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谢喻安再次看向她,安辞念都是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傻乎乎。
她怎么没有阻止,谢喻安居然亲吻她的锁骨。
“好啦,老婆不逗你了。”看着很久都没有出现的红色印子,谢喻安表示他非常怀念,他这人就是这样,喜欢把自己占领的地方圈起来,标上他的记号,代表这是他的专属。
又摸了摸安辞念脑袋,老婆真乖。
准备转身去收拾那些矿石,结果,谢喻安猜测不到的是,安辞念是不服气的神情,一把把谢喻安拽回来。
因为惯性,没有防备,转身面对安辞念的身子要倒下去。
安辞念不仅没有躲,反而把自己的脖子还凑了上去,亲吻上谢喻安。
看着谢喻安跟自己刚才一模一样的神情,这下是谢喻安该被吓到了吧。
坏东西!
想着,安辞念的牙齿露出来,轻轻地摩挲着谢喻安的喉结。最后仰视着谢喻安惊呆的神情,软乎乎道:“坏东西~”
老醋精,老狐狸,花孔雀,坏东西?他老婆还真是喜欢在他身上安插别的外号哈。
黏黏糯糯的声音,又实在是拿小朋友没办法。
“你这算是报复我了?”
“嗯,你有问题?”
哎,谢喻安低头无奈宠溺一笑,他自作自受,哪敢有什么问题。
“没有,老婆说话做事怎么会有问题。”
安辞念轻哼一声,缩下桌子,坐到自己的工作座位上,也就在此时,安辞念的手机响了。
看着有一周没给她发消息的对话框,嗯?现在才给她发消息。
对面的解释很简单,说最近有很多艺术上的事情要忙。
这样老套的解释安辞念见怪不见,人家跟自己又没见过面,只是都喜欢艺术罢了,其他的事情她没有任何立场去评判。
然而,等来下一句,他说可以不可以下线见面。
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这么问?
还准备要询问这个人为什么的时候,对面又给自己发来一则消息。
安辞念眼前一亮,居然是《痕》,这是她师傅的师傅的画作,要是她得到了,送给师傅,师傅一定会很高兴的,毕竟她这些年总是能看到师傅对他老人家的思念。
画作中都是对师傅的尊敬,想念。
只是这幅画不知所踪,没想到会在这位鸽子先生的手上。
“阿喻,我明天出去一趟,你不用跟着我。”
“一定要明天去吗?我明天得回一趟北城。”谢喻安有些不放心,林纾他们在外面旅行,家里就没有人了。
“嗯,我明天去买一幅画,很快就回来了,再说了,我现在有宝宝,我不对自己负责,那我也要对孩子负责啊。”
安辞念点点头,要是她拒绝了,化作转卖给别人那她更没有机会了。
谢喻安也不好拒绝,安辞念也有安辞念的生活,总不能因为怀孕还把人绑在家里吧,人都是需要自由的。
安辞念看着眼前的美术馆,南城好多地方她都没有去过,这家美术馆似乎有些不大一样,说不上来的感觉。
路上来过马路的时候有一辆车差点就撞到她了。
“请问,有人吗?”
与其说是美术馆,不如说是一间工作室,不大,也就160平方的样子。
奇怪,没有人吗?她是按照规定时间来的啊。
又一次询问,“你好,有人吗?”
然而,就在安辞念准备转身,就那么一刹那,突然从她的背后伸出一只手,用一块白色毛巾捂住安辞念的嘴巴。
安辞念大惊,本能地用双手试图去挣脱那个人的力量,可是那个人的力气好大,再倒下去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人手上的伤疤,只是思绪没有机会思考了。
搂着安辞念的身体,背后的人露出脸庞,那张冷峻的容颜冷漠转为激动,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他觉得还带着刺激感。
清清,你终归是属于我的了。
谢喻安也赶回了北城。
“找到了?”迈着快速的步伐进入林砚办公室。
“找到了,杀害安平的凶手是罗河,我想你也猜测到了他背后的人,安雯欣跟蓝名青。”
其实这件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不是这些人,而是这些证据,之前查了那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现在倒好都有了。
“安氏集团现在怎么样?”
“顾鹏上任之后倒是雷厉风行,公司也算是正常运转了,白怡婷跟刘丹丹在一个星期前打了一架,一个进医院一个在监狱,至于安雯欣,你没在南城看到吗?”
林砚有些意外,这个女人去南城小喻不知道?安雯欣没去找?
谢喻安望着窗外晴朗的蓝天,安雯欣的行踪他会让沈煜潇去查,至少在北城这边不会有意外了,接下来的时候只需要在南城,好好照顾自己的老婆就好了。
随后拿着手机给安辞念发了一条消息。
“哦对了,告诉你一件喜事,我老婆怀孕了。”
说到这的时候谢喻安别提有多爽了。
“什么?”林砚瞳孔睁大,有些难以置信,这才多久的时间。
“你要是觉得自己听错了,你掐你自己一下就好了。”
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这是人话吗,谁闲得没事干掐自己一下。
又看着谢喻安那得意的神情,啧啧啧,有孩子了够了不起的。
“确实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跟老婆有孩子而已。”
林砚一巴掌想拍上去,真是受够这个男人了,一回北城,一见面都没有关心关心他在公司好不好就算了,现在还在跟自己炫耀。
安辞念就这么安静的被司祁厌抱在怀中,这一次比上一次要重了点,谢喻安似乎把安辞念照顾的还不错。
“先生。”
“以后你们都必须好好照顾夫人。”眼神冰冷地看着家里的这些仆人,落下这句话。
又是看着自己的主人抱着一个女人,又是听着主人吩咐他们照顾夫人,全都傻眼了,完全不认识眼前的司祁厌了。
这还是司祁厌吗?
司祁厌把安辞念放在床上,眼神由脸颊滑落,最后锁定上了安辞念的双手腕,左手带着手表,右手带着戒指跟手环。
一脸的不屑,露出讽刺的意味。
一手把戒指摘了下来,还有那块手表,谢喻安,你还真是够有心计的,在手表里装上跟踪器,你以为我还会被你欺骗吗?
想到之前在北城的时候,谢喻安总是能准时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打断他跟安辞念的叙旧,他就恨,想把手表砸碎,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阿声,你过来。”想到什么,“你想个办法,把这块手表送到那些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