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柱听闻贾张氏那些事儿后,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未将其真正放在心上。毕竟此刻对他而言,有着更为要紧之事亟待处理。
就在这几天,一封来自远方的信件悄然抵达。拆开一看,竟然是何大清寄过来的!信中的消息令人又惊又喜:原来,何大清已与那白寡妇离了婚,并打算归来。不仅如此,他还特意叮嘱何雨柱前往保定接自己回来。
事不宜迟,何雨柱不敢耽搁片刻。他急匆匆地寻到妹妹何雨水,言辞恳切地请求她帮衬着照看一下娄晓娥。而他自己,则马不停蹄地踏上了赶往保定之路。
经过一路奔波,终于来到了保定。远远地,何雨柱便瞧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何大清正站在那儿翘首以盼。走近一瞧,只见何大清气色红润、精神矍铄。想来也是,这些年他心态良好,再加上得知儿子何雨柱已然成家立业,而且名声不错,甚至连子孙都有了,心中自是欢喜无比。所以如今看上去,竟比实际年龄还要显得年轻几分呢!
“爹,你到底是用啥法子说服白寡妇跟您离婚的呀?”何雨柱满脸好奇地询问道,同时手脚麻利地将何大清的行李拎起来扛在了肩上。
只见何大清微微一笑,露出几分得意之色,缓缓说道:“这还不简单嘛,我直接找她谈的。她找我也是因为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过日子不容易,所以需要有人帮衬着抚养孩子呢。我就跟她商量,只要她肯答应离婚,以后等孩子们长大了,我会想办法给他们都安排好工作。如今我答应她的事情做好了,这样一来,她觉得将来生活有了保障,也就不再死死纠缠于我啦。”说完,何大清一脸轻松地看向自己已经长大成人、变得越发沉稳的儿子,眼中满是欣慰。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接着笑着对何大清说道:“嗯,这么说来确实如此。不过爹啊,咱们先别耽搁时间了,赶紧回家吧。您儿媳妇又怀上啦,我让雨水在家里照看着,但心里总归不太踏实,所以还是得快点回去。”
听到这个消息,何大清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立刻绽放出惊喜交加的笑容,兴奋地嚷道:“哎呀!真没想到啊!要是早晓得这事,我说什么也不让你来接我喽,得赶紧赶回去才行呐!走走走,快些走!”说着,他便迫不及待地迈开脚步,恨不得能马上飞回到家中。
父子二人兴高采烈地来到了熙熙攘攘的火车站,售票窗口前人来人往,但他们还是顺利地买到了前往四九城的车票。
由于四九城在国家里具有极其重要的特殊地位,交通十分便利,从保定开往那里的过路车次繁多。而在这个岁月静好、安稳祥和的年代,绝大多数人的活动范围仅仅局限于自己家乡的小县城,很少有人会远行至其他城市。因此,购买火车票变得异常容易,甚至无需在拥挤的候车室内稍作等待,父子俩便登上了一列即将返回四九城的列车。
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何大清凝视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心中涌起阵阵感慨。他这一生历经沧桑,见证了这个国家最为动荡混乱的那几十年。城头之上,大王旗频繁更换,先后经历了大清王朝的覆灭、北洋政府的兴衰、奉系军阀霖的统治、蒋政权的崛起与衰落,还有小日子侵略者的肆虐以及后来的解放战争。最终,迎来了如今这个崭新的政权。
想到这里,何大清不禁长叹一声:“唉,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是世事无常啊!不过好在一切都安定下来了。我这次回来,已经把工作关系转回了四九城,到时候可以直接去单位上班。而且,组织还给分配了一个小院子呢。等以后有时间了,你们一定要带着孩子来家里看我这个老头子!”说完,他微笑着看向身旁的儿子。他可不是那些迂腐的老头子,夫妻两个还是自己过日子比较好,他就不会去打扰年轻人过日子吧。
“可以啊,老爹,这么厉害?”何雨柱满脸吃惊。因为在上辈子的记忆当中,何大清可是个相当窝囊、毫无用处之人,到最后甚至连回四九城的钱都没有,是被居心不良的许大茂给接回来,膈应自己用的。
所以当何大清提前了十好几年回来了,和上辈子的发展不一样,这倒也算得上是合乎情理之事。
“哈哈,那可不咋滴!我这些年来手上的厨艺可是一点儿都没落下哟!而且别忘了,你的这身本事可都是我手把手传授给你的呀!”何大清一脸得意洋洋的模样,说起话来更是昂首挺胸,对于自己精湛的厨艺,他向来是充满了自信与自豪。
就在这时,只见一名列车员动作麻利地推着一辆小巧玲珑的餐车缓缓走来,来到了何家父子身旁。何雨柱见状,毫不犹豫地从兜里掏出钞票,买下了两份热气腾腾的盒饭。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年代的盒饭与后世的那些有着天壤之别。是用铝制饭盒装的,而饭盒是要回收的,就连配套使用的筷子也同样需要交纳一定数额的押金方可取用。等到稍后列车员前来回收的时候,乘客们只需要将完好无损的饭盒以及筷子如数归还给他,那么之前所缴纳的押金自然也就会原封不动地退还回来啦。至于这种做法究竟卫不卫生嘛……那就不好说了,但是有一点倒是毋庸置疑的——真的挺环保呐!
盒饭里面的饭菜可谓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啊!每一样食材都新鲜水灵,烹饪得恰到好处。米饭粒粒饱满,菜肴香气扑鼻,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食欲大动。而且,这份量简直太足啦,完全可以让一个正常食量的普通人吃得饱饱的。更令人惊喜的是,它的价格竟然如此亲民,和那些国营小饭馆相比几乎不相上下,性价比超高!
夜幕笼罩之下,火车缓缓驶入了繁华热闹的四九城。何雨柱搀扶着父亲何大清走出火车站后,便匆匆忙忙地登上了一辆公交车。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何雨柱并没有直接带着何大清回到熟悉的四合院,而是将他领到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整洁的招待所。原来,由于何大清此次被分配的院子要等他正式入职之后才能够入住,所以在此之前只能先暂时栖身于这家招待所处。
对于儿子的这番安排,何大清倒是显得很淡定,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其实他心里头明白着呢,他们父子俩此番回京可不单单只是为了安个家这么简单,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办——找易中海讨要那些多年以来自己源源不断寄过来的钱款。要让易中海付出代价,要知道,经过这么些年的积累,这笔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而且何大清现在不回去,也是因为,自从离开家乡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如此漫长的岁月,何大清心中想着这次回去可得好好收拾一番才行。毕竟这么久没有归家,总得风风光光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何雨柱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要知道四九城里的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何大清是自己的爹,代表的也是自己的面子,那可不得风风光光回去。
而对于他们针对的易中海来说,那笔钱可绝非小数目,足以让他狠狠地喝上一壶!易中海一直自以为占到了何家的便宜,但他哪里知道,其实他不过就是何家父子的一个存钱罐罢了,如今到了他们索要代价的时候了。
在归途中,父子二人早已商议妥当,打算精心策划一场好戏,要将易中海那副不知羞耻、贪小便宜的嘴脸暴露无遗,并尽可能地将事情闹得更大一些。
当然这是给那些外人看得,易中海估计到时候看见了何大清回归之后,他自己就得把那些吃进去的钱吐出来。
何大清可是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士啊,他在这座城市里摸爬滚打将近四十载,对四九城的大街小巷简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手里攥着笔钱,他行动迅速,没多久便购置齐全了一身光鲜亮丽且得体大方的行头。不仅如此,他还特意前往理发店整理了发型,又跑到澡堂子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一番精心装扮下来,整个人看起来就人模狗样。
最后,何大清更是去了鸽子市高价买了一包装满了各式各样糕点和美味糖果,装满了帆布包,昂首阔步地朝着四合院走去。
虽然大清同志把自己拾掇的人模狗样的,但院里像一大妈,二大妈这样的老住户,在大清同志一进院的时候就把他给认了出来。
见十几年不见的何大清回来了,大妈们忙上前去拉着大清同志就问东问西。何大清也很会做人,拿出糕点糖果分给这些大妈,至于围上来的鼻涕娃,除了糖果,大清同志还会给他们每人一毛二毛的,给他们当零花钱。
何大清同志那叫一个八面玲珑,凭借自己高超的人际交往技巧,迅速地赢得了大妈们和一群鼻涕娃们的真挚友谊。
特别是那些热情洋溢的大妈们,简直像是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紧紧拉住何大清同志的手,死活不肯松开,嘴里还不停地询问着何大清这么多年的情况。
与此同时,大妈们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这十几年来院子里所发生的种种人事变迁,详详细细地讲述给了何大清同志听。
而和大家的和谐相处,恰恰正是何大清心中所期望看到的局面。要知道,他心里头可打着如意算盘呢——只要能拉拢到足够数量的妇女同志们站在自己这边,那就妥了!
毕竟这些个大娘大妈们的嘴巴,那可不是一般的碎啊,东家长西家短的消息,经她们那么一传扬,保管能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得老远老远。如此一来,易中海的名声必定能够传播得更远更广,这对于何大清来说,无疑是一件大好事儿。
而何雨柱则是早早地便来到了轧钢厂开始一天的工作。他精神抖擞地走进后厨,一眼就瞧见了正在忙碌的徒弟马华。
何雨柱快步走上前去,拍了拍马华的肩膀,笑着说道:“嘿,马华呀!告诉你个好消息,昨儿个我专门跑到保定,把我爹给接回来啦!这不,今晚我寻思着给他老人家好好办个接风宴,热闹热闹。等会儿下班之后,你可得帮我一块儿提点东西回去哈。到时候再给咱搭把手帮帮忙,顺便也让我爹瞧瞧你的手艺咋样。哦对了,还有件事儿,你拿只鸡回家去吧,给你们家人也改善改善伙食。”
而马华听到了何雨柱的话,清楚的知道何雨柱的手艺是和何大清学的,也知道今天这个接风宴也是为了考验自己。
他猛地一拍自己那宽阔厚实的胸脯,然后一脸自信地向师傅保证道:“师傅啊,您老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这次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一定会出色完成任务,绝对不给您老人家丢人现眼!”
而另一边,当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他刚迈进中院的大门,便看到了一幅颇为热闹的景象——父亲何大清正被众多大妈和小媳妇们簇拥在中间,宛如众星捧月一般。此时的何大清,正站在人群中央口沫横飞、眉飞色舞地大肆吹嘘着自己这些年在外面的经历。
要说这何大清啊,其实倒也没有什么特别严重的大毛病,虽然他抛儿弃女的,是有点好色,但是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被人忽悠走了,但就是有一堆数不清的小毛病。而其中最为突出的一点,恐怕就得算是跟许多老四九城的人一样,特别喜欢吹牛了。而且他这一吹起来呀,简直就是没完没了,越吹越离谱。
此刻的何雨柱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如此夸张地自吹自擂,心里不禁暗自苦笑。他心想:“爹啊爹,您能不能别这么能吹啦!再说了,我这儿还有好多事情等着处理呢,哪有时间听您在这儿瞎白话啊!”想到这里,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喧闹之地,等着马华过来一起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