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2 章 贾张氏回老家,何雨柱去娄半城家做菜
有点像最后的狂欢一样,今年这个年,大家都过得比较充裕。
就连一向节省的闫阜贵,也在过年这天让家里包了好多好多饺子,把孩子们都乐坏了!
果然不出所料,年后连一场雪都没下,到了开春,雨也没下几滴,就那么淅淅沥沥的,完全解不了干旱的渴啊。
这时候就算是再神经大条的人,也感觉到今年和往年大不一样啦,院子里好多人都纷纷感叹,今年怕是不好过喽!
这段时间何雨柱也没闲着,能买啥就买点啥,还让许大茂下乡的时候收点干蘑菇啥的,许大茂可不傻,自己也留了不少好东西呢。
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贾张氏可就越来越愁啦,这天气,收成肯定好不了,她今年想找补回来的事儿怕是没指望喽。
而且,他们家的兔子窝也受影响了,现在菜这么贵,哪还有什么烂菜叶叶去喂兔子哟。
最近秦淮茹也不出门割草了,这天气,草都没精打采的,兔子根本看不上。
倒是何雨柱家的小院里,还时不时能听到鸡叫声,可把贾张氏羡慕坏了,背地里不知道骂了何雨柱多少回呢。
贾张氏,因为心中不痛快,就又去找了那位做法的程师傅。
起初,程师傅倒是客客气气地接待了她,并安抚道:“莫急莫急,这天机不可泄露,只是时机未到,等到时机一到,一切都会变好的。”
于是乎,贾张氏听信了他这番话,满心欢喜地回去等待着所谓的时机。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贾张氏左等右等,始终不见时机到来。
按捺不住性子的她,再次找上了程师傅的家门。可这次却让人大跌眼镜,任凭她如何敲门呼喊,屋内愣是没有半点儿回应。
这下子,贾张氏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气得她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刻将这程师傅家的大门给硬生生地拆掉。
只见她撸起袖子,叉开双腿,双手紧紧握住门边,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把门给拽下来。
就在这时,幸好有几位好心的邻居路过,见状赶忙上前劝阻。否则以贾张氏当时的愤怒程度,恐怕真的会不顾一切地将程师傅家给夷为平地。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贾张氏不仅没能解决自己的问题,反而还惹了一肚子气。
更糟糕的是,她心里头也明白,像这种搞封建迷信的勾当,如果一旦被报告给街道办事处或者派出所,那么到头来,自己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儿,贾张氏纵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最终只能长叹一声,自认倒霉了事。
这天贾东旭下班回来后,屁股还没坐热呢,贾张氏就迫不及待地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东旭啊,看今年这架势,收成怕是好不到哪儿去。我看呐,这麦子差不多也该熟了,明天我得回趟老家,瞅瞅情况咋样。”
贾东旭听了,忙不迭点头,“行啊妈,等您回来,咱就把最后那只兔子给宰了,大家伙儿最近都没啥油水,正好改善改善伙食。”
秦淮茹见状,赶忙插话道:“妈、东旭,那我明天也一块儿回去呗,看看村里收成咋样。这天气再差,多少也能有点收获吧,等我和妈回来,咱家的日子肯定能好不少。”
秦淮茹心里暗暗叫苦,最近买菜的开销是越来越大了,她都不好意思再扣钱了。
贾东旭倒是挺乐观,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咱家还是有点积蓄的,撑一段时间没问题,实在不行了,再动用那笔钱也不迟。”
贾东旭这几年可真是没少存钱,这都得归功于何雨柱上次买自行车给他提了个醒,当时他就心心念念着要存钱买辆自行车呢。
钱是攒够啦,可谁能想到自行车要票了呢!这可让他犯了难,上哪儿弄票去啊?鸽子市倒是有,可那价格也不便宜呀!本来还想着攒点钱去淘换一张呢,结果还没来得及呢。
得了,还是先别惦记着买自行车了,等这难关过去了,再攒钱买也不迟。
夜晚来临,万籁俱寂,整个世界都仿佛沉浸在了一片静谧之中。
然而,躺在床上的贾东旭却毫无睡意,他的脑海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一般,各种思绪纷至沓来,而其中最为突出、最为强烈的念头便是院子里大家购买自行车这件事。
要说这院子当中谁最为幸运,那毫无疑问非刘海中和闫阜贵莫属了。他们俩买的的都是二手自行车,但令人惊叹不已的是,那些车子的状况堪称绝佳。
车架坚固无锈迹,车轮转动灵活自如,车铃清脆响亮,仿佛刚刚出厂一般崭新。
每当想到此处,贾东旭便不禁心生羡慕和嫉妒之情。
有时甚至会暗自思忖:“为何我就不能成为像闫阜贵那样的人呢?”
他越琢磨越是觉得闫阜贵的运气简直好到超乎想象,仿佛如有神助一般。
不但能够以相对低廉的价格买到优质的二手自行车,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居然还能恰到好处地赶在收音机需要凭票购买之前买到收音机。
这一连串的好运降临,实在是太过顺遂、太过令人眼红啦!
这时候的闫阜贵也是愁得不行,年前他确实准备了不少粮食。可那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就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闫解成还算好,现在能挣钱了,还知道往家里交家用。可闫解放就不一样了,这小子还在上小学呢,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那是越来越大。
闫阜贵没办法,只好跟闫大妈商量着,找个时间去乡下换点粮食。
而且啊,现在钓鱼也越来越难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去护城河边钓鱼的人是越来越多了,他能钓到的鱼也是越来越少了。
第二天,贾东旭一家人吃饱饭后,该上班的就去上班了,该回老家的回老家了。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溜溜达达地来到食堂,开始了他那日复一日的工作。要说这食堂啊,现在还算不错,毕竟轧钢厂可是重点单位呢!在这吃喝方面,国家那可是相当重视,给了不少便利呢!
何雨柱正忙得不亦乐乎,突然听到有人扯着嗓子喊他:“何师傅,李主任叫你呢,让你去他办公室走一趟!”
何雨柱随口应了一声,跟赵海杰聊了两句,就迈着轻快的步子朝李怀德的办公室走去。
到了门口,何雨柱抬手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请进”,他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李怀德脸上挂着笑,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你来啦!今儿个有个事儿,得派你出去跑一趟!”
何雨柱有些好奇,出去?要知道他来厂子后可是没接到过这样的任务。
“主任,是有啥事?我来厂子后还没遇到这样的事。”
李怀德撇了撇嘴,“还不是老杨,前两天厂子里开会,这不是和大家闲聊起来了。
厂子里的娄董事听说了你那道酸菜鱼,很是好奇,想着让你去他家里做次菜。”
何雨柱认真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回应道:“哦,原来如此啊!主任,那您对此事究竟作何打算呢?
如果您下令让我去,那我肯定二话不说立刻动身;但您认为这事不妥,那我也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李怀德听完他这番话,脸上原本淡淡的笑容变得愈发灿烂起来,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
只见他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嘿,你还和我抖机灵!我要是不同意这件事儿,还会通知你?
不过嘛,这娄董事虽说属于红色资本家,但还是要注意一些,你到时候主要任务就是专心把菜做好就行了,其他方面能避免接触就尽量不要过多掺和。”
何雨柱连忙挺直身子,一脸严肃地回答道:“主任,这点您大可放心!当初我出徒的时候,师父说过,只管做菜,不问来客。
所以您尽管放心吧!”
李怀德满意地点了点头,表示对何雨柱的态度和承诺非常认可。接着他稍稍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嗯,很好,我一直以来都对你挺信任的。
等到今天下午,会专门安排人带你过去那边。等你做完菜,直接回家就行,不用再来厂子里了。”
何雨柱答应后,回了食堂,他还得赶紧准备中午饭呢。
下午,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嘴里还哼着小曲,看着前面的秘书,心里犯起了嘀咕,他还以为会有汽车来接呢,结果还要自己蹬自行车。
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自己过来呢,他又不是不知道娄半城家在哪儿。他工作第一年的时候,还带着礼物去拜过年呢,虽然没见到人,但礼物可是留下了。
看着院子里停着的那些轿车,何雨柱挑了挑眉毛,心里想着,今天还是把耳朵“藏”起来比较好。
进了屋,何雨柱大步流星地走进厨房,看着满桌的食材,他忍不住感叹,还是资本家会享受啊,这些水灵灵的蔬菜,一看就和市场上卖的不一样。
何雨柱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然后就开始认真地处理起食材来。处理完食材,他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悠闲地休息了起来。
许母看到厨房里的何雨柱,惊讶得合不拢嘴,“哟!柱子,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是你过来做菜。”
何雨柱乐了,“婶子,真巧啊,这是可以开火啦?”
许母笑着点点头,“可以啦,有空咱们再好好聊聊,在这儿说话不太方便。”
何雨柱也笑着点点头,然后就又开始忙碌起来。随着一道道美味佳肴上桌,何雨柱也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和许母确定不再加菜后,何雨柱乐颠颠地接过许母递来的红包,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瞅了瞅时间,离下班还早着呢,反正李怀德都说了,到时候直接回家就成。
何雨柱哼着小曲儿,骑着车子,不紧不慢地往四合院晃悠。
刚到四合院,就撞见了李婶,李婶看到提前回来的何雨柱,惊讶得嘴巴都能塞下个鸡蛋,“柱子,今天咋这么早回来了,这还没到下班时间呢?”
何雨柱咧嘴一笑,“婶子,有点小事,就先回来了。”
李婶见何雨柱没有要多说的意思,也不再追问,“柱子,这两天你可尽量别去招惹贾张氏。
今天她从老家回来,那脸拉得比驴脸还长,刚才秦淮茹一回来,两人就吵起来了,看那架势,这收成肯定不咋样。”
何雨柱连连点头,“婶子,谢啦,这贾张氏要是真敢找事,咱可不怕她。”
李婶笑着说:“是都不怕,不过能少一事就少一事,犯不着跟她置气,万一气坏了身子,那可就亏大了。”
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婶子,还是您有见识,说得太对了。
您看我这小年轻,就是不懂这些事,还是您看得透彻。”
李婶笑道:“少给我戴高帽,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
又闲聊了几句,何雨柱跟李婶打了个招呼,就朝中院走去。
一进中院,就瞅见秦淮茹正欢快地洗着衣服,贾张氏则像看冤家似的,死盯着秦淮茹。
何雨柱推着车子回家,根本没把这俩人当回事儿。
贾张氏瞅着早回来的何雨柱,忍不住小声嘀咕:“这个傻柱,肯定是偷溜回来的,也不知道厂子里的领导咋想的,咋就让他提前回来了呢。”
何雨柱回家后,瞅了瞅红包,一张大团结,可真够大方的。
贾东旭回来后,立马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太对劲,心里暗暗叹气,自己的自行车怕是没指望了。
倒是棒梗兴高采烈地啃着兔子肉,成了家里唯一开心的人。
闫家这边,闫大妈提起贾张氏的事,“今儿个贾张氏回来那副样子,一看就是收成不咋地,秦淮茹回来后还跟她吵了一架,看样子村里的日子不好过啊!”
闫大妈不禁叹息,闫阜贵听了直皱眉头,村里收成不好,他这换粮食可就难喽。
贾张氏这次回来,就让大家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本以为今年麦收能有好消息呢,结果却大失所望。
何家,何雨柱在饭桌上说起今天听李婶说的事情,王母不禁感叹今年日子难过喽。
王建君倒是挺淡定,毕竟何雨柱备了不少粮食,前些日子还去鸽子市搞了些好东西回来呢。
次日,何雨柱刚上班,李怀德就把他叫了过去。
何雨柱赶到了办公室后,只见他迅速地把手伸进衣兜,然后像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红包来,满脸堆笑地递向李怀德,嘴里还念叨着:“主任,您看,这就是昨天娄家给我的红包。”
李怀德见状,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但随即又摆了摆手说道:“柱子啊,人家给你的你就自个儿收着吧,我可对这点东西不感兴趣哟!”
接着,他话锋一转问道:“诶,昨天你去娄家的时候见到娄半城本人没有哇?”
听到这话,何雨柱立刻挺直了腰板,绘声绘色地将自己在娄家所经历的一切都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李怀德一边听着,一边微微点头,表示认可。
等何雨柱讲完之后,李怀德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嗯,行啊柱子,这件事情办得挺漂亮的嘛!
不过呢,这娄家的事儿啊,能不搅和进去咱就尽量别搅和,明白吗?”
何雨柱赶忙连连称是,应道:“好嘞主任,我记住啦!”说完,他便转过身去,迈着轻快的步伐朝厨房走去。
李怀德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之上,就这样直勾勾地瞅了许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而又凝重。
终于,李怀德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似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容。“嘿嘿!”他轻声嘟囔道,“看来还真是我自己想得太多啦!”
的确,何雨柱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厨子罢了。虽然之前因为工作的缘故跟娄家有过那么一次交集,但要说能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关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真要扯上点儿关系,那也应该是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才对。只可惜啊,自从何大清去了保定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然而,尽管如此,李怀德心里还是暗暗告诫自己:这娄家还是得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