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这立秋都过了,天咋还这么热呢,真羡慕你在办公室里,凉快得很呐!”许大茂一边吃饭,一边忍不住感叹。
何雨柱乐了:“你放电影都是晚上放,又晒不着你,咋会热呢?”
许大茂嘴一撇:“咋不热,有时候人挤在一块儿,看着那么多人,心里就烦躁,热得很呢。
再说了,没太阳还有蚊子啊,你看看我这胳膊,还有这腿上,全是蚊子咬的包,可难受了。
就那蚊香点上,人那么多,一点用都没有,哪像你们,待在家里,也不怕蚊子。
唉,我可太羡慕你们了。”
何雨柱哈哈一笑:“还羡慕我们,你看院子里谁不羡慕你,一下乡就有好东西,他们都巴不得跟你换换呢。”
许大茂嘿嘿一笑,接着问道:“对了,雨水那有没有消息啊,不是说一个月就出结果,这都快一个月了,还没去学校领通知?”
何雨柱说:“还没呢,这不才十一号嘛,还没到时间呢,过两天得去学校。
对了,那甲鱼你有着落没有?”
许大茂嘿嘿一笑:“这事儿急不得,你不是说你很厉害嘛,咋也得用这东西补一补了。”
许大茂说完,不怀好意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我都跟你说了,是用来给雨水和我媳妇她们练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许大茂点点头,笑嘻嘻地看着何雨柱:“我懂,我都懂。
不过,到时候你可得分我点儿,我还想再努努力呢,家里一个孩子太孤单了,得再给孩子添个伴。”
何雨柱说:“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不过,这事儿得看缘分,这方子可不是生孩子用的,只是用来补身体的,要是不成,你可别怨我。”
许大茂连连点头,心里却一百个不相信。从易中海到他自己,可都是这方子的受益者,他觉着这绝对是个好方子。
看着许大茂那副深信不疑的模样,何雨柱也是相当无语。这个方子不过是他以前看视频时随手鼓捣出来的,谁能想到会被当成生孩子的秘方呢。
他才不信易中海没再试过这方子呢,易大妈生完孩子后就没再怀上,这里面肯定有点偶然因素。
易中海还真没再试过,他和易大妈刚生完孩子没多久就出事儿了,易大妈都不让他乱动,他哪有机会啊。
不过呢,易中海也不是没机会,这不,他盯上秦淮茹了。不过,他可不想跟秦淮茹闹出人命来,毕竟他也就是玩玩,解解闷儿。
更重要的是,这种慢慢算计、最后成功的感觉,让他特别有成就感,好像又回到了当一大爷的那会儿。
这会儿的易中海,吃完午饭刚回到车间,趁着中午这阵儿,他开始考起徒弟们来了。当然,也就是口头讲讲,指着机器说说加工流程和注意事项。
秦淮茹被排在了最后一个,大家也都没觉得有啥奇怪的,毕竟新来的都是最后考,先听听前面人的,熟悉熟悉内容,加深点印象。
很快就轮到秦淮茹了,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紧张啊,毕竟这段时间她基本上都是看别人操作,自己上手的机会少得可怜。她可不想自己那双纤纤玉手变得跟刘玉华一样。
易中海先指着图纸,问了秦淮茹几个简单的问题,秦淮茹回答得还挺不错。都到厂里三个月了,秦淮茹多多少少也能知道些问题的答案了。
易中海乐呵呵地点了点头,紧接着挑出一个零件,让秦淮茹指着机器,描述操作流程。
秦淮茹心里一乐,这个零件她可是加工过的,那自然是讲得明明白白。
秦淮茹刚讲完,易中海就指出来,如果这个零件加工不合格,问她这到底是啥原因造成的。
这可把秦淮茹问懵了,她加工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合格的,不合格的零件早就报废啦,哪还会去想是啥原因导致的。
秦淮茹支支吾吾,半天给不出一个答案来,全都是她瞎编乱造的。
易中海的脸色立马就不好看了,然后指向一个徒弟,让他来回答。
这个徒弟可是个老手,从检查机器,到检查材料,那是说得头头是道。
秦淮茹听后低下了头,这些她又没听人说过,她哪里知道嘛。
易中海等徒弟讲完,挥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只把秦淮茹留了下来。
等人都走完了,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淮茹啊,平时我看在东旭的面子上,对你可关照了。
可是你瞧瞧,你来厂子里都这么久了,这点小问题都搞不清楚,你这段时间都学啥了?”
秦淮茹嘟囔道:“易叔,这些问题我都没碰到过,也没人跟我说过,我真不知道。”
易中海呵呵一笑,“这些问题都是大家在工作中自己总结出来的,可不是我教他们的。
有时候啊,有些问题我不能直接告诉你们。这么简单的问题,我告诉你们,你们也不会放在心上。
还是得自己琢磨,自己领悟,这样才能记得牢。
你懂了不?”
秦淮茹应道:“懂了。”
不过,心里却在暗暗嘀咕,易中海这是啥歪理,你不跟我说我咋知道,刚来厂子里啥都不懂,她上哪儿去琢磨。
不想教就明说嘛,还整得这么道貌岸然的,还不如刘成呢,有啥问题一问他,马上就告诉你,真不知道易中海的这些徒弟是咋忍的。
这些徒弟咋弄的啊?厂子里又不是只有易中海一个老师傅,易中海不说,难道就不会去问其他师傅吗?
就算其他师傅避嫌不说,那不是还有玩得好的工友嘛,请客吃个饭,打听一下,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当然啦,这都是小问题,主要看悟性。
不过呢,你刚才操作中还有个大问题,这个问题不太好解释。
这样吧,晚上抽个空,我再给你讲讲,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你的考核呢。”
听到这儿,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晚上抽个空?易中海这老不正经的终于憋不住了,不过她还想再挣扎一下。
“易叔,要不现在就在这儿说吧,正好有机器,可以边说边操作。”
易中海深深地看了秦淮茹一眼,然后就没再理她,自顾自地走向自己的工作岗位,看起图纸思考起来。
秦淮茹心中暗自叫苦,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还挣扎个啥呀。
等易中海走后,大家这才回来,看着秦淮茹的样子,就知道是被易中海教训了,大家也都没说啥,毕竟谁都是这么过来的。
半夜,何雨柱一骨碌爬起来,换好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把围巾往兜里一揣,然后就出门直奔鸽子市。
这是吃饭的时候和王建君、雨水商量好的,后天就是七月十四了,没时间去坟头烧纸,正好明天周末,去一趟挺合适的。
与其明天去街上找卖烧纸的,还不如今天去鸽子市瞅瞅,能买到最好,买不到的话,那就只好明天去街上找。
借着月色,何雨柱静悄悄地走出了四合院。等到了鸽子市附近,他才不紧不慢地把围巾围在脸上。这天儿也太热了,要不然出了院子,他就把围巾围上了。
今晚鸽子市的人可真不少,可能是因为明天周末,又或者是因为中元节快到了。
虽说现在都提倡移风易俗,但老传统大家还是挺遵守的。何雨柱一进鸽子市,就瞧见有卖烧纸的,二话不说买了几刀。
接着,何雨柱就在鸽子市里溜达了起来。
易中海在家里突然睁开眼睛,瞅了瞅身边的易栎枫,轻轻地把薄被盖在孩子肚子上,然后蹑手蹑脚地出了家门。
见四周静悄悄的没人,易中海的胆子稍微大了些,走到秦淮茹的窗户边,轻轻敲了三下,然后耐心等待着。
秦淮茹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到声音,知道是易中海在叫她。为了工作,她也只能无奈地起床,去面对现实。
易中海见秦淮茹出来了,立马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上自己。
他觉得上次的位置挺不错的,没被刘海中发现,说明那是个好地方。当然,这次他换到了东边,也就是他们家和前院中间的天井处。
而且,他也提前做了防护,在这儿放了些遮挡的杂物,这样就能很好地避免被人发现了。
秦淮茹没想到易中海这么大胆,这可是在中院啊,万一被人发现可就完蛋了。
到了角落里,秦淮茹心里直发慌,易中海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一把将秦淮茹拉了过来。
秦淮茹差点叫出声来,还好易中海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秦淮茹刚想挣扎,结果,易中海把早已准备好的票子塞进了秦淮茹的手里。
紧接着,易中海凑近秦淮茹的耳朵,轻声嘟囔:“淮茹啊,你肯定也不想你的考核通不过吧!”
听到易中海这话,秦淮茹紧紧攥着手里的钱,不再挣扎了。
何雨柱乐颠颠地提着布袋子,里面有一只野鸡,一只辣鸡,还有几刀烧纸,今晚可真是收获满满啊。
出了鸽子市,到了没人的巷子里,何雨柱这才把围巾扯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这大夏天的围着可真热啊。
把围巾往兜里一塞,提着布袋子,就急匆匆地往四合院赶去。
等到了四合院附近,这才放慢脚步,左瞧右瞧,确定没人,这才蹑手蹑脚地进了院子。
何雨柱这狗耳朵可真灵,刚走到前中院的穿堂这儿,就听到一阵低低的声音。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可能有人,连忙放轻脚步,本来就很轻的脚步,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何雨柱把身子一缩,慢慢地往中院挪去,刚到中院,他这才反应过来,这声音有点奇怪,这分明是做那种事的声音啊。
何雨柱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易中海家的方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八成是易中海和易大妈在搞什么小动作,怕被孩子发现。
何雨柱心里暗暗发笑,这易中海真是人老心不老,白天还想他和易大妈不再生孩子呢,结果晚上这就碰到了。
也不知道他两个人咋想的,不让孩子去堂屋睡,多不方便啊。
何雨柱悄摸摸地回到家,轻轻的关好门,然后才回到了西屋。他借着明亮的月光,把烧纸轻轻拿了出来,至于剩下的那两只鸡嘛,则还乖乖地待在布袋里呢。
野鸡就留着明天炖了吃,腊鸡可以先放在地窖里,多放两天也没事儿。
一切都收拾妥当后,何雨柱趁着这个空当儿,点上一根烟,美滋滋地靠在窗户边抽了起来。
正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月亮呢,谁知道角落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影,何雨柱眨巴眨巴眼睛看去,那身形咋跟易中海那么像呢!
他对易中海的身形那可是印象深刻啊,摸黑都揍了他好几次了,能没印象嘛!
何雨柱头一缩,紧紧地贴在窗户边上,烟也不敢抽了。这要是易中海,那刚才他听到的声音可就不是从易家传出来的。
等另一个身影出来,何雨柱眼睛一瞪,借着月光,他确定就是易中海和秦淮茹没错了。
哎呀我的老天爷,我的王母娘娘哟!
没想到这俩人还真搞到一块儿去了啊!
等到两人回到家里,何雨柱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头来,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秦淮茹关上门,那颗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这才慢慢平静了下来,她像只蜗牛一样慢慢走回屋,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得不干净了。
过了好久好久,她的身体才恢复过来,心里暗暗骂,易中海这个没用的东西,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结果就弄了她一脸口水。
不过这样也好,也不算对不起东旭了。她从兜里掏出钱,仔细地数了起来,看着手里那一把钱还挺多的,可仔细一算才不过三块多。
她心里暗暗决定,下次一定要跟易中海多要点儿,刚想到这儿,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她赶紧掐断这个念头,她可不想再跟易中海有任何接触了。
易中海回到家里,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心里那叫一个美啊,压抑了这么久,终于释放出去了,今晚肯定能睡个好觉了。
直到烟屁股快烧着手指头了,何雨柱才如梦初醒,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秦淮茹可真不简单啊,剧里把傻柱吃得死死的,估计早就跟别人好上了。
许大茂提醒他,他还不信,现在想想真是滑稽。也说不定傻柱心里清楚得很,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还有那易中海大半夜送粮食,越想越觉得有猫腻,只是有些人啊,宁愿活在梦里,也不愿意醒来。
扔掉烟头,管他呢,自己的日子还得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