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特战大队活捉安守忠
就在这时,郭襄阳一声令下,一千人手中的连发快弩同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密密麻麻的箭雨如同黑色的风暴,朝着安守忠身后的亲兵们席卷而去。
那些亲兵们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惨叫着当场倒下了近半。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们脚下的土地,他们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保护将军!”
“是敌军!”
剩下的亲兵们大吃一惊,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慌乱。
他们急忙拔刀在手,大喊大叫不已,试图组织起有效的防御。
然而,他们的声音在这混乱的战场上显得那么微弱。
郭襄阳一轮箭雨射空之后,他将快弩往身后一背,拔出腰间锋利的长刀,大喝一声:“冲!”
然后带着人直接冲向安守忠。
他们的身影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势不可挡。
马蹄声如雷,踏碎了战场上的血腥与恐惧。
“什么情况,郭子仪的人杀到我这里来了……”安守忠愣了一下,他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霍地转身,发现那支骑兵如同鬼魅一般杀入他的亲兵之中,犹如无人之境。
那些骑兵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所过之处,亲兵们纷纷倒地。
他们的速度飞快,如同闪电般往他冲杀而来,看距离竟然已经不足两百步。
安守忠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因为他带头的那员战将的强大战力给吓到了。
带头战将身披一袭黑色的战甲,那战甲上的纹路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宛如一条蛰伏的黑龙。
他手持一把斩马刀,刀身宽大厚重,在刀光的映照下隐隐散发着幽光。
这员战将身姿矫健,宛如一头迅猛的猎豹,在人群中纵横驰骋。
他手中的斩马刀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每一次落下,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
刀光所过之处,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死亡之线,无人能够抵挡这一刀之威。
那些试图阻挡他的亲兵兵,在他的刀下纷纷倒下,或被砍断手臂,或被劈开头颅,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那是何人?难道是河西熊虎中……不对,熊虎中刺杀皇帝,已经被斩首了。”
安守忠一边逃命,一边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不是熊虎中,河西边军还有谁如此勇猛?”
安守忠只感觉一股寒意突然从他的背脊上冒了上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身边的亲兵,正常情况下也有两千人,这些亲兵都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精锐之士,个个身强体壮、武艺高强。
为了尽快将正前方岳天刚那些人杀溃,他一咬牙,将一千亲兵也打发了出去,只留下一千名亲兵在自己身边。
而郭襄阳带领的特战大队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战场之上。又隐藏在暗处,手中连发快弩杀伤力惊人。
出其不意之下,让这一千名亲兵的一身战力连三分之一都没有发挥出来便损失近半,根本拦不住郭襄阳亲自冲锋在前的特战大队的冲锋。
“来人,救我……”安守忠急得大吼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他连忙从围杀岳天刚等河西边军那边抽调兵力,那些正在与岳天刚等人激战的士兵听到命令后,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身向安守忠这边跑来。
安守忠自己也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连忙往那边跑去,他的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后面有无数的恶鬼在追赶着他。
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后悔自己不该轻易地将亲兵派出去,恐惧自己会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他身后,郭襄阳所带领的特战大队如同一股迅猛的黑色洪流,以令人胆寒的速度冲杀而来。
那速度之快,仿佛是狂风席卷大地,又似雷霆划破长空,让安守忠的内心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特战大队的连发快弩在战场上发挥出了巨大的威力。
每一次弩箭发射,对叛军来说,都如同死神的召唤。
特战大队每个人都对快马上操控连发快弩有过扎实的训练,动作娴熟,在马背上稳稳地操控着快弩,仿佛快弩就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
每一次发射,都能准确无误地命中敌人。
除了快弩的优势,特战大队每名特战骑兵身上的铠甲也是他们在战场上的一大依仗。
这些铠甲都是天工之城出产的全身钢甲,工艺精湛,质地优良。
钢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是一层坚不可摧的护盾,将骑兵们紧紧地保护在其中。
钢甲的每一片甲叶都经过了精心的锻造和打磨,衔接处严丝合缝,不仅能够有效地抵御敌人的刀砍斧劈,还不会影响骑兵们的行动灵活性。
骑兵们在马背上纵横驰骋,钢甲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仿佛在诉说着它们的坚固与可靠。
他们手中的钢刀更是令人胆寒。
钢刀的刀身闪烁着寒光,刀刃锋利无比,而且极为坚韧。
与叛军手中的铁刀仅仅三次对碰,叛军手中的铁刀便不堪重负,直接被斩断。
而特战大队的钢刀却依然完好无损。
当然,特战大队能够如此所向披靡,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这一千名士兵个个都是兵王。
他们经过了长时间的严格训练,拥有着超凡的武力和精湛的杀人技巧。
而此战他们的实力得到了百分之百的发挥。
安守忠心急如焚地朝着大部队的方向拼命逃窜,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他知道,一旦被郭襄阳的特战大队追上,自己必死无疑。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
就在他还没跑到大部队近前的时候,身后便响起了密集的马蹄声。
那马蹄声如同闷雷一般,在他的耳边不断回响,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嗡!”突然,一片箭雨声响起,仿佛是天空中突然落下的一场死亡之雨。
无数的弩箭如同蝗虫一般密密麻麻地射向安守忠和他身边的亲兵。
安守忠身边剩余的近百名亲兵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他们惊恐地呼喊着,试图躲避这些致命的弩箭,但却无济于事。
弩箭如雨点般纷纷落下,在他们的身上绽开了一朵朵血花。
转眼间,近百名亲兵便死了大半,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紧接着,郭襄阳带着人风一般冲来。
他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身姿矫健,眼神锐利。
他手中的钢刀高高举起,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他身后的特战大队紧紧跟随,如同一条黑色的巨龙,气势磅礴。
安守忠见自己逃不了了,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勇气。
他也是安禄山麾下的一员猛将,曾经在战场上立下过赫赫战功。
此时,他一咬牙,直接调转马头,准备与郭襄阳等人拼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决心,仿佛要在这最后的时刻,展现出自己作为一名猛将的尊严和勇气。
他紧紧地握住手中的长刀,双脚用力夹住马腹,朝着郭襄阳等人冲了过去,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爆发。
“来啊……”安守忠扯着嗓子一声大吼,那声音如炸雷般在这混乱的战场上回荡开来。
只见他猛地转身,动作干脆而果决,仿佛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
他手中那把大砍刀,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犹如一道闪电般朝着带头冲来的郭襄阳狠狠挥出。
刀身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连空气都被这凌厉的一刀给劈开了。
在他的身后,叛军主力如同潮水一般,正拼命地朝着这边涌来。
此刻,他们与安守忠之间的距离也就一百多步,只要安守忠能够撑过眼前这一击,他便能够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寻得一线生机,从而在这生死战场上继续活下来。
“老东西这一刀很有力啊!”郭襄阳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声,他那锐利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安守忠,不放过对方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
就在安守忠的大砍刀即将砍到他身上的瞬间,郭襄阳整个人突然如同一只矫健的雄鹰一般,猛地腾空而起。
而安守忠这一刀,由于郭襄阳的突然腾空,直接砍在了郭襄阳胯下的战马上。
那战马吃痛,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叫,身体摇晃了几下,直接跌倒在地。
与此同时,郭襄阳已经稳稳地落在了安守忠的马背上。
他随手朝着安守忠的脖子上一捏,那看似随意的一捏,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安守忠只觉得浑身一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变得无力起来。
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郭襄阳轻而易举地提在了手中。
“谁上来我便杀了他!”郭襄阳扯着嗓子一声大吼,那声音充满了威慑力。
他将安守忠挡在了自己身前,就像竖起了一面人肉盾牌。
此时,叛军大部队距离郭襄阳已经不到五十来米了。那些叛军士兵们一个个脸色难看,眼中透露出犹豫和恐惧。
他们看着被郭襄阳提在手中的安守忠,心中不免有所顾忌。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们纷纷勒住缰绳,战马前蹄扬起,发出一阵嘶鸣声。
那些叛军士兵们就这样停了下来,不敢再贸然向前一步,仿佛被郭襄阳的气势给震慑住了。
战场上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那飞扬的尘土还在缓缓落下,仿佛在诉说着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在叛军阵营中,安禄山威望自然是最高的。
但他麾下的军队数量庞大,山头主义就像隐藏在暗处的藤蔓,盘根错节,将军队分割成了一个个独立的大小团体。
今天参战的这拨叛军人马,表面上是安禄山麾下的正规军,可实际上,若要细细探究,说是安守忠的私兵也不为过。
特别是各级将官都不少是安守忠的心腹嫡系,历经无数次生死考验,与安守忠建立了过命的交情;或是安守忠的亲族,流淌着相同的血脉,自然是紧紧围绕在他身边。
如今安守忠一个不慎,落入了郭襄阳的手中,这些叛军将士的眼中满是愤怒,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特战大队囊吞噬。
然而,他们又投鼠忌器,安守忠就像他们的主心骨,一旦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军队说不定就会陷入混乱。
所以,尽管心中怒火中烧,他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根本不敢再向前迈出一步。
郭襄阳紧紧地挟持着安守忠,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眼前这群怒目而视的叛军。
见叛军不敢乱动,他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忍不住暗自长松了一口气。
他心中清楚,总计有两万多人的叛军,此刻两翼就有一万人投入了战斗,而这里至少还剩下一万叛军骑兵。
这一万骑兵,犹如一群饥饿的狼,只要有机会,就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将他们撕成碎片。
郭襄阳带着一千特战大队的人马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战斗力极为强悍。
在此次偷袭行动中,他们配合默契,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插入了叛军的心脏。
然而,即便如此,若是正面对上这一万叛军,他们也绝讨不到好果子吃。
就算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武艺能够冲杀出去,那死伤也必定极为惨重,到时候,这一千人的特战大队恐怕就要折损大半。
想到这里,郭襄阳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让你们的人放了被包围的兄弟!”
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狠辣。
然而,他的话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虽然激起了一阵涟漪,但叛军们却并没有按照他的要求行动。
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挣扎,似乎在权衡着利弊,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命令。
这时,叛军之中一名带头的大将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越众而出,对着对面的郭襄阳等人恶狠狠地威胁道:“哼,识相的就赶紧放下我家将军!否则,你们可别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不光是被你们围起来的那些人马,就连你们这些人,也休想活着离开这片战场!”
开玩笑,他们一开始故意示弱,让一千多名弟兄白白丢了性命,就是为了把这一千重骑兵和两千多轻骑兵引诱到这个预先设好的埋伏圈。
眼看着就要彻底攻破他们的防线,取得这场战斗的胜利。
要是现在因为安守忠被抓,就轻易放了这些人,那之前死去的弟兄们岂不是白死了?
这一仗也就白打了,他们的心血和牺牲都将付诸东流。
郭襄阳站在人群之中,眼神冷峻得如同寒夜的冰霜。
他听了那叛军大将的威胁,脸上没有丝毫惧色,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没有像常人一样与对方唇枪舌剑地争论,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只见他手腕轻轻一抖,手中那把长刀便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直直地砍向了被他挟持在身前的安守忠的左臂。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战场的喧嚣。
郭襄阳手中的长刀可不简单,那是天工之城限量版量身定做的宝刀。
锋利无比,坚固至极。
这一刀下去,如同切豆腐一般,安守忠的左臂瞬间被砍落,掉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断臂处鲜血如喷泉一般往外喷射,那殷红的鲜血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而安守忠呢,直到胳膊掉落在地,才感觉到一阵剧痛传来,那疼痛仿佛来自灵魂深处,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如同雨点一般从额头滚落下来,浸湿了他身上的衣衫。
郭襄阳冷冷地看着那叛军大将,寒声问道:“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到底放不放人?”
说着,他将刀刃缓缓放在了安守忠的另外一只胳膊上,刀身与皮肤接触,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仿佛在警告着对方,下一刀随时都可能落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