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一定要借人的。”
王大柱看着许富贵陷入挣扎中，也没说话。
就他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富贵忽然抬头道：“大爷，我，我还能生吗？”
易中海那种天生都不能生的人，您都能给他调理好，让他生。
我还行不行？
我之前可是生过孩子的？
我是不是还能生？
不就是喝童子尿吗？
我也能做到。
王大柱直接道：“比如狗呀！驴呀！之类的。”
“啊？这，这怎么行？”
许富贵当即摇头。
这人能借动物的吗？
这要是借了动物的？
那他到底是人，还是动物？
王大柱会告诉他：人就是高级一点的动物而已。
你怎么还看不起动物了？
也不是每个人都能配上动物的。
比如你儿子许大茂，他也就配野狗。
都配不上驴。
这也太小了。
野狗，还得找小一点的。
“爹，爹，我，我可不配动物，我宁愿当公公，也不配动物，拉我走，拉我走。”
许大茂拍地大怒。
王大柱说的第一个，他还能接受？
谁就能保证我许大茂不是天赋异禀。
你让我配动物。
我绝对不会选择这样。
“富贵，走吧！”
王大柱摆手。
你儿子从心理上就排斥。
中医就是这么神奇。
情绪是影响病理的一个重要因素。
如果你坚信你没事，你没有病。
你就算得了癌症，那样比别人坚持更长时间。
如果你觉得自己有病。
哪怕你没病，也会很快就得病。
就是这么神奇。
这么不可思议。
就算强行给许大茂配上了别的。
他自己从心里就抵触。
最终只会排斥变异，那就会害了许大茂。
“大爷，你别听大茂的，字据我写，开始给我儿子治病吧，我们选二。”
许富贵被这么一刺激，选择二。
你说你要当太监。
一辈子这么长，你能当一辈子太监？
你知不知道，那些太监的在都是心里扭曲之人。
要是我老了，走不动道了，
你只会埋怨我没有给你选择二。
我的养老没有保证。
必须选二。
“好，我们还得签一个字据，你儿子这么抵抗的，后期可能会出现排斥，也就是说，手术失败之后，很可能一辈子就毁了。”
王大柱的话让许富贵牙咬的嘎嘎作响。
仔细一想，医院都已经下了判断。
根本就治不了一点。
这就是死马当活马医。
失败了，只不过是回到原来的轨道上，万一被治好了。
儿子就能再生孩子了。
“好。”
许富贵道：“我赌一把。”
许富贵找来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三人作保。
自愿放弃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永远不相认。
“老许，你可要想好了，这字据一签，这孩子可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他以后就姓王了。”
易中海提醒道。
许富贵苦笑：“还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而且让他在城里生活，总比跟你回乡下要好得多。”
“我不能不要我儿子呀！”
许富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你说我一开始惹大爷干什么。
给大爷做晚辈不好吗？
王大柱如今得了这么多的成就？
等王大柱一死，那一切的荣誉不就是自己的。
可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
谁也不知道早知道。
我认了。
许富贵咬牙切齿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
这字据就成了。
王大柱收起字据。
之所以要这个没用的玩意，不是害怕许大茂找来。
主要是为了堵住街坊邻里的悠悠之口。
这个孩子老许家不要了。
所以才跟着我姓王。
那就相当于他们孩子过继给我了。
这年头过继孩子不少见。
多了去。
到了80年代，乃至新世纪依然有很多人过继孩子。
对孩子健康成长，很有益处。
只要我不死，就没人骂他是野孩子。
其他人碍于自己的声望，也不敢胡搅蛮缠。
谁敢保证自己就一定不过继别人的孩子？
王大柱这也是煞费苦心了。
“现在去找一条野狗。”
“啊？这，……”
“必须的快，已经耽误很长时间了，如果耽误的时间太长那就只能再剪掉一段。。”
“我，我这就去，这就去。”
许富贵忙不迭的跑出去。
“老许，等等，等等，别急着走。”
易中海上前一把抓住许富贵。
“老易，或者你知道哪里有野狗，你要是知道的话，就直接告诉我。”
许富贵急迫的道：“虽啊咱们老哥俩这么多年有些冲突，可咱们毕竟这么多年了？咱们的感情可是深厚的很，不能因为一点小摩擦，就闹别扭，对不对？”
“老许，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要是知道哪里有野狗，我肯定告诉你，他现在的问题是，就算你跟我都出去找，天黑之前也不一定能够找到野狗。”
易中海叹气。
你个老小子，早知道今天以前，别那么傲娇呀？
“那该怎么办？你说那该怎么办？”
许富贵慌乱之中，根本没有任何主见，只能死死抓住易中海道：“老易，你经过的事情多，肯定有主意，你给我出个主意呀！”
“我的意思是，你与其自己去找，不如发布的价格，只要把这个消息传出去，肯定会有人把野狗送来。”
易中海不愧是易中海，这主意就是多。
“对对对，你说的对，众人拾柴火焰高嘛！”
许富贵忙不迭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出多少钱悬赏？”
“这就要看你儿子在你心中值多少钱了？”
“一百，不。五百。”
许富贵彻底慌了。
“用不了这么多，五十足够了。”
“行，行，”
许富贵赶紧答应。
“现在最关键的是让所有人都知道。”
“怎么办？”
“广播是最好的办法。可是我们这里没有广播，只有厂里面才有广播站。”
易中海道。
“厂里面广播？”
许富贵眼皮子一跳。
他们父子俩，还有什么脸在这活下去。。
不对，反正我们也想在这呆下去。
丢脸，就丢脸吧？
谁叫自己的儿子这么蠢呢？
“行，我这就去打电话。”
许富贵为了儿子，也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