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宰元烈送来信,约我等明日聚上一聚。”
宰元烈,乃是淮宰国太子,这次好像是为了赚取功绩,被其父淮忧思,派其前来共分莫离国的。
按照星河谦出征前所说,东撼国与淮宰国,仍以交好为主,所以这次也让陈信等人尽量别和淮宰国的人起冲突。
“行。”陈信点了点头,随后又道:“让他们来莫离国国都吧。”
来到大殿内,黄贤俭的妻子,见自己丈夫也被陈信给关进不知道什么地方了,莫离国也完了,便主动上前说道:“诸位道友果然厉害,竟然将那黄贤俭这般轻易的给灭杀了,小女子如今失去了黄贤俭,无依无靠......”
说着,其竟朝着陈信靠去8。
却是不知,灵界内的黄贤俭气坏了,倒是不用进幻境内体验了,直接能靠着陈信的转播看到自己被绿就夸张。
“臭女人,没想到背地里是这个模样。”黄贤俭气的咬牙切齿。
陈信却不好这口,连忙避开。
刘求剑倒是想收,但一想到自己是灵界修士,没时间搞这种,便也赶紧躲开。
唯有星河阳,一副看到了什么稀奇宝贝一般,竟然主动快步上前,扶住了黄贤俭的妻子。
“夫人无依无靠,我看着心疼。”
将黄贤俭的妻子抱进怀中,可算让星河阳爽到了。
之后,二人也不知道跑哪个房里玩乐去了,陈信也没管他们静等着宰元烈的到来。
第二天,宰元烈将大军驻扎在外,自己领着三位大乘期修士进来了。
宰元烈外表看起来打扮的颇为年轻,人高马大,颇为英俊的同时又不失英武之气。
当然,能得到这般评价,其大乘期巅峰的境界,也是值得一提的。
其手下带着的三名修士,境界虽不如他,但也有两个大乘期中期修士,以及一个大乘期后期修士。
宰元烈在看到了陈信三人的队伍配置后,稍稍吃了一惊。
不过很快,这宰元烈便又恢复了正常。
“我是淮宰国太子宰元烈,这位是关拒炎,乃是我太子府幕僚,这二人乃我太子府护卫将军王乘云、赵之农。”
“不知道三位中,哪位是星河阳?”
这次攻打莫离国,星河谦是以星河阳作为主帅的,毕竟陈信的眼睛就剩下一个,所以在星河谦眼中,显然是觉得星河阳更厉害。
“是我,我是星河阳,至于这两位......”
星河阳还没说完,宰元烈便道:“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问你三人,是要打还是要降?”
星河阳惊道:“宰道友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你们境界如此低微,仅仅只是三个大乘初期修士,难不成也有资格,与我淮宰国平分莫离国?”
星河阳道:“我东撼国与你们淮宰国交好,你们怎能......”
“呵呵,从现在开始,两国交恶了,快点下决定,我还等着接收你们打下的地盘,若是再婆婆妈妈,便将你们三人都给打杀了。”
就在此时,黄贤俭的妻子,星河阳的道侣,冒出来说道:“太子,你别伤害我的道侣,想要做什么的话,就都对我来吧,别伤害他。”
虽然看起来,她是在护着星河阳,但这跪在宰元烈面前,搔首弄姿的样子,说实话怎么看怎么让陈信觉得像是在故意勾引宰元烈呢。
“好胆。”宰元烈直接将她拽了过来,揽入怀中,当着星河阳的面开始痛吻。
得,陈信算是知道了,又让这星河阳爽到了,这龟男道体肯定又要发力了,难道这也是在星河阳的算计之内?那就太夸张了。
星河阳一副捂着心感到悲痛的样子,但是陈信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假,你俩人也只是一夜风流而已,如今再被别人给抢了有啥值得悲伤的,话说你这道体到底是不是悟痛道体,不会真的只是绿帽道体吧?
陈信自然是要斗一斗的,眼下还需要在东撼国继续混下去,以获得撼星眼瞳术为主呢,自然是不能背叛。
而正当陈信打定主意,要跟这宰元烈较量较量,准备施展自己全力时,却见宰元烈身边的幕僚关拒炎,突然皱起眉头。
“太子,不好了,恐怕咱们都被那星河谦给算计了,这三人恐怕只是诱饵而已,那星河谦恐怕早料到咱们会这般做了,其目前竟然率领着大军,攻打我们的京师去了。”
“这星河谦好大的胆,竟然这般决绝,他不知道这样你死我活的大战没有任何退路可言吗?”
修士们之间的战争,自然是可以直接跨越边境,攻打敌人老巢的,不过一般敢于这般做的修士,便都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来一场决定生死的大战了。
淮宰国和东撼国都是大国,没人能想到这星河谦竟是如此大胆。
“三位,现在还要打吗?那星河谦,可是抛弃了三位。”关拒炎看向了陈信三人说道。
“我被那星河谦,抛弃背叛了?”星河阳跟遭受了很大的打击一样,捂着头悲痛说道。
还在发力,悟痛道体还在发力呢,恐怕对于星河阳来说,被人背叛反而是好事吧。
局势突变,不过陈信仍旧很是冷静,很快便决定改变计划,如果有更快的办法,那为什么还要傻乎乎的等着。
“道友,你刚才说星河谦率大军攻打你们京师,那也就是说星河谦也已经去了?”
“嗯,我陛下坐镇京师,他自然要亲自出手,否则他派再多的人,也是于事无补。”
陈信确定了这一点后,直接干脆的说道:“若是这般的话,我投降。”
刘求剑也赶紧跟着说道:“我也降了。”
只剩下了星河阳,陈信此时说道:“道友,那星河谦老贼,可是已经抛弃了咱们,你还要为他尽忠吗?”
星河谦摆摆手道:“诸位先别打扰我,让我好好感受这种被人背叛的感觉后,我自然会给出答复。”
陈信替他回答道:“太子,看来我这位道友,也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