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几人争论不休的时候,身后的秃顶发话了。
“我带她下去。”
“泰叔,我比较精通这些,可以下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凉师爷直接提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带她走到了泰叔的面前,镜黎挣了挣紧箍住自己的手,就跟铁钳似的箍的她生疼。
“可以。”
泰叔直接退后一步让开了洞口。
凉师爷不顾她的反抗把她给拖了下去,上面只留下吴协挣扎的声音。
“老痒,要是镜黎出了什么事,你看我饶不饶得了你。”
“给我老实点。”
二麻子嫌吴协太吵,直接一个手刀把他给劈晕了。
老痒在旁边一脸阴沉的看着二麻子的操作,却一句劝解的话都没有说。
剩下的几人都在洞的上方等待着两人的归来。
凉师爷带着镜黎下去之后,刚开始也是规规矩矩的,一直抓着她的胳膊让她走在后面。
“你到底是谁?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凉师爷一直没理她,只是带着她往下面走去。
直到走出了几十米远,再也听不见上方的任何声音了后,他才放开了抓着她的手臂。
“在招待所里我就警告过你不要掺和进这件事,没想到你还是跟来了。”
“你什么时候警告过我了?”
“在你叫的很好听的时候。”
“你......你就是那个男的?”
“现在才猜出来?”
镜黎发现这个男人很危险,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可脸却红的不像话。
“在那天晚上我也给了你们机会让你们走,你们还是没懂。”
“你为什么要掺和进来,就为了吴协?”
“你认识他们?”
凉师爷一步步的靠近,直到把她圈到了自己的怀里。
“你让他碰过你几次?还有老痒?”
“什么碰不碰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面对他质问的眼神,镜黎只想躲开。
“你始终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你凭什么对我要求这些?你是我的谁啊?”
镜黎耿着脖子回道。
“不就是把你当了回鸭子,至于这么记仇吗?”
当然这话她是不敢说出口的,只敢在心里腹诽。
“鸭子?呵......”
凉师爷一边冷笑着一边把她更加紧紧的贴着自己,手很麻利的从衣服里伸了进去解开了她胸口的束缚,她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一松,衣服就被撑开了些许。
“你无耻......”
镜黎出其不意的就想给他一巴掌,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白日宣淫。
可刚举起来的手就被他一只手给抓住扣在了身后。
“这儿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凉师爷把脑袋贴到了她的锁骨位置轻轻的舔了一口,这一口让镜黎的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大腿止不住的开始发抖。
强忍着惧意她害怕的说道:“我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你,第一次是我主动,第二次是你强了我,我们这样就算扯平了。”
“你说扯平就扯平了吗?”
“早知道你这么难缠,我就算去找个真正的鸭子也不会找你的。”
“不好意思迟了!”
凉师爷轻笑一声就解开了她的两颗扣子,把他觊觎了许久的一对大白兔给握在了手里,不停的揉捏着。
“不错,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这样的羞耻感让镜黎的整个身体都泛起了一层粉红色,在电筒光的照耀下,此刻的她就像一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任君采撷。
要不是时机不对,凉师爷真的很想在回味一下的,可惜了。
“你不......不会真的......”
镜黎害怕的问道就怕他突然又发起了疯。
“你想?”
“怎么可能。”
镜黎连忙否认道,开玩笑她还没有喜欢YZ的癖好。
“只是你这张脸让我不适应,太丑了。”
“那你喜欢我原来的样子?”
“不喜欢。”
“那就继续这个样子跟你......”
“别......我求求你了,要真是这样我得疯。”
镜黎始终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就像手被定在了身后一样,挣扎扭动间自己的胸口不停的磨蹭着他的胸膛,此刻急于挣扎的她没注意到眼前的男人越来越暗的眼神。
直到他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一把撕扯下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里面那张令人惊叹的神仙俊颜。
手得空,镜黎推了他一把立马就朝石阶上跑去,期望自己能跑回到上面,可她忘了自己眼下的情况,领口大开胸前的大白兔随着她的跑动不停的扑腾着。
她不得不停下来整理自己的衣服,可越是着急裹胸就越裹不好,她不禁气愤的腹诽着:“没事长这么大干什么。”
听见她心里所想的话,凉师爷轻笑出了声,慢腾腾的走到她的身边把她拉了起来。
镜黎只顾着拉拢自己的衣领忘记了逃跑,这次凉师爷倒是没在对她用强,而是温柔的坐了下来并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坐下。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做错了什么?”
“你当真不知道?”
“我知道我还问你吗?不对,我跟你之间没关系的,你凭什么这么威胁我?”
“你是我的......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凉师爷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我什么时候成了......”
对于这张说不出任何好听话的小嘴,堵了便是,这么想着凉师爷直接噙住了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吸取着里面甘甜的蜜液。
本还想挣扎几番的镜黎逐渐被他的高超吻技给吻的晕晕乎乎的,头晕脑胀的靠在了他的怀里,他一边吻着还一边不停的在她身上点着火,他们有过好几次,他早已知晓了她的敏感点,这一顿操作把镜黎折腾的跟一滩水一样的软在了他的怀里,任他逞凶作恶。
到最后镜黎是被他抱着下到了石阶的尽头,她浑身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连说出口的话都跟小猫叫一样,一点威慑性都没有。
在他帮自己扣纽扣的时候,她晃眼看了下身上的惨状,衣服能遮住的地方没有一块好肉,除了最后一步没做,其他的能做的都做完了,也不知道他是咋忍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