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黑炭的木棍被砍断后,惯性地退后一步。
砍他的那个土匪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刀一砍,木棍断成两节,也被力道反噬,退后一步。
趁着这个空档,隔壁的草根一木棍锤在土匪的肩上。
其实草根想像孙大力那样猛锤土匪的脑瓜子,不知道眼神不好,还是太紧张,脑瓜子没锤到,而是把力落到土匪的肩膀上。
草根使劲了吃奶的力气,土匪的肩膀这么一锤,又刚好锤到土匪握刀的那边。
土匪受到锤力,手一顿,刀直溜溜的滚落在地上。
孙黑炭眼尖,木棍被砍断,正缺武器力。
这不,土匪的武器直溜溜地落在他的跟前,此时不捡,更待何时。
孙黑炭一弯腰,一捞起,手中轻轻松松地出现大砍刀。
有了这把砍刀,孙黑炭内心的“邪恶”爆发出来,嘴里骂道:“让你砍我,让你砍我,那就让我砍你,乖乖受死。”
一边疯狂地骂些无法输出的文字,一边疯狂地朝着土匪砍去。
因为第一次砍人,所以不知道轻重,孙黑炭本能地砍过去,只希望把土匪砍死。
土匪还未从孙草根的棒槌中醒过来,就被孙黑炭一砍到肩膀上。
愣了一会儿,之后爆发出一阵惨叫声:“啊----啊----老子的手----”
孙黑炭哪里管土匪的手如何,砍了一刀见土匪还能喊疼,于是接着砍另一刀。
这次砍中的是胸膛,瞬间冒出一片血沫子来。
土匪被砍了手,疼得抓狂,正想赤膊反击,可还来不及反应,又遭受一个大砍。
瞬间更是发出一阵一阵惨叫声:“啊---啊----”
孙黑炭哪里给土匪惨叫的机会,一直拼命地砍啊砍啊砍啊,像极了“雨夜屠夫”。
旁边的孙草根拿着木棍害怕地后退几步:孙黑炭太凶残了,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毒舌”孙黑炭了,而是变成“毒夫”孙黑炭了。
艾玛,好怕怕,怎么办?
孙黑炭好似比土匪更恐怖!
因为孙大力开了个好头,孙家村的护卫有样学样,跟在领导后面有样学样地跟土匪搏杀。
孙山看到汉子们和土匪们相互纠缠,不由地再次后退几步。
两伙人马,打得难分难舍。
虽然孙家村比土匪多出几个人,但因为土匪经验更丰富,性子也更凶残,并没有因为人数少出现劣势。
就算土匪老大被孙大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来一个棒头杀,也只是短暂的消沉土匪的士气。
不一会儿,土匪老二就重振旗鼓,重新归队,拿出土匪的凶狠和孙家村护卫们激战。
桂哥儿紧紧地把孙山护在身后,紧张地看着前方,紧张地说:“山哥,你不要离开我。”
好害怕土匪冲出包围,找到山哥,把他劫杀。
要是山哥真有三长两短,他们该如何见孙家村父老。
想什么就来什么,前一秒桂哥儿还想着土匪冲出来杀孙山,后一秒,两个土匪还真从缠斗中冲了出来。
看样子,就是奔着孙山来。
土匪老二和土匪老三趁着空档,挣脱出来。
没错,土匪老二正要取孙山的性命。
孙山知道擒贼先擒王,土匪老二也知道。
在那么多人中,从头至始就是那个矮子指挥,也就说那个矮子是他们这伙人中的老大。
土匪老二想到生死未卜的大哥,就恨透这样矮子。
土匪老二想着今日全军覆没不重要,最重要地拿取矮子的人头以慰大哥在天之灵。
今日不是这个矮子死,就是他们土匪死。
土匪老二和土匪老三相视一眼,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
不需要语言,不需要问候,只需要一个对视,两人就能意会。
土匪老三二话不说往前冲,拿起大砍刀,朝着桂哥儿砍去。
桂哥儿一惊,吓得后退一步,随后反应过来应该打回去。
桂哥儿用木棍一打,土匪老三的大砍刀砍歪。
这次少林棍也好,大砍刀也好,都完好无损,两方打个平手。
土匪老三继续出击,桂哥儿只是经过老朱镖头的初步训练,功夫不怎样,全凭力气抵挡土匪老。
两人一来一往,打得难分难舍。
这正是土匪老二要的效果,这个紧紧贴在矮子身边的护卫被纠缠后,只有一个留着胡子的中老年大叔护着矮子。
土匪老二一个疾冲,对着死死护着孙山的汪管家出击。
汪管家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这是天要亡他吗?
土匪老二的大砍刀朝着汪管家一砍,“中老登”汪管家举起木棍,朝着迎面过来的大砍刀一打。
倒是打中,所以汪管家没有受伤。
土匪老二见大砍刀被汪管家挡住,二话不说,举起飞毛腿,一蹬。
汪管家被蹬到腰,一个飞扑,飞了出去,重重地坠落在地上,哎呀哎呀地叫喊.
土匪老二用的力道之大,让人颤抖。
能打的桂哥儿被土匪老三纠缠,“弱鸡”汪管家被踢飞,留在孙山身边的只有空气。
孙山一愣,四周无人,眼前的土匪又朝着自己蹦来,这是天要亡他吗?
孙山摸了摸后背,完全没有趁手的武器。
因为距离足够近,此时此刻的弹弓一点用处也无。
孙山节节后退,一个转身,一溜溜地想跑路。
土匪老二哪能给孙山机会,举起大砍刀,朝着孙山的身上砍。
在千钧一发之际,孙山看不到大砍刀已经悬在他的后背,这个时候他只想跑路。
在千钧一发之际,土匪老二的大砍刀正要落在孙山身上,这时候瘦弱的大头狗蹦跶出来,一个疾冲,一个猛撞,把孙山推出去好几步。
土匪老二的大砍刀一落,正中推人的大头狗脑袋上的发髻。
于是大头狗的包包头发型被削去整个包包,留下一头参差不齐的短发。
眼看狗官杀不着,土匪老二那一个生气,反手一刀过去,大头狗躲闪不及,这么一大砍刀落在腰间。
大头狗惨叫一声:“啊------”
然后继续惨叫一声:“啊----”
还连续叫了好几声,好似想拼命地证明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