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办好了?”
“回娘娘,都办好了。”
大胖橘与宜修的丧事办得很快这没什么说的,出乎婉清意料的是,老十四在知道大胖橘归天后,狂笑好几分钟后,也跟着挂了。
婉清都不知道他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高兴,又或是因为伤心而导致一时接不上气而亡。
他们既然兄弟情深,婉清便把他们兄弟给埋在一块儿。
也不算是在一起吧,同一个墓穴不同的墓室。
哦,还有他们的老娘,和他们在同一个墓穴,和老十四在一块儿。
这老太太不是最疼她的小儿子嘛,那就让他们一直在一起好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被小儿子无视,才会缩短寿命的老太太,到了地下还会不会偏疼她的小儿子。
婉清很快就把这些事给抛开。
她实在是太忙了。
工业革命正式开始!
有婉清和年家前几年的布局,种花家的底层百姓抗风险能力大大提高。
不会因为新时代来临而面临危局。
比如工农业剪刀差,让农民破产。
“此时的百姓要求还真低,只要能吃饱就好。”
婉清看着一个个地方的报告,心里直感慨。
“是时候了!”
接下来,雪亮的刀该向世家试验锋利。
婉清并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她的心和血冷着呢!
甚至还亲自去监斩过有些反抗太过激烈的世家人。
“种花家不需要世家!”
这是婉清对年父和年家两个哥哥说的。
对此年父和年家两个男人心里虽不赞同,却不能表示反对。
因为不知不觉间,他们家的千金拥有的力量比整个年家还要强。
两年后,弘曣宣布退位。
婉清登基为皇。
当上女皇后的婉清,并没有加紧步子,而是按照计划一步一步来。
十年后,年父含笑而终。
又十年后,年大哥与年羹尧在同一年相继过世。
“小妹,二哥不能给你打江山了,你别怪二哥。”
这二十几年年羹尧一直坚持练着婉清给她的功法。
可是他还是逃不掉生老病死。
他知自大限已到,便通知婉清见她最后一面。
看着几十年面容都没有丝毫变化的小妹,年羹尧心里有羡慕,但没有妒忌。
他小妹,是仙子下凡呀!
保持容貌不是正常的吗?
“二哥。”
婉清握着年羹尧枯瘦的手,泪珠儿大颗大颗往地上砸。
爹娘走了,大哥走了,二哥马上也……
从此后,这个世上她没有最亲的人了。
(年母走得最早,在年父走前两年就过世)
“小妹,不要哭。凡夫俗子嘛,生老病死很正常。”
“别难过,二哥在天上慢慢等你,你不要着急来找爹和哥哥们,你现在是女皇,肩上的担子还很重。”
年羹尧微笑着看着疼了一辈子的小妹,叮嘱她不要着急回天庭。
婉清哪里还能忍得住?
“呜”一声哭得像失去所有的孩子。
“乖,别哭,哭红了眼睛就不漂亮了。”
“好了,你不要守着我,我不想看到你哭。”
婉清哭得更大声了。
“二哥!不要离开我!”
“乖,先出去。”
年羹尧是真的把婉清疼到了骨子里,连死都不愿意在死前看到小妹眼泪。
“去吧。我歇一会儿。记住,我不想看到你哭。”
婉清拼命忍住泪水,听二哥的话先出去。
约五分钟后,守在年羹尧跟前的侄子年富抽泣着出来了。
“姑姑。”
“父亲他……已经走了。他走得很安详。”
“二哥!”
婉清撕心裂肺大叫一声,冲进屋里。
又十年后。
世界上已经没有了“清”这个王朝,在这个片土地上,只有全称七个字的中华家。
假如时空隧道开启,现代种花家的人能过来,会惊讶的发现:天哪,这个平行世界和我们的世界不能说好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国旗是一样的,国歌是一样的,国·体与政!体也是一样的。
哦不,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这里的人并不像现代那样卷。
生活节奏不快不慢,严格实行八小时工作制。
当然,想加班也可以,是真·凭自愿。
还有不同就是,这个国度有一个定海神针——比武皇还有传奇色彩的女皇。
这女皇做的事让人惊掉了下巴。
她在位期间逐渐取消皇室优待等等特权阶层的特权。
后来她还政于民,只当一个吉祥物。
但没有任何人真把她当成一个吉祥物!
又几十年后。
婉清丢下手里的报告冷笑两声。
“那位毛熊女帝上位了?”
“居然还想把手伸到这边来?”
“那就让我会会这个女帝,看看她能力如何!”
婉清这些年并没有极力扩张种花家的地盘。
仅仅是作为一洲的领头人,制约西边白皮而已。
哦,还有一些海外领地,如赤道线下那一整块土地,太平洋东边的那块原印第安驻地。
那些地方的矿产资源,可不能放过。
但唯独没对欧洲动刀子。
和平来之不易,但也要让后世子孙保持警觉——这个世界仍是那个处处充满野心、危机的世界。
就让没动刀的那些白皮,给泱泱中华当磨刀石。
“来人。”
“陛下有何吩咐?”
“此次,我要亲征。”
婉清微眯下眼睛,好久不活动筋骨,不知打完这次后,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活动活动”?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