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题,我们七人商议之下,镇国侯世子殿下,同南赵学子赵同仕一起评为魁首。”
“第三题,就由和硕公主抽取。和硕公主,请!”
周渺渺轻挪莲步,到木箱前,抽出一题,展开读道:“凤求凰。”
“一个端午都能做出如此无耻的诗句,这凤求凰的题目,不知道这无赖痞子,又能做出何等诗句。”
想到这里,和硕公主心里生得又是恼怒,又是羞涩,竟还有一点点期待。
两首佳作之下,现场的才子到是佩服柯兴的才情。有不服者,眉头紧皱,希望能灵感一闪,赢得一局,定能扬名立万;有仰慕才情者,自知比之不过,干脆看个热闹。
两位异国王爷互望一眼,眉眼间也有了些许焦虑,奖品到是其次,颜面才是大事。和硕公主一直表南得欢快,估计四国之中,属东周最弱,东周皇帝也就无那些压力。
“时辰已到,世子殿下有何佳作,还请吟来。”
这么直接吗,视台下四国才俊如无物,柯兴表示,撑不住众人的怒火。
“王爷,你位高权重,可以视台下众位才俊如无物,但本世子比之不得。孔老夫子,该走的流程还是走吧。”
一会,台下自持有些诗才的,都交上第三首。柯兴也看了,三个题目,或许众人放下争胜之心,发挥超长,确实每个题目的诗词质量一个比一个高。其中有一首东周才子的诗词,放在前世,也能流传。
“细雨润物送冬归,玉炉红蜡落芳菲。春心莫与花争艳,一寸相思一寸灰。”
柯兴含笑看向和硕公主。
“公主听好,这首诗名叫:卜算子.我住黄江头。”
“我住黄江头,君住黄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黄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黄江从西秦发迹,从东周入海,柯兴此诗,甚是应景。
或许是想对方点体面,这题判柯兴与东周才子并列第一。柯兴到是无年谓,三个第一了,妥妥的魁首,搭别人一个,也只是添头,也就无所谓了。
“这第四题,就由南赵淮南王抽取。”
淮南王没有废话,直接抽出题目,当场念道:“第四题:求学。”
三题柯兴全是魁首,台下众学子也没了作诗的激情,当题念出的当秒,便有学子叫道:
“三题已过,我等输得心服口服,不若此良辰美景,请世子殿下限时作诗,尽显世子才华,如何?”
这话一叫,台下众人一片叫好声,看戏在哪里都不缺观众。
台上七人听完,互相看了看,问道:“世子殿下意下如何?”
“众位有此雅性,本世子定不扫诸位兴致,刚刚那位学子,还请言明,以多久时间为限?”
“三国时期曹植七步成诗,不如,我们就效仿古人,世子殿下也来个七步成诗?”
前世的诗词不说全都装在柯兴脑子里,但也足以应付如时场景,顿时不禁豪情满怀,说道:
“即如此,柯某敢不从命。”
说完便朝台前走去,众人憋着气随着柯兴的脚步挪动,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六步,七步,步数一到,众人还没来得急歇口气,只听柯兴说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吟完,朝和硕公主笑道:“公主以为如何?这三首诗词,可入得了公主的法眼?”
明明就是个登徒子,却是自己要来的,有理却是无处可说。和硕公主只觉头疼得厉害。
“世子殿下果然才高八斗,三首诗,本公主都欢喜得很,殿下送的礼,本公主以后定会加倍奉还。”
这个礼字,周渺渺咬得特别重。柯兴也不以为意,龙舟赛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天高路远的,有没有交集都难说,还威胁?
“时辰已不早,众位学子随意,可结伴游园,探讨一下诗词,也可归家。老夫宣布此次荷园诗会到此结束。”
而后,又朝镇国侯,礼部尚书行一礼。
“侯爷,尚书大在,老夫职责已完成,学宫内事务繁忙,先行告退,还请谅解!”
“老夫子请自便。”
柯震全程未说一句话,只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儿子的表演,此时见孔老夫子要走,不敢托大,急忙回了个礼。老夫子又朝三国使者行完礼后,消失在会场。
“两位王爷,公主殿下,后花园准备了酒席,还请移步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