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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日,我都一头扎进了工坊里。草、蝶、颖三女,兴致勃勃地陪了我一天。

第一天,她们像欢快的小精灵,在工坊里穿梭嬉戏,时而好奇地凑到我身边,眨着大眼睛询问制作指南针的各种问题;时而手脚麻利地帮忙递工具;时而举着小磁铁吸附四氧化三铁,甚至还拿着望远镜玩得不亦乐乎。

工坊里回荡着她们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充满生机。

然而到了第二天,任我磨破嘴皮、连拉带拽,三女却集体摇头抗议,死活不肯踏进工坊半步。“里面又闷又臭,简直待不下去!”她们皱着鼻子抱怨道。

无奈之下,我只好让她们帮忙抬着模具上的纸张出去晾晒。

此后,工坊里只剩下狼大、狼二,还有土、卡等工匠们默默陪着我。

我们围在熔炉旁,开始了漫长而艰辛的试炼。每一次用四氧化三铁熔炼指南针,都伴随着无数失败。

有的成品细如发丝,几乎没有磁性,轻轻放入青铜承座毫无反应;有的根本无法充磁,无论尝试多少遍,都像顽石般纹丝不动。这些接连的挫折,让我们的心情愈发沉重。

好不容易做出带磁性的指南针,新的难题又接踵而至。

要知道,指南针必须保持平衡,两边重力需完全一致,中间重心更要稳如磐石。

在只能依靠铜锤敲打的原始时代,这无疑是个难以逾越的巨大挑战。

三日后的今天,土急匆匆地跑过来,手中攥着几根由几十人精心打磨、用磁铁磨制的指南针,兴奋地喊道:“族长,俺们试过了!还是直接用磁铁磨出来的磁性强,模具做的根本不行,连磁铁都吸不住!”

我接过长短参差的磁针,摇头叹息:“可惜咱们没有铁质磁性卡槽,不然充磁哪会这么麻烦。”说着,我指了指一旁的铜座,示意大家再试试看。

众人立刻来了精神,围过去继续试验。

这时,草捏着鼻子走进来,一脸嫌弃:“哎哟,这味儿!热得人喘不过气。”她扬了扬手中的白纸,“峰哥,这纸晒了三天,是你要的吗?”

我仔细端详,满意地点头:“没错,就是它。”

“这破纸能有啥用?”草歪着头,满脸疑惑。

我揽过她的腰,笑着解释:“用处可大了!能画画、做地图,以后还能用它教大家学天神文字。”

草听了,笑得眉眼弯弯,伸手帮我擦去满脸汗水:“这里热得像蒸笼,盘大哥他们来了,都没敢进来打扰。”

我也轻轻拭去她鬓角的汗珠,柔声道:“走,去看看修路的进度。”

草开心地拽着我的手,正要往外走。

此刻,工坊里依旧是叮叮当当的敲打声此起彼伏。

工匠们紧握铜锤,一下又一下,执着地调整着指南针的平衡;风箱匠们拼尽全力,双臂不停鼓动,将炉火煽得噼啪作响,通红的火光映照着每个人专注的脸庞。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打湿了衣襟,可大家谁也顾不上擦,眼睛死死盯着手中的物件,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金属味,混合着汗水与热气,交织成一曲原始而热烈的奋斗之歌。

直到出了工坊,刺眼的阳光瞬间涌入,与屋内的燥热形成强烈反差,恍若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此刻交汇。

门外,雨族城里一片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

众野人穿梭如织,他们手中的木盆里盛满被雷劈过的土,正运用重物沉淀法一遍又一遍地淘洗,试图分离出其中的四氧化三铁,而后再用小磁石将那些黑色颗粒一一吸附上来,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专注与认真。

不远处,大量的野人正合力劈砍巨大的木头,他们手脚麻利地扒下构树的皮,浸泡在一个个大缸里。

对于已经浸泡好的树皮,众人更是使出浑身力气敲打、捣碎,将其放入陶缸中,这些可都是制作纸张的珍贵原料。

蝶和草像两只灵动的小精灵,立刻凑过来分别抱住我的左手和右手。

颖眨巴着蓝色的眼瞳,娇嗔道:“峰哥哥,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是啊,峰哥哥,那里面那么热,还那么臭,你怎么还待得下去?”蝶也皱着小嘴附和

我没好气地白了蝶一眼,正色道:“那里面都是咱们的英雄!没有他们辛苦钻研,咱们哪能有这么多好东西?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

蝶调皮地吐了吐小舌头。

颖在旁边跟着起哄:“就是,蝶姐姐,听到没有?”

“那你怎么不进去帮忙?”蝶不服气地反驳。

颖嘻嘻哈哈地笑道:“俺还是觉得在外面帮忙做纸更好玩!”

我笑着瞥了她们一眼,目光落到不远处的盘,乾,坤,八卦,五人身上,正兴致勃勃地盯着造纸的流程,满脸惊叹。

我走上前,轻咳一声,问道:“修路进展得怎么样了?”

听到我的声音,盘这才如梦初醒般转身,咧嘴笑道:“族长,还不错!咱们从板栗山一路直直修出去,已经修了好长一段路了!”

我缓缓点头,神情严肃起来:“尽量在一个月之内修到蛮牛部落、飓风部落和苍狼部落上次围堵我们的禁地那里。”

盘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就修到那里,不继续往前修了吗?”

我微微摇头,解释道:“修到禁地那里就够了,再往前容易被他们发现。而且越往前修,你们一定要做好战斗准备,随时都可能被他们察觉。”

盘重重地点头,一巴掌拍在胸脯上发出“砰”的闷响:“族长放心!上次咱们把那三个部落打得满地找牙,他们肯定还没缓过劲儿来!”

我拧紧眉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不可大意!必须时刻做好战斗准备!”话音未落,我已快步走到草身边,抓起一张洁白的纸。

“你顺着修路的地势,画个图出来。”

盘挠着脑袋凑过来,黝黑的脸上写满困惑:“族长,啥叫地图啊?”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暗暗懊悔之前低估了向这群野人传授知识的难度,转身从炉火中夹出一截烧透的木炭,蹲在地上开始边画边解释:“你看,这里是咱们雨族城,用圆圈表示;这条弯弯曲曲的三条线是护城河;上面这一横就是桥;绿油油的蚕豆林就用点点代替……修路是直线,但遇到山、河流都要标出来,地形变化也要画清楚。”

盘等五人死死盯着我手中的木炭。

乾挠了挠头:“族长,你画的这是啥?”

“看不懂。”坤在一旁黑着脸。

只有卦眼睛亮亮的,似是在思索。

我无奈地抬头看着五人:“还不懂吗?”

四人急忙摇了摇头。

我目光落在卦的身上:“平时你们五人就你最聪明,你看懂了吗?”

卦微微点了点头:“族长,俺看懂了一点点,但是还不是很明白。”

我一扶额头,又重新在白纸下面给他们解释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一小时后,盘、乾、坤等四人依旧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只有卦眼睛一亮,点头道:“族长,俺明白了。”

众人听闻,齐刷刷看向卦。

卦解释道,指着我画的图:“这里是咱们雨族城,这些代表着河,咱们要顺着这条路,在路过的山林、开着的路,标一条直道出来,还有遇到的河流,也要像这样弯弯曲曲地画出来。”

我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还不够。你们还要以走路的速度来估摸着时间,在下面标注出来。”

众人听完,又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我一扶额头,解释道:“如果是半天,你们就像这样画一个‘0’,如果是一天,就画一个‘1’,明白了吗?”

众人这次才纷纷点头。

我转头看向草,“咱们现在大概有多少白纸了?”

草仰头思索片刻,脆生生答道:“峰哥,有20多张了。”

我颔首下令:“把全都拿来,分十张让他们画简易地图,画完都收回来,我在一起整理。”

草应声“好嘞”,利落地转身往仓库跑去,裙摆带起一阵风。

我转而看向盘:“去把吉和他连队里以前是歌鸠山部落的人叫来。”

盘立刻转头吩咐身旁警卫,那人领命后拔腿飞奔。

不多时,吉带着四五十个原歌鸠山族人匆匆赶来,额角还挂着汗珠。

“族长,找俺啥事?”吉喘着粗气开口。

我目光扫过吉,沉声道:“有个要紧任务,歌鸠山周边还有不少族群,你带队去一趟!让你连队里原歌鸠山部落的人,带上盐,陶器,麻衣,依旧像上次一样先换人口。”

顿了顿我又接着说道:换完人口后,再想办法说服他们加入雨族,若不行,务必带回那里的竹子——小竹苗就行。”

众人齐刷刷点头,目光炯炯地盯着我,眼神中满是期待,示意我下达下一步指示。

我继续看向随行野人问,“你们熟悉山里的小竹子吧?”

几人忙不迭点头,其中一人憨笑道:“回族长,知道!那小竹子可鲜了,以前在部落常挖来吃!”

“这次不是吃。”我解释道,“要像移栽板栗树那样,把竹苗带回来。每人骑马去,路上照应着别伤了苗。”

众人齐齐点头,目光中仍带着些许懵懂。

我再次拽过画好的地图,指着上面的标记,逐字逐句、不厌其烦地又解释了一遍!从如何用简单符号表示山川河流,到怎样依据脚步估算距离,每一个细节都掰开揉碎了讲。

随着我的讲解,众人脸上的困惑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恍然大悟的神情。

直到确定所有野人都真正听懂了,我才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都去按要求办吧,务必仔细些!”

吉立刻开始召集队伍。

盘则带着乾坤八卦等四人,一路嘀嘀咕咕的,准备继续监督修路进度并做好防御准备。

我望着盘、乾坤八卦等人嘀嘀咕咕离开的方向,不禁微微叹了口气:“这群野人虽干劲十足,可对新事物的理解实在吃力,看来确实得办个学堂,让大家学点文化了。”

正思索间,草、蝶、颖蹦蹦跳跳地凑了过来。

蝶晃着我的手臂撒娇:“峰哥哥,事情都安排好了,咱们去河边和族人捞鱼嘛!”

颖也扑闪着蓝盈盈的大眼睛附和:“是啊是啊,河边可有意思了!”

草却叉着腰没好气地说:“就知道玩!没瞧见族人们都在为雨族城拼命干活?”

蝶吐了吐舌头,搂住草的胳膊晃了晃:“草姐姐,峰哥都在工坊闷了三天啦,就当放松嘛!”

我宠溺地揉了揉蝶的小脑袋,笑道:“既然纸都做出来了,咱们不如再改进改进。以后你们上茅房、来月事,就能更方便些。”

三女瞬间眼睛发亮,颖迫不及待地追问:“峰哥哥,这怎么弄?”

我冲她们招招手:“走,先去收集青苔和动物毛发!”

说着便往西城兽栏走去,狼大、狼二也快步跟上。

一路上,不断有忙碌的族人笑着打招呼:“族长!女巫大人!草部长!”

我笑着一一颔首回应。

待来到西城兽栏,眼前景象颇为壮观——午后的阳光斜斜洒落,为西城兽栏镀上一层金芒。

微风掠过围栏,扬起细碎的草屑,惊起树梢栖息的雀群,扑棱棱的振翅声与此起彼伏的马嘶交织成趣。

数百匹马儿在围栏中或低头啃食鲜嫩的青草,或踏着碎步悠闲踱步,鬃毛在风中翻涌如浪。

不远处,牛群甩着尾巴慢悠悠地挪动,鹿群和羊群则轻盈地跃过土坡,偶尔有几只调皮的幼鹿互相追逐,惊得野兔从草丛中窜出。

骑兵连的战士们手持毛刷,正为马匹仔细梳理毛发。

“哈哈,你这性子比我还急!”力大笑着躲开棕红骏马甩来的鬃毛,那马儿昂首嘶鸣,前蹄腾空扬起一片尘土,又亲昵地用脑袋蹭他肩膀。

旁边的战士们见状哄然大笑,“老力,当心被踹屁股!”

此起彼伏的调侃声惊飞了树梢栖息的麻雀。

狼大、狼二翻身跃进鹿群,几头小鹿立刻围拢过来。

这些从小看着兄弟俩长大的生灵毫不畏惧,亲昵地用脑袋蹭着他们的手掌。

狼二顺势躺倒在地,任由几只好奇的小羊在他身上蹦来跳去,惹得围观的战士们笑作一团。

“让一让!让一让!”稚嫩的呼喊声传来,几个小野人扛着比自己还高的干草垛摇摇晃晃走来。

尽管草屑扎得小脸通红,他们仍咧嘴笑着,将草料用力抛进围栏。

马儿们和牛,鹿等动物立刻踏着急促的蹄声围拢过来,嚼草的\"沙沙\"声与孩子们的欢笑声,在暖融融的阳光下谱成一曲欢快的牧歌。

我站在西城兽栏边,望着眼前繁忙有序的景象,喃喃自语:“这便是咱们两年来的心血结晶啊。”

目光一转,看向不远处的土基西城墙。

虽已被族人们修缮一新,可土基墙面与四周土地上,大片暗红血迹仍清晰可见。

一个月前的那场雨夜,将厮杀的惨烈尽数冲刷,却冲不淡这浸透土地的血色。

干涸的血痕在阳光下泛着暗沉的光,如同大地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无声诉说着当时战斗的残酷。

脚下赤红的土地,仿佛还残留着血腥气,每一道裂痕里都藏着战士们的呐喊。

我咬了咬牙,心中已有决断——是时候让骑兵连扩编了!

正思索间,骑兵连连长虫牵着他那匹威风凛凛的黑色马王大步走来,脸上笑意盈盈:“族长,今儿怎么有空来这儿?”

我爽朗大笑:“来瞧瞧大伙儿,顺便收集些动物毛发。以后把梳下来的马毛都妥善存着,我有用它制作软纸。”

众人一听,顿时围拢过来,好奇之声此起彼伏。

“族长,这毛发还能派上用场?”

“是啊,以往咱们都当废物扔了!”

我笑着解释:“那是从前没造出纸来,往后这些可都是宝贝,都仔细收集起来!”

骑兵们眼中顿时亮起兴奋的光,领命散开。

我又叮嘱:“再去把石缝、土坡上的青苔也一并采来,装筐后我带走。”

众人纷纷应下,利落地忙活开了。

虫看着忙碌的众人,大喊道:“都麻利些!仔细着把族长交代的活儿干漂亮咯!”

骑兵兄弟们嬉笑着回应:“知道啦连长!”

待众人专注于收集工作。

我神色一肃,看向虫问道:“琳还在黑水部落那边?”

虫面色凝重,点头应道:“是的,族长。”

我眉头紧锁,沉声道:“如今兵力分散,你们连又抽调出去 60 人,仅剩 40 余人,战力大减。你即刻着手将骑兵连扩编成独立营,去石、盘两个团里和他俩协商,把骑术精湛的飞雨军都挑出来。给你一个月时间,务必扩充至 300 人!一个月后,我要让咱们的铁骑踏破北方诸部!”

虫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真的?族长?”

我笑着重重拍了拍这位爱将的肩膀:“当然是真的!这铁骑营日后可就是咱们的王牌!”

得到确认,虫像个孩子般兴奋地原地跳起来,腰间的青铜匕首随着动作叮当作响:“俺这就去找石团长和盘团长商量,定要把三百精锐给您凑齐!”

话音未落,兽栏那边突然炸开一阵喧闹。

草举着收集青苔的篮筐,急得直跺脚:“叫你们别去招惹!那些小动物。”

只见蝶正抱着一只受惊的小鹿,任凭母鹿在身后气冲冲地刨着地,她却笑得前仰后合:“大圆脸!快抱小羊来追我!”

颖提着草麻衣裙摆,在羊群里跌跌撞撞地追赶,小羊羔咩咩叫着四散奔逃,扬起的尘土裹着草屑在阳光下翻飞。

母羊们见状,“咩咩”叫着竖起羊角冲过来。

颖吓得“呀”地一声躲到狼二身后,狼二立马驱赶母羊,看到母羊走后,才拍着胸脯:“蝶姐姐,俺抱不到小羊,你来帮忙啊!”

蝶听闻,抱起小鹿就往颖的方向冲,边跑边喊:“来啦,大圆脸,你怎么那么笨啊。”她身后几只母鹿追得更混乱了。

“别闹啦!”草急忙冲过去揪住蝶的衣领,却被颖趁机抱住了腰, 三人在草地上滚成一团。

狼大狼二如离弦之箭般疾冲而出,魁梧的身躯瞬间横亘在愤怒追来的母羊与母鹿身前。

它们毛发倒竖,獠牙毕露,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琥珀色的眼眸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像两尊钢铁铸就的守护雕像,将试图靠近的母羊,鹿一一逼退,寸步不离地护着三个嬉笑打闹的女主人 。

惊起的麻雀扑棱棱掠过晒得发烫的围栏。

母羊与母鹿撞上面容狰狞、毛发炸立的狼大狼二,迎上他们森冷如刀的目光与威慑十足的低吼,浑身一颤,前蹄不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僵持片刻后,它们只能不甘心地“咩咩”“呦呦”轻叫着,垂下脑袋,讪讪地转身,带着失而复得的小羊、小鹿,踏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小野人们投放草料的方向欢快奔去,很快融入了啃食草料的兽群之中。

骑兵们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手中的毛刷都掉在了地上。

远处干活的小野人举着草料呆立当场,驯兽师们也停下手中的活计,目瞪口呆的看着平日里威风凛凛的三位大人物,蝶女巫大人,和草部长,此刻像最顽皮的孩子般在兽栏里嬉笑打闹。

阳光穿过飞扬的草屑,在她们沾满泥土的裙摆上洒下细碎的金斑,混着此起彼伏的笑声,与马嘶羊咩交织成最鲜活的部落图景。

我一扶额头,看着蝶、颖和草三个在兽栏里滚作一团,发丝凌乱,裙摆沾满泥土还笑得前仰后合,无奈的摇了摇头:“快去把他们三个都拉出来,看看受伤了没有?”

周围驯兽的族人憋着笑,干活的小野人们放声“嘎嘎嘎”大笑起来。

几个骑兵连战士慌忙冲进兽栏,手忙脚乱地将三人搀扶起来。

即便被架着往外走,她们仍互相扯着对方的胳膊,头发上还挂着草屑,嘴里嘻嘻哈哈的笑声不断。

我心急火燎冲上前,一把拉住三人,目光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快让我看看,都受伤没?”

蝶晃着脑袋,发丝里还沾着草叶:“没啦峰哥哥!”

颖也跟着摇头,发梢的野花随着动作轻颤。

草却突然揪住颖的耳朵,疼得她直叫唤:“就怪你把俺扑倒!还有你蝶,今晚必须把咱们这堆脏衣服洗干净!谁让你非要招惹那些小野兽!”

蝶吐着粉舌做鬼脸:“知道啦草姐姐~”

“哈哈哈哈!”虫爽朗的笑声从身后炸开,他指着满地箩筐,里面堆满蓬松的马毛和鲜绿的青苔,“族长,您要的东西都备齐了!”

周围族人憋笑憋得满脸通红,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瞪了虫一眼,沉声道:“还愣着?全搬到工坊那边去!”

虫挠着后脑勺,忙转身吆喝:“没听见族长的话?手脚麻利点!”

众人哄笑着抬起箩筐,在推搡打闹间将材料搬向工坊,扬起的草屑在阳光里打着旋儿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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