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站在县衙门口,看着远处一群身着长衫的学子们正缓缓走来。他转身对身后的衙役们吩咐道:“准备开门让他们进来吧。”
随着县衙大门缓缓打开,学子们鱼贯而入,按照事先安排好的顺序,整齐地站成几列。县令站在大堂中央,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高声喊道:“好了,诸位不必拘谨,各自找位置落座吧,咱们稍等片刻,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时,英斓走到云淙身边,轻声嘀咕道:“快开考了,我先去后院看看女学子们的情况。她们会从后门进来,这里就交给您了。”
云淙点点头,嘱咐道:“阿筠,你要照顾好夫人,夫人慢些走啊。”
英斓见周围还有其他人在场,便对着云淙盈盈一拜,娇柔地说道:“妾身告退了。”
云淙赶忙上前扶住她,帮她把斗篷系得更紧一些,关切地说:“好,夫人路上小心。”
县令见状,也微微躬身,对着英斓说道:“夫人慢走。”
待英斓离去后,县令连忙吩咐道:“快去搬个上好的椅子来,请爷落座。”
不一会儿,一把精致的椅子被搬到了大堂中央。云淙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椅子前,优雅地坐下。县令见状,也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坐好后,高声喊道:“展开考题!”
师爷站在讲台上,声音洪亮地对众人说道:“诸位学子,今日的考题共有上下两题,请大家仔细听好。上题是关于天下为家以及家国之论的探讨,具体问题是如何论述家国与天下的关系;下题则是针对皇御极以来的情况,探讨应当采取何种策略来攘内安外。请大家尽情发挥,提出自己的策论。”
师爷稍作停顿,接着解释道:“此次考试时间为一个上午,大家可以自由选择上下两题中的任意一题作答。如果时间紧迫,只能完成上题,只要答得好,依然有机会进入学子选拔之列。当然,如果能够同时完成上下两题,成绩自然会更靠前一些,但最终的评判还是要看完成的质量如何。我已经为大家准备好了纸张,现在可以开始答题了。”
说罢,师爷高喊一声:“点上一炷香,考试正式开始!”
梁清康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轻轻抚平面前的纸张,凝视着前方,开始思考如何下笔。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与前方的云淙交汇。然而,云淙并没有像他一样看向自己,而是迅速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似乎在观察着大家的反应。
考试开始之后,云淙神态自若地坐在座位上,仿佛这场考试对他来说毫无压力。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从袖口掏出了一本书来!这一举动实在是出人意料,毕竟考试期间通常是禁止携带任何书籍的。
不过,云淙本意遵守着的,但是英斓觉得这规矩是规矩,但是学子不同于考生,云淙气场过于强大,有震慑之感,看看书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也让云淙平淡几分。
县令端坐在主位上,目光扫视着众学子们的作答情况。他的神情严肃而专注,似乎对这场考试非常重视。与此同时,云淙则在座位上悠闲地翻着书,偶尔还会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云淙突然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丝毫没有引起其他学子的注意。然后,他迈步走下座位,准备到考场里转一转。
就在云淙刚要离开的时候,县令也紧跟着站了起来。云淙见状,连忙抬手示意县令坐下,告诉他不必跟着自己。县令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听从了云淙的指示,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云淙缓缓地在场内踱步,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些正在苦思冥想的学子们身上。大部分学子都全神贯注地盯着考题,思考着如何作答。他们时而皱眉,时而奋笔疾书,显然都在竭尽全力地应对这场考试。
而英斓这边,除了男学子们需要回答的两题外,还有一道专门为女学子准备的题目:“女子当以何种方式而活”。这道题是英斓在考前特意准备的,她觉得前两题已经相当有难度了,所以想出一道题来专门考察女学子们的心态和生活态度。
英斓在屋里休息,云筠则在一旁细心地搀扶着她。外面,两位娘子正认真地监考着,整个场面显得十分安静而庄重。
英斓心想,既然不能在这里干坐着,不如也去凑凑热闹,看看这些姑娘们是如何作答的。于是,她吩咐下人搬来一张凳子,然后与监考的两位娘子一同坐下,开始观察起那些正在奋笔疾书的姑娘们。
张玲柔仔细端详着那三道题目,很快便发现前两道题都与经邦治国、平定天下有关,而最后一道题则似乎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制的。
在众多考生中,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第二和第三题进行作答,其中大部分人选择的是关于女子应当以何种方式生活的题目。然而,也有个别姑娘独具慧眼,选择了第一或第二题中的一题来展现自己的才华。
英斓在考场中转了一圈后,回到座位上坐定。与此同时,云淙也完成了自己的巡视,回到了座位上。县令见状,立刻让人给云淙上了一杯热茶,以表示对他的尊重。
就在这时,县令夫人也按捺不住好奇心,想要去看看考场内的情况。然而,当她走到门口时,却被衙役们拦住了去路。尽管夫人再三请求,衙役们仍然坚决不让她进去,毕竟考场的秩序需要严格维护。
云筠将嘴唇贴近英斓的耳朵,轻声说道:“你看,大家都显得非常紧张呢,下笔的时候都特别小心谨慎。”
英斓嘴里嘟囔着回应道:“这也情有可原啦,毕竟有一定的规矩在,不允许随意涂改,所以大家落笔的时候自然会比较谨慎些。而且啊,你哥哥他们出的题目范围好像有点超出这些学子们的能力范围了呢。前两题对于在场的女学子来说,确实不太好论述,就算说出来,可能也只是一些比较浅显的东西。不过呢,为了能够有机会入选,我出的那道题估计大部分人应该都能回答得上来吧,等会儿就拭目以待咯。”
与此同时,梁清康正专注地落笔,他毫不畏惧,大胆地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一写在纸张上。他相信,只要将自己的主张清晰地呈现出来,或许就能引起县令的注意,让他觉得自己的见解独到、有主见。而且,他所写的内容都是些对国家和人民有益的策略,所以他尽情地书写着,毫无保留。
其他学子落笔拘谨了些,也是在写,不过落笔上谨慎很多,用词上揣摩再三,在落笔,有些事情提建议,但是有些意见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