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战士在景然的边境线休整了一晚。
清晨,东边的太阳刚露出一抹白,和平战士早已经收拾整齐,排列整齐,准备横穿齐原,直逼齐国城下。
和平战士还没出发呢。
突然整个大地像是地震般,晃动了起来,空气中还充斥着一股肃杀之气,喊杀声震耳欲聋。
马蹄有节奏地踩踏着地面,让整个地面都在颤抖,发出的砰砰砰的声响,宛若战鼓,让人振聋发聩。
“恩公,大事不好了。”
李健骑马赶来,翻身下马,焦急道。
这动静,林一铭已经猜出了一个大概,但还是不慌不忙地问道:“怎么啦?”
“齐王亲自领兵五十万,全是骑兵,正往我们的方向来。”
“五十万骑兵?”
“恩公,正是,十万重骑,其余四十万轻骑。”
“齐王,家底还挺厚实的,五十万骑兵啊,可不是小数目。”
林一铭笑道,这五十万骑兵要是放在冷兵器时代,那绝对是无敌的存在,光十万重骑就不知道得花费齐国多少财力,不仅人员的训练是一笔开销,武器装备更是一笔巨款,最关键的是战马,五十万骑兵啊,光是战马就让人咽口水。
“恩公,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们已经来了。据我们前面的探子来报,齐王是昨晚就开始整军出发,骑兵的速度要比步兵的速度快上不少,他们连夜赶路,直到清晨便能赶到齐原。”
“来得好,齐王这是自信过头了。”林一铭笑道。
“一铭,这是为何?”萧若然不解,光听着声响,还有这大地的阵阵颤抖,都能让人吓破胆,五十万骑兵啊,而他们呢,只有区区五万人。
他们五十万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们淹死,结果一铭却说来得正好?
“齐王这是犯了兵家大忌,看来他这些年没打仗,只知道搞经济,搞民生,给搞糊涂了。”
“一铭。为何?”萧若然问道。
“你想想他们连夜赶路,不管是人也好,马也好早已经是精疲力尽了,而我们呢,昨晚便在此安营扎寨,休养生息,以逸待劳。且不说人数的差距,光从身体以及精神层面来说他们就已经输了。”林一铭分析道。
“一铭,五十万大军,且都是骑兵,而且我们对面便是齐原。一望无际的草原,那可是骑兵的天堂。来无影去无踪。来去自如。他们不仅机动性,强。要是五十万骑兵以包抄之势向我们靠拢,人数的差距就显现出来了。要不我们先退回驰齐道,那里路虽宽,却有天然的险阻,五十万大军也没法铺开,更没法将我们包抄。”萧若然一脸担忧道。
“陛下的担忧不无道理,开弓没有回头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齐王之所以连夜调兵五十万骑兵,我猜想其目的有三,其一,他对这场战是迫不及待的,我们的兵压境,正合他意,因为他本就想打破邦国的合纵之约。其二,他必须把骑兵连夜调出来,只有这样他才能把战场朝边境线牵引,而不至于祸及城池,想必他对我们的铁球在攻城墙是有所了解的。”林一铭说着咽了咽口水,喉咙上下滚动。
“其三呢?”萧若然好奇问道。
“其三就是震慑,就如你刚刚说的,我们才五万兵,他们有五十万骑兵,他们兴冲冲而来,要是被他们给包饺子了,那后果不堪设想,他也是这么想的。要是我们退到驰齐道,那他们便可停下来休养生息,而且只要我们一退,再打起来,就变成了它们在攻打我们,而不是我们在攻打他们了。因为驰齐道是在景然的境内。”
“嘶!这是朕没想到的。”萧若然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