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这一嗓子,让本就紧张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何铁柱又气又急,几步走到贾张氏面前,尽量克制着情绪说道:“大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哪次家里买了好吃的,不是先想着您?每个月给您的零花钱,也从没少过。您怎么能昧着良心说我不孝顺您呢?”
秦淮茹也跟过来,眼中含泪:“妈,铁柱对这个家尽心尽力,您怎么就看不到呢?借钱也是为了让家里的日子更好过,以后才能更好地孝顺您啊。”
贾张氏却把脸一扭,双手叉腰:“哼,我看你们就是想拿着大家的钱出去逍遥,根本没把我这个老太婆放在眼里。今天这钱,你们谁都别想借!”
这时,刘海中忍不住站出来:“贾张氏,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铁柱借钱是为了做生意,又不是去干坏事。你要是再这样,可就太过分了。”
贾张氏一听,立刻撒起泼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哎呀,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儿子没了,儿媳也不孝顺,现在连外人都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啊……”
易中海皱着眉头,上前试图扶起贾张氏:“贾张氏,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这事儿和大家都有关系,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
阎埠贵见有机可乘,又在一旁煽风点火:“贾张氏说得也有道理,何铁柱这生意要是赔了,大家的钱打水漂不说,往后拿什么孝顺您啊?”
何铁柱狠狠地瞪了阎埠贵一眼,转头对众人说道:“各位,我何铁柱对天发誓,借的每一分钱都会用在生意上,要是我有一丝一毫的私心,天打雷劈!等赚了钱,我不仅会连本带利还给大家,还会拿出一部分给院子里的老人们改善生活。”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走到贾张氏身边,用拐杖轻轻敲了敲地:“我说老张啊,你也别闹了。这孩子的为人我清楚,他不会坑大家的。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以后在这院子里可就真没人理你了。”
贾张氏听了聋老太太的话,虽然心里还是不服气,但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坐在地上小声抽泣。
易中海见此情景,对大家说:“这样吧,今天晚上大家都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咱们再聚在一起,投票决定借不借钱给铁柱。在这期间,谁都别再闹了,都以和为贵。”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各自散去。何铁柱和秦淮茹回到屋里,心情沉重。秦淮茹靠在何铁柱怀里,轻声说:“柱子,要不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别因为这事儿伤了大家的和气。”
何铁柱紧紧抱住秦淮茹,坚定地说:“不行,这生意对咱们太重要了,我一定要让大家看到我的决心。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一定能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晚上,何铁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深知,明天的投票至关重要,关乎着他和秦淮茹的未来,也关乎着四合院邻里关系的走向。他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到大家的支持。
第二天清晨,四合院的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众人早早便聚集在院子中央,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踌躇与思索。何铁柱与秦淮茹站在一处,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忐忑。
易中海站在台阶上,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大伙都到齐了,昨晚也都寻思了一夜。今天咱们就按昨天说的,投票决定借不借钱给铁柱。同意借钱的站左边,不同意的站右边。”
话音刚落,刘海中第一个大步走到左边,大声说道:“我信得过铁柱,他这生意肯定能成,我同意借钱!”紧接着,几个平日里与何铁柱交情不错的邻居也纷纷站了过去。
然而,仍有不少人站在原地,犹豫不决。阎埠贵站在人群中,眼珠滴溜溜地转着,时不时小声跟身旁的人嘀咕几句。贾张氏则坐在自家门口,满脸不悦,嘴里还不时嘟囔着。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一位中年妇女缓缓开口:“铁柱啊,不是婶子信不过你,实在是这钱对我们家来说太重要了。你能不能再给大伙说说,这生意具体咋做,咋保证能赚钱?”
何铁柱连忙上前,诚恳地说道:“婶子,您听我说。我这生意是收购农产品再卖到城里,现在城里物资紧俏,农产品的销路根本不愁。我已经联系好了稳定的买家,只要有足够的资金收购到优质的货物,肯定能赚一笔。而且,我还会把每一笔账目都记得清清楚楚,让大家心里都有数。”
听了何铁柱的话,又有几个人动摇了,慢慢走到了左边。但右边依旧站着不少人,其中就包括受阎埠贵影响较深的那几个邻居。
阎埠贵见势不妙,又站出来说道:“大家可别被他几句话就哄住了。这生意看着简单,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要是运输途中出了问题,或者买家临时变卦,那咱们的钱可就全没了。”
何铁柱正要反驳,一直沉默的聋老太太再次开口:“阎埠贵,你别再这儿瞎说了。你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大家都清楚。铁柱这孩子为了这个家,为了这院子,一直在努力。你要是真心为大家好,就别再搅和了。”
阎埠贵被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又不好发作。
这时,易中海说道:“大家都静一静。我看这样,为了让大家更放心,铁柱,你把借条的详细条款给大家说一说,包括利息怎么算,什么时候还钱。”
何铁柱连忙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借条样本,一一向大家解释。借条上详细写明了借款金额、利息、还款期限以及违约责任等,每一项都清晰明了。
众人听了,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过了一会儿,一位头发花白的大爷说道:“我看这借条写得挺实在的,而且有一大爷作担保,我愿意相信铁柱这孩子。”说着,也走到了左边。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站到左边,右边的人渐渐少了。贾张氏看着这情形,心里愈发着急,突然站起来喊道:“你们都被他骗了,他就是个没良心的,我不同意!”
易中海严肃地看着贾张氏:“贾张氏,这是大家共同的决定,不是你一个人能左右的。你要是再这样无理取闹,以后这院子里的事,可就没人愿意管你了。”
贾张氏被易中海的话镇住了,虽然满心不情愿,但也只能坐在那里生闷气。
最终,投票结果出来了,同意借钱给何铁柱的人数超过了半数。何铁柱看着支持他的邻居们,眼眶泛红,激动地说:“谢谢大家,谢谢大家的信任。我何铁柱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等赚了钱,我一定好好报答大家!”
秦淮茹也在一旁感动得热泪盈眶。
就在大家以为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之时,阎埠贵却突然冷笑一声:“哼,别高兴得太早。这钱借出去容易,收回来可就难了。到时候要是赔了,有你们哭的时候。”这话一出,刚缓和的气氛又变得有些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