。
当事人们都把这件事当成笑话来谈,因为当时达尔文的进化论已然成为了家喻户晓的知识,人们愿意相信他们是人进化而成的,而不是恐龙,但是很明显拉坦博士的发现打破了达尔文的进化论,主要是因为地球上还没有发现背上长角的猿类。”
王健愣了一会儿,听黑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相信也难。然后他把那把钥匙拿出来让黑子看看,他刚把止血带打开就有一股尸臭味弥漫在整个驾驶舱里。
樊经赋脸色都变青了,说道:“特么的就是从粪坑里挖出来的屎,也没有这么臭。”
窦康成抱怨说道:“你能不能先把它清洗干净再拿进来?”
王健拿出了一包葡萄糖,给维尔莉特冲水服用,就说道:“我要照顾老樊的女儿,叫黑子去冲洗!”
其实他不说,黑子也会去做,他一见到宝贝,就跟见了亲爹一样。现在一听王健的话,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嘴里嘟囔着说道:“跟我想的差不多,这东西压根洗不干净,尸臭味已经渗到钥匙里面去了,只能把烂肉刷干净,臭味还是有。”
窦康成从驾驶台底下掏出一瓶空气清新剂,就要对着铜钥匙喷,黑子一个激灵,向后退了几步,说道:“可千万别胡来,这柄铜钥匙保存的这么好,连点铜绿都没有,你这要是喷上了,万一弄上点斑驳痕迹,那价值可就要大跌。”窦康成一听,就对着空中喷了几下。
樊经赋说:“总算是可以呼吸了。”
黑子撇了撇嘴说:“真是鼠目寸光,见识短浅。一有铜臭味你们就一个个眼睛放绿光,一有尸臭味你们一个个就像见了瘟神一样,你们得知道尸臭味和铜臭味有时候会相互转换的,把这件带有尸臭味的钥匙卖了可就变成人人趋之若鹜的铜臭味了。”
王健就说:“你先别管铜臭味了,这不还没有转变换吗,你能看出这柄钥匙的来历吗?”
黑子说道:“我以前见过与这柄一模一样的钥匙。”
他这话一出口,整个船舱的人都是一呆,这柄钥匙是来自三百年前的幽灵船,难道还有相同的钥匙传世?仔细想想也对,现在我们买的锁至少会配上两把钥匙,那么这柄铜钥匙有个两三把应该也不难理解,但问题是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域出现相同的两柄钥匙还是让人有些觉着匪夷所思,看那具腐尸紧抓钥匙的模样,应该对这柄钥匙非常的重视,这也就是说这柄钥匙所开的门一定非常重要。
黑子沉思了一下,就说出来一件二十三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黑子还非常年轻,跟着他的父亲一起照料着祖传的古董店,那天他的父亲掌眼看中了一卷华夏明万历年间的丝绢古画,一转手就多卖出了九十六万RI元,父子俩非常的高兴,晚上喝了一点小酒,就早早的睡了。
但是到了半夜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黑子睡得晕晕沉沉的,压根不想起床,就让对方明早再来,可是对方不理不睬,仍旧不停的敲门。
既然是做生意,总不能恶语相向,虽然黑子窝了一肚子火,还是起床开了门。对方穿着一件黑色的夜行衣,蒙着面,黑子以为是打劫的,酒顿时醒了大半,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对方一见他开了门,就把蒙面的遮巾摘了下来。
那人不耐烦的说:“怎么这半天才开门。”
黑子这才长出一口气,说道:“你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了,你就不能等天亮再说。”
这个人黑子认识,是雾隐流的不入流的忍者,硬打硬拼的功夫没一点,但是他的轻身功夫极棒,是个远近闻名的贼偷,绰号萨冠,平RI里偷了宝贝,都是到这里掌眼销货。今天夜里叫门,想来也是这件事。
萨冠问道:“你老子在不在?我想请他掌掌眼。”
黑子说:“我爸今天晚上多喝了点,就回家睡了,铺子里只有我守夜。”
萨冠一听,脸上就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转身就要走,黑子一把抓住他说道:“你就是去我家里也没用,老爷子确实喝多了,还是我把他背回家的呢。你既然有东西干脆拿出来让我给你看看,兴许我还认识呢!”
萨冠闻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黑子几眼,问道:“你行吗?”
黑子当时就涨红了脸,骂道:“老子好歹也跟我爸学了二十几年了,过眼的宝贝没有几十万件也得有个几万件了,就你跑到人家家里顺出来的宝贝,兴许还是我给掌过眼的。”
这话完全就是吹出来的,RB的古董宝贝总共也不知有没有几万件?他一家小铺子才能过手多少。但是黑子被萨冠一激也就夸张了一些。
萨冠当时一听,脸色都变了,这倒不是被黑子的话给吓着了,主要是他的声音太大了,在夜空里传的很远。萨冠的面色难看,一把捂住他的嘴说道:“你要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说你能不能小点声,我这点事你就生怕宣扬不出去是不是。”
萨冠虽然只是个不入流的忍者,但是也不是黑子可以比拟的,黑子的口鼻被他堵得死死的,脸上被憋的通红,吱唔着点了点头,萨冠这才放开他,看了看四周,没有人被惊醒,才一起进了铺子。
萨冠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丝绸包裹的东西,打开了一看,居然是一柄铜钥匙,黑子原以为是个什么宝贝,但是一看之下大为失望,但是细看之下就觉着有些古怪,因为这柄钥匙的年代显得很别扭,这倒是向一件高仿的宝贝,但是入手的感觉却又像是真的,他竟然判断不出钥匙的真实年代。
萨冠一看他皱眉就揶揄说:“怎么样?认不出来吧。”
黑子刚才把话说满了,现在果然认不出来,就觉着脸上火辣辣的,嘴硬的说道:“不就是一柄钥匙吗?”
“你还别小看这柄钥匙,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把它弄出来,那家子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把这柄钥匙放在了一个三重保护的保险箱里,有声音识别,DNA识别以及红外射线报警。我当时以为那个保险箱里有着什么宝贝呢,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开了,里面只有这么一柄钥匙,这件事情看着实在是有点反常,所以我才来这里,让你爸爸掌掌眼。”
黑子就说:“既然保护规格这么高,想来也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这柄钥匙本身具有非常高的价值,二是这柄钥匙所开的门具有非常高的价值。”
萨冠撇撇嘴,不屑的说:“你不知道就直接说不知道好了,少说没营养价值的废话,你说的这两点连婴儿都能想出来。”
黑子被抢白了一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但是却不好反驳,就说:“你有没有在人家好好找找?也许这是藏宝室的钥匙。”
“你以为我是个傻子,连这都想不到?行了,等明天晚上我再来,让你爸爸明天晚上等我。”萨冠说完就走了。
第二天,他们父子俩等了萨冠一整宿,可萨冠一直没出现,当时他们以为萨冠忘了,但是第三天的时候,警察发现了萨冠的尸体,已经在河里泡了三十多个小时,身体泡大了一整圈。黑子一下就懵了,他父亲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看来萨冠这次失手了。”
黑子当时就敏锐的觉着事情很可能与那柄铜钥匙有关,所以在听到萨冠身死之后,就对这件事情上了心,最后多方打听才知道,原来那柄钥匙属于当地的豪族卡尔家族。
奇怪的是卡尔家族对于那柄钥匙也知之甚少,只知道那是50年前,家里的长辈托人带回来的,让他们务必妥善保管,这让卡尔家族摸不着头脑,原想着等长辈回来时细细问一下,但是由于战乱的原因,那位长辈不明不白的死了,卡尔家族只迎回了他的骨灰。
从此卡尔家族也曾暗中多方打听那柄钥匙的来历,但是根本就找不出一个所以然,只好将钥匙束之高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