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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娘脸色大变,急忙转身对阿牛说道:“阿牛,是官兵来了!”

官兵怎么会来村里了?征兵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而且自家向来都是奉公守法的,并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啊。

阿牛心里也一阵慌乱,但他看着惊恐的梅娘,赶紧安慰道:“媳妇别怕,我出去看看。”

此时屋里的牛叔牛婶,以及牛阿香等人也都听到了村里传来的嘈杂声,出门问梅娘:“外面发生啥事了?”

咋闹哄哄的。

梅娘已是六神无主,声音颤抖地说道:“爹,娘,外面来了好多官兵。”

官兵?

牛叔牛婶虽然慌张,但没觉得村里来了官兵会跟自家扯上关系,还连忙安抚梅娘:“约莫是来抓贼的,咱们把门关上,别出去招惹是非。”

而那边阿牛刚出门没几步,就被几个官兵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官兵上下打量了阿牛一眼,冷冷地问道:“你就是牛阿牛?”

阿牛紧张地回答:“是,小民就是牛阿牛。官爷,有什么事吗?”

那官兵抬手:“带走!”

几名官兵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将阿牛反手绑了起来。

阿牛大惊失色,连忙挣扎道:“官爷,这是干什么?我犯了什么罪?”

官兵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厉声道:“少废话!你们张家村的人,花钱找人代役,违抗朝廷征兵令,现在上头要严查此事!牛阿牛,跟我们走一趟吧!”

阿牛一听,顿时懵了,结结巴巴解释道:“官爷,我家没干这种事啊!”

牛家就他一个劳壮力,原本就不符合征兵的条件,怎么可能花钱找人代役?

阿牛心里又急又慌,大声喊道:“官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家就我一个劳力,根本不符合征兵的条件啊!”

官兵却不理会他的辩解,不耐烦道:“少废话!上头已经查清楚了,你们张家村的人,家家户户都花钱找人代役,现在一个都跑不了!”

阿牛还想再争辩,却被官兵粗暴地推搡着往外走。

梅娘在院子里听到动静,急忙冲了出来,看到阿牛被绑着,顿时慌了神,扑上去抓住官兵的胳膊:“官爷,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家阿牛犯了什么罪?”

官兵不耐烦地甩开梅娘的手:“滚开!再敢阻拦,连你一起抓!”

梅娘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牛叔牛婶和牛阿香也赶了出来,看到阿牛被官兵带走,顿时慌了神。

牛叔连忙上前,颤声问道:“官、官爷,我家阿牛犯了什么事?你们为什么要抓他?”

岂料那官兵连解释都懒得再解释,直接一甩袖子,带人押着牛阿牛就快步往祠堂走去。

牛叔牛婶急忙要跟上去,牛阿香也是心急如焚,一把扶住牛婶。

但这时,梅娘却突然拉住了他们:“爹娘,别冲动!咱们斗不过这些官兵,先想办法救阿牛要紧!”

为今之计是得找个能在官兵面前说得上话的人帮忙。

“去找小宋!他一定有办法!”牛婶咬着牙说道。

牛婶本不想连累到宋芫,可如今实在是走投无路,她记得小宋认识县令家的公子,应该能说得上话。

哪怕是告到县衙里去,他们都要想办法救阿牛。

此时祠堂前已乱作一团。韩千户端坐太师椅上,冷眼看着衙役将四十七名青壮用麻绳串成两列。

牛阿牛踉跄着被推搡到队伍中,粗麻绳勒进他的皮肉,生疼无比。

“官爷冤枉啊!”

“官爷,我家穷得叮当响,哪有钱找人代役,肯定是弄错了!”二狗直喊冤。

村民们跟着附和,叫嚷声此起彼伏,搅得祠堂前一片喧闹。

韩千户脸上露出一丝不耐:“都给本官闭嘴!你们花钱找人代役,违抗朝廷征兵令,犯下如此大罪,还有何冤可喊?”

他的马鞭重重抽在供桌上:“征兵册上,张家村出壮丁三十二人,我瞧瞧,这又抓到了四十七个,看来你们村的青壮年还挺多。”

祠堂顿时鸦雀无声。

村子外,一辆马车停在村口的大榕树下。

张月儿掀起车帘,望着祠堂前乱成一锅粥的场景,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

那些曾经对她指指点点、说她坏话的村民,如今都如惊弓之鸟,被官兵吓得瑟瑟发抖。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仿佛还在眼前。

她被强行塞进花轿,抬进了老鳏夫的家。

老鳏夫年过半百,身材臃肿,眼神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贪婪与猥琐。

张月儿至今还记得,那老鳏夫揭开她红盖头时,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月儿永远记得那种屈辱。

老鳏夫枯瘦的手指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点燃的香,在她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红点。

“叫啊,怎么不叫?”老鳏夫喘着粗气,兴奋地看着她咬破的嘴唇,“前头几个都叫得可欢了......”

她死死盯着帐顶的鸳鸯绣纹,将惨叫咽回肚子里。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三个月后,张月儿站在铜镜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身上青紫交加的伤痕。

镜中人眉眼依旧秀丽,眼底却再不见当初的天真。她慢慢抚过锁骨处的牙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李府的下人们发现,新夫人变了。她不再整日以泪洗面,反而对老爷曲意逢迎。

老爷打她时,她竟能笑着递上藤条,老爷醉酒时,她温柔地宽衣解带。

只有贴身丫鬟看见过,夫人半夜拿着剪刀绞着帕子,眼神怨毒。

转机出现在重阳节那日。韩千户来李府赴宴,酒过三巡后离席更衣。

张月儿“不慎”将酒泼在他官服上,惊慌失措地赔罪时,露出一截雪白手腕上的淤青。

“大人恕罪......”她抬眼时泪光盈盈,恰到好处地让韩千户看见她颈侧的鞭痕。

那夜之后,李老爷突然暴毙。

大夫说是饮酒过度,只有张月儿知道,那碗醒酒汤里加了什么。

出殡那天,她穿着素服跪在灵前,哭得梨花带雨。

搬进韩府别院那日,张月儿将李老爷的牌位扔进灶膛。

火苗窜起时,她终于放声大笑,笑得眼泪横流。

可这自由没持续多久,她很快发现韩千户比李老爷更可怕。

......

听着外面的哭喊声,张月儿抚着鬓角,唇角带笑。

多亏几日前,她打听到悦茶幕后的东家是宋芫,只需轻轻挑拨,韩千户便心动了。

一个时辰前。

云山县。

宋芫这一夜睡得并不踏实,天蒙蒙亮便醒了过来,仓促洗漱后,连早饭也来不及吃,乘上马,匆匆出城。

方才他收到消息,韩千户带着人正是朝着西江镇的方向去了。

宋芫有预感,韩千户此番前去西江镇怕是没好事,极有可能冲着牛家去。

毕竟张月儿之前的种种行径,让他不得不警惕。当下心急如焚,一路上快马加鞭,恨不得立刻赶到张家村。

昨夜下了一场雨,马蹄踏在青石板上,溅起串串水花。

宋芫赶着出城,没注意到,路边的摊子上,骆哥正坐在那儿喝粥。

瞧见宋芫骑着马匆忙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骆哥来到惠王府,与守夜的侍卫换了班,先是照例巡逻了下王府。

见骆哥神色谨慎地检查着府内的每一处角落,连平日里少有人至的偏僻小径都不放过。

一同巡逻的孙朝贵打着哈欠道:“骆哥,咱王府一直太平得很,能有啥事儿?这么折腾,到辰时都巡逻不完,何苦呢。”

另一个庄光豪也道:“就是啊,咱都在这王府守了这么久,连根贼毛都没见着,还不如省点力气。”

骆哥回头瞪了他们一眼,沉声道:“闭嘴,别忘了当初王爷是怎么被贼人掳走的。”

要不是当初他们拼了命地救下王爷,也不会有今日的荣华富贵,这一切都是用命换来的。

这三年来日子过得安利享乐,倒是忘了曾经的凶险。

孙朝贵、庄光豪正是当初与骆哥一起救下惠王的长方脸和鹰钩鼻。

这三年来,有王府的差事傍身,加上当初王爷给的赏银与宅子,娶妻生子,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只有骆哥至今孤身一人,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守护王府和王爷的安危上。

“都警醒着点!”骆哥警告他们二人,“要是出了事,咱们都得掉脑袋!”

孙朝贵和庄光豪被骆哥一骂,顿时清醒了几分,不敢再抱怨,老老实实跟着骆哥继续巡逻。

巡逻完一圈,骆哥到书房门外候着,而庄光豪与孙朝贵两人只能在院外站岗,他们的武艺本就比不上骆哥,加上平日里又有些懈怠,自然轮不到近身护卫的差事。

这时小石榴刚听先生讲完课,迤迤然从书房里出来。

三年时间足够让一个六岁的小孩长成小少年模样,小石榴长高了不少,眉眼间褪去了几分稚气,多了些少年人的沉稳。

他抬眼看了骆哥一眼,那双与舒长钰如出一辙的凤眼微微上挑:“去请詹先生到明安堂一叙。”

这里的“詹先生”,说的自然是詹清越。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这几年詹清越一直住在惠王府上,并且成为惠王身边的一名幕僚。

骆哥微微抬头,对上小石榴的眼睛。

有时骆哥看着小石榴那秾丽的眉眼,都会神情恍惚一瞬,他见过舒长钰一面,自然知晓小石榴与舒长钰的眉眼有多么相似。

每次看到小石榴这张脸,骆哥心里都会升起几分惊骇,为心底的那份猜测而心惊不已。

王爷与宋公子那位好友究竟是何种关系?

他可不认为没有血亲关系之人会长得如此相似。

骆哥并不知宋芫与舒长钰的真正关系,只当他们是好友,加上后来宋芫与小石榴断了来往,也就没有机会知道他们的关系。

此时骆哥正要躬身领命,却见小石榴忽然驻足,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骆侍卫今日有心事?”

这一问让骆哥心头一颤。

他下意识开口道:“今日清晨碰到宋公子,见他......”

骆哥话到嘴边突然刹住,他慌忙改口:“见、见城中商贩神色慌张,似有异状......”

“是吗?”小少年唇角微扬,声音却冷了几分,“骆侍卫何时学会对本王撒谎了?”

骆哥余光瞥见他唇边的笑,冷汗刷地一下就冒了出来,后背瞬间湿透。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王爷就是用这般似笑非笑的表情,下令处死了五个玩忽职守的侍卫。

“属下该死!”骆哥低垂着脑袋,“今早确实在城门口遇见宋公子,他......他策马出城去了,神色甚是焦急。”

小石榴闻言,嘴巴微抿,眸子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与此同时,宋芫一路快马加鞭,赶往张家村。

路上他便收到消息,韩千户果然带着官兵去了张家村,而且已经在村里大肆搜捕。

宋芫心一沉,果然如他所担心的那般,张月儿已经对牛家以及张家村下手了。

他恨不得快马生出双翅,即刻飞到张家村。

抵达村口时,只见村口被官兵围得水泄不通,里面传来村民们的哭喊声和官兵的呵斥声。

宋芫翻身下马,正要往村里闯,却被官兵拦住。

“站住!干什么的?”一名官兵横枪阻拦。

宋芫拱手道:“军爷,我是这村里的人,家中亲人还在里面,求军爷行个方便,让我进去看看。”

官兵不耐烦道:“进去?没看到在执行公务吗?闲杂人等一律不准靠近!”

宋芫见状,知道硬闯不行,便悄悄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到官兵手里,低声道:“军爷,一点小意思,还望通融通融。”

官兵掂量了一下银子的分量,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左右看了看,低声道:“看你还算识趣,进去可以,但别惹事,不然老子可保不了你!”

宋芫连忙道谢,快步走进村子,并循着声音的方向匆匆赶往祠堂。

一路上,看到不少村民家中房门大开,物品凌乱,显然是被官兵搜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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