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家孩子吃了你家的药,现在变得傻乎乎的!你说该怎么办吧?”
就在这时,梦凡圣刚来到自己的办公楼,兼自己的实验室楼下。
便看到了一群人在这里大吼大叫,甚至有一个人看到后直接大吼着,抓住了我的衣服。
我看着这些人群,可真是可悲,被人当枪时居然还在这里找事。
“人类的顽疾,果然如此难缠……”
我小声呢喃了一句,最后把那些围过来的人群。
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一一格挡开来。
最开始那群人还在骂着我,随后他们才意识到自己被奇怪的力量所阻止。
拳头都无力的打在了我那坚硬的无形屏障上。
他们害怕了,纷纷躲开,放我进去了。
“梦总裁……”
几十名保安挡住了,这些人朝里面进去的脚步,而离我最近的两名保安,用着尊称帮我打开了门禁。
我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再也没有转头看过那些人群一眼,朝着电梯走去。
很快,我坐上了透明玻璃的电梯,看着繁华的城市在眼前快速的变矮变低。
心中难免感慨,或许这就是一场难以结束的劣质游戏。
随着到达楼层梦凡圣转头走出了电梯,看着如此混乱的场景,满地都是碎裂的器皿和试管。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清楚的知道这正是那群人干的好事,将他这一层实验室翻了个底朝天。
“你们可真是愚蠢,从来都不想想,我是那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人吗?”
我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可惜并没有人回应我。
就在我朝着沙发走去,想要歇息一会儿时,从我的袖口处传来了声音。
“梦先生,如果这样子的场景让您感受到愤怒的话,我们会赔偿您一些损失的,但是损坏您财物的一种赔偿。”
梦凡圣顿住的脚步,继续朝前走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
他就这样习惯性的从桌子柜里拿出了一瓶香槟。
只可惜似乎已经有些漏气和漏液了,不过他丝毫不在乎,从香槟的旁边拿出了一只高脚杯。
“没关系,对我来说,名誉一类的,我已经获得过,而这些东西只不过是我成功时的附属品。”
他朝着高脚杯里倒了半杯香槟,看着香槟淡黄色的本体,眼神有些出神,像是深思着什么。
“你看就像是这淡黄色的香槟一样,说是像黄金液,也只不过是徒有其表的一杯酒而已,有些东西的价值只不过是人赋予的。”
在安静了一会儿后,那声音才再一次回复的。
“那您说您需要什么?”
梦凡圣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笑容,直接抑扬顿挫的说道。
“没什么很简单,你们所有人放弃对「诸神」的信奉。”
那声音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大声的反驳。
“哈哈哈……您一定在开玩笑,要知道您就在刚才您,您那诡异的能力,让神洲上的网络都浮动了一下。”
那声音似乎突然想到自己这样说,梦凡圣有可能不理解,便换了一种说法。
“您的这种行为可是很危险的,我们不想让普通人知道这种事情,所以我们帮您压下了这件风波。”
我听到他口中的这话,将手中的酒杯重新放回在那已经破烂不堪的大理石桌子上。
“危险?恐怕是你们分不清什么才是真正的危险吧?”
对面的声音沉默了下来,带着好奇再一次开口询问。
“那您说,您觉得什么才是真正的危险呢?”
“很简单,我们来对赌吧!”
我抬手看向衣袖上那不大点儿的东西,声音正是从那里面传出。
“那请问你想赌什么?只要不是对「神主们」他们有危害,我愿意一试。”
听到这种的话,我只感觉对方无药可救,他们都无药可救了。
“对赌很简单,赌一场关于人类是否需要「圣药」的「治疗」,下去的对赌。”
“首先我得说明一点梦先生,你以什么资格去决定人类是有病的?”
声音有些疑惑,似乎对梦凡圣的决定有所不赞同。
“我有什么资格?就凭我是这世界上为数不多知道真相的「圣人」,不管是你们想摧毁的那个东西,还是想占为己有,我对你们都清清楚楚。这「世间因果」我比谁都看得清,这就是我的资格。”
他说完站起身,转身朝着落地窗走去,手里还拎着打开没多久的香槟。
他看了一眼那香槟华丽的外表,冷哼了一声,朝着落地上砸去。
玻璃碎裂传来,香槟朝着楼底下掉落,而这个楼的背后正是沿着湖泊,他就这样注视着香槟酒瓶掉进了湖泊中,砸起了水花。
随后他如同根本不害怕会死一般。走出了砸碎的落地窗,朝着楼顶掉落而去。
“此场对局,我给出的赌约是人类必「须治疗顽疾」!”
风声在他耳边刮过,他只是淡漠的打响了一个响指,随之他身影便消失在了半空中。
等到身影再次出现,他已经出现在了中央广商场中,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
他在他打出响指后,带着伪装后的惊慌说出了一句话。
“大家快跑啊!有恐怖袭击。”
随后便是一声,他通过自己权柄操控空气流动,拟造出来的枪声。
当有人想要从紧急逃生出口离开时,谁知他又一个响指。
数几十个由他第二个权柄,召唤出来的每一代的「圣者残躯」,将那些紧急逃生楼梯口一一堵死。
站在门口把持着,随后他站在了广场的中间。
看着那些人有些迷茫和恐惧的模样,轻轻的笑了。
随后他用起第一个展示出来的权柄,不张口便无形中产出的声音。
“好了,诸位现在我们玩一场游戏。”
他看到那些人似乎并不知道声音是从何处来。
“诸位请看一下这大厅中央,我就在这里。”
随后很多离他近的人都明白了,齐齐的如同瘟神一般,留下了一块5m宽的空档。
“我现在就站在这里,我们可以选择上来将我一顿暴揍杀死,但有可能会死。”
“或者听从我的意见玩一场游戏,游戏的规则很简单,你们此时手中正有着一枚钱币。”
众人此时感受到手心中突然出现的钱币。被吓得直接将这钱币丢在了地上。
“这枚钱币相当于你们活下去的资格,如果这枚钱币离手,你们就会立马死去。”
随后那些将钱币丢在地上的人,瞬间便如同化成了血雾消失在了原地,这也让人群惊慌失措。
“就像是现在,那些无主的钱币将成为你们逃离的资本,只要有15枚钱币,就能让一人安全的离开。”
“而多余的钱币,会有人收走,给你们一颗或者多颗金条?那我可不知道了。”
“现在——游戏……开始!”
他压低语气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一个响指在空气中回荡。
随着他身影便消失,后面想要把他扑倒的人也是扑了个空。
梦凡圣就这样看着众人在那里争吵,抢夺,甚至无辜的幼儿被夺去,他手中的钱币,而哇哇大哭,随后变成血雾。
而梦凡圣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袖口处那枚小小的装置说道。
“其实化成血雾的人根本就没有死去,甚至他们没有想过去数数那些地上掉着的钱币是否能让所有人都离开。”
“是否有多余的,他们似乎都没有意识到,病急乱投医,这是人类顽疾之一!”
“冷漠无情抛弃一位孩子生存的权利,这是人类顽疾之二!”
“而人类顽疾的其三,便是在绝对的危险境地下,还保持着一颗贪婪的心!”
“本来他们是可以每个人都获得一些意外的财富,让他们高兴高兴,但可惜他们只会争抢……”
在他说完后看向了袖口处那小小的装置,并没有给出回应。
“我已证明人类的顽疾,我更是作为一名圣者,精神加肉体上的修正者,医治人的无知和疯狂,才我必须去做的任务。”
“可是……”
似乎对面的人一直都有看着,只不过他反驳不了梦凡圣的话。
“没有,可是这场游戏已经得知了答案,你失败了。”
“而是圣药,不管你们还信不信奉那些诸神(克苏鲁),我必将净化人类的「顽疾」,包括你们。”
那小装置通信的人,终于忍受不了大声的吼道。
“神主们!他们答应过我们,只要信奉他们,我们就有美好的未来!!”
他这话在我眼中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被坏人拐跑了,还替坏人说话。
我并没有想着责怪他,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毕竟他们已经疯了,已经魔怔了,我造的那些药物明明能救人性命。
就因为他们口中的神主们,便将我的药物篡改,做成假药,让那么多人出现问题。
这条因果可是老粗了,在我能查看因果的权柄,下的监督,这是一种悲哀。
随后梦凡圣停止了这场闹剧,让那些互相扒拉对方抢夺钱币的人消失,在这商场内,回到了自己家中的床上。
让他们醒来后只觉得那只是一场梦。
顺便用权柄隐藏了,这一次的因果。
“这个过程不会太长,圣药也需要稳定来启动的时间。”
梦凡圣说完后便收走了那些分身,只留下一片安静的中央商场,甚至是连建筑都是完好的,没有受到任何的损毁。
……先来到跨年之日——前时代毁灭之时……
“你为何要这样子做?你明知是圣药,有「剧毒」,为何还要如此?”
此时这声音在梦凡圣脑海中回荡,不知何时他撑着黑色的油纸伞,伞面上正有着彼岸花。
此时他袖口上不再存在着那小小的装置了,他看着行人疯狂的逃窜。
他只是淡淡的说:“你以什么资格来说这些事情呢?诸神?或者说来自高天之上的克苏鲁?”
“这是神洲人必须做出来的改变,就像那句话——”
他抬头看向天空,眼神凝重,才说出下半句。
“是药三分毒,圣药多这药中带个圣字,那它的毒性,岂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
“再加上这圣药是要治疗人类全体本身的顽疾,那它的毒性会更强……”
“还有少拿你那一套来忽悠我,没有家人,你们这群诸神本质上就是一群贪图这里的可怜吸血虫子。”
他就这样傲慢的朝天空比了一个中指,似乎是在嘲讽祂们的所有计划,所有的蛊惑,在他眼中都一文不值。
“那你为何要跟#我们#对话呢?”
“因为我有一个兴趣,我喜欢捉弄那些自以为是的虫子,每一代圣人都是被你们迫害的,但在我这一代我完成了“我们”的使命。”
“嘿哈哈哈……”说到这里他兴奋的大笑,缓了缓神情后才沉重的说出了他心中的那句话。
“我完成了每一代圣人们的心愿”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白色加金色镶边的衣袍随身显现,身影就这样慢慢的消失,融入到虚无中。
而那跟他对话的诸神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他们开始恐慌了,但一切都毫无意义了。
“现在才是作为你们诸神,因果报应该还的时候了。”
声音空灵就这样飘散在城市的当中,随着他的话语落下。
圣药的威能发挥到最大,裹挟着它的副作用,「天灾」浸染在整个人类的世界中……
(番外篇正式完结……请敬请期待。天资城的故事,每一场故事下都是一个世界上的悲剧,而你我都只是观客。)
(一切发生便无法改变,就算再有无数个平行世界和改编,故事的本身也是注定的。)
墨城的远处,高山之上旗袍咧咧作响……
神秘人手上就有着无数颗「天人核心」,他的手掌就如同星海一般闪烁不停,不同的光芒会写在手中。
而这每一个光芒都是天人核心,一个人的记忆。
神秘人头看向已经毁灭的城市,将手握紧,光芒也顿时消失,转眼间他便转头离去了,没有说任何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