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决定的?”
见这个从小喜欢过的“女孩子”一脸痞相的看着自己,吴协就感觉特别的力不从心。
原以为这次会是几人的单独行动,没想到又是被人上赶着牵着鼻子走的,最可气的是霍仙姑的那几句话,人家从头至尾想要的就只有小哥一人,他们三都是顺带。
“如果决定好了的话,我就开始讲接下来的计划了。”
“讲吧。”
吴协没劲儿的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胖子见着他没精打采的样子,便又走过来坐在了他的身边。
“想开点,反正也是要下去的,这不正好还不用我们准备装备了,捡现成的还不好?”
“话是这么说,可······”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说实话刚我也不舒坦的,可是换个角度想想,他们会想要小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人啊,要贵在有自知之明。”
“去你娘的,你干脆说你想云彩了,我还能信点。”
吴协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拐了那么大个弯不就是想早点回去见云彩吗。
“嘿嘿,话糙理不糙嘛,见云彩也是顺手的事。”
“这次回去多带点东西,看看能不能先订个婚下来。”
这句话一落下,吴协还没个反应,倒是镜黎先笑了出来。
“咋滴?很可笑吗?”
胖子不服气的回转头看着狂撒狗粮的两人。
“不······不是,就是觉得胖哥手脚挺快的。”
镜黎都不忍心和他说,那姑娘现在还没那意思,他这么大张旗鼓的回去,也不知道阿贵叔会不会拿个扫把把他给赶出来。
“那是,等这次的事情摆平,小哥的身世也查到了,到时候大家一起举办婚礼。”
“呵呵,先听听解家主怎么说吧。”
镜黎没接他的那句话,反而朝着对面的解语花笑了笑。
感受到怀里人的异常,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圈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
感受到众人的视线又落回了自己的身上,解语花轻咳一声后就开始述说起了这次霍老太的计划。
原本以为是大家一起去巴乃,结果没想到的是还会分成两支队伍,一只去四姑娘山、一只去巴乃,而四姑娘山就是那次最大的盗墓活动,这其中的关联估计只有到了那儿才能知晓了。
接下来就是装备的安排,解语花临走之前问了他们要准备什么东西,三人每人都写了一份交给了他。
接过那些纸,他看都没看的就装在了自己的包里。
“今晚你们好好休息,还有,抱歉了吴协。”
他意有所指的指了指他的鼻子,应该是在向他那一手肘道歉。
看在敲了他们那么大一笔的装备份儿上,吴协便也没当回事的甩了甩手。
又说了些客套话后,解语花也离开了。
顿时,房间里就还剩他们四个,眼看着天也不早了,胖子也不想在耽搁,抓起桌上的杯子就去洗漱。
“收拾了两间房出来,你们住最里面那间。”
见他走的急,吴协吩咐完后便也走了出去。
眼见着两人都没影了,镜黎才转回身看着身后这人,摇了摇两人一直就未曾分开过的手。
“这次我是必定要跟着你去的。”
她眼里的坚定之色缓缓扎进了他的心里,话语虽轻,却犹如最坚定的承诺。
“你······”
“不许拒绝。”
她用了最便捷的方法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说辞,在他的唇上狠狠厮磨了一番,才退了下来。
“真的不怕?”
“有你在我就不怕。”
“镜黎。”
“嗯?”
“你的话我只认一次。”
“想要什么承诺?”
双手再次勾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俯下身来看着她。
“我要你到死都不离开我,想好再说,因为我只认一次,就算你以后出言······”
“镜黎这一辈子都不离开张起灵,生亦同衾、死亦同穴。”
昏暗的灯光下,互诉衷肠的两人看起来格外的温馨和般配,明明场地破败不堪,却还是没耽搁两人眼里那快要溢出来的情意。
直到单身狗二人组进来后,两人才分开去洗漱。
入夜。
当熟悉的怀抱又拢着自己的时候,镜黎就感觉自己像做了个亢长的梦。
“在想什么?”
耳畔传来他低磁的嗓音,紧接着整个人就被翻了个方向。
房间里的灯泡坏了,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视觉被弱化后,感官就会成倍的增长。
当他清浅的呼吸喷薄在头顶时,镜黎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这种毫无距离的相拥,两人都好久未曾拥有了,此刻只让她觉得温馨无比。
“在想你。”
“嗯。”
“就嗯就完了?”
“早点睡吧,今天累了一天了。”
虽是很正常的语气,但是镜黎就是觉得哪哪都有点不对,看她还呆愣着,又把她往怀里拢了拢。
转头在她的发顶吻了下,又跟哄小孩儿似的拍着她的背。
还是觉得不对劲的镜黎按着他的胸膛一下就半撑着坐了起来。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想我说什么?”
见问题又抛回给自己,镜黎一时也不知道该让他说什么了,明明人家也说的没有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个什么劲。
察觉她一直没说话,便伸出大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捏了捏。
“以后有的是时间折腾。”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镜黎哄的一下就钻入了被子,就连整个脑袋也被包了进去。
怕她呼吸不畅,张起灵连忙把人给一把捞了出来,被抓小鸡似的拎出来,镜黎觉得没面子极了,几下挣脱开了他的钳制,咕涌着往床边挪去。
看着跟个毛毛虫一样的某人,好笑的在她屁股的位置拍了拍。
“行了,在挪就滚下床了。”
毛毛虫的某人继续做咕涌状,誓要离的他越远越好。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见劝不动,张起灵直接连人带被的给捞了回来,看着裹成个蝉蛹状的某人,好笑的在她的额头亲了亲。
“你是不是不行了?”
刚才咕涌的时候镜黎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以往如狼似虎的男人恨不得能在床上折腾她一夜,可现在······
又想起上次那一身伤,莫不是连累到了下面?
随着镜黎的话音一落下,空气感觉都好像凝滞了好几秒。
怕自己真的踩到了他的痛脚,镜黎赶紧伏低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