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这泡面若是能推广开来,定能大受欢迎呢。”龙墨渊边吃边说,两眼发亮。
付锦书闻言,微微一笑:“确实,不过现在还需再完善配方,确保味道与保存期限都能达到最佳。”
“等这次出行回去,我们就着手准备,说不定还能给朝廷的商队带来新的商机,也能给军队带来更方便的食物。”
龙墨渊点了点头,心中肯定,这个泡面,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一顿泡面,大家都吃得很尽兴,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接下来,沿着官道一路向南,付锦书悠闲地欣赏着周围的风景。
龙墨渊是欣赏人,风景哪有他媳妇好看。
自家媳妇脸还没长开,但却已很吸引他,如果长开,倾国倾城,那他可真是三百六十五天都恨不得粘着。
流金同样的粘着冰凌,眼神温顺,笑容有多讨好就多讨好。
看得龙墨渊直呼不值钱。
秋黄跟秋红静静地坐着,欣赏美景,心中不断感慨,跟着郡主,是她们最幸福的事。
流木是最轻松的,他不看美女,不看风景,就这么悠闲着。他感觉这次出行,是最轻松,最舒服的一次。吃的好,又不用急着赶路,这舒适度那叫一个高。
走了一天,来到了第一个驿站。
但龙墨渊跟付锦书都不打算住驿站里面,不想暴露身份,只想安静地出行。
就在不远处的客栈住下。
可他们想不到的是,驿站里,有一对父女正等着他们,希望能有攀高枝的机会呢。
驿站。
驿站内,灯光昏黄,一对身影在角落里低声交谈,正是当地的驿丞赵坤和他的独生女赵婉儿。
赵坤身着官袍,脸上堆满了算计的笑容;而赵婉儿,则是身着淡雅的绣花裙,眉眼间既有少女的纯真,又带着一丝对未知世界的渴望。
“父亲,您真的认为那两位贵人会住进这驿站来吗?”赵婉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婉儿,为父自有打算。”赵坤轻轻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眼中闪烁着精明之光,“我已暗中打听清楚,此次南下的队伍,有一位是京城来的贵客,身份不凡。若能借此机会攀附上,对我们赵家可是大有裨益啊。”
“可是,父亲,我们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赵婉儿皱眉,心中既有期待也有顾虑。
“无妨,无妨。”赵员外摆摆手,“我已命人在驿站内外布置妥当,只要他们一来,便能立刻知晓。到时候,你只需按我的吩咐行事,定能吸引那贵人的注意。”
正说着,一名下人匆匆跑来,附在赵员外耳边低语了几句。
赵员外的脸色一顿。
待下人离开,赵婉儿轻声询问:“父亲,怎么了?”
赵坤眼神阴郁。
看了看自家美丽的女儿,叹了口气,“婉儿,没事,这次不行,下次为父再给你找个更好的。”
其实赵坤得到的消息,也是五皇子故意透露出去的。
他是希望有人给龙墨渊添堵,更希望有人能把付锦书从龙墨渊身边挤走,这样他或许会有可乘之机。
赵婉儿想了一会,“父亲,是贵人不来这边了是吗?”
赵坤点了点头,“嗯,刚才下人来报,有一队人马镇上的客栈入住,十一人,一男一女贵气逼人,看着就像是王都来的。”
“看来,他们是不准备往驿站这边来了。”
赵婉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父亲,既是如此,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既然他们选择了客栈,那我们也该有所行动才是。”
赵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转为赞赏。“婉儿,你长大了,有主意了。好,你说说看,有何打算?”
赵婉儿轻咬朱唇,思索片刻后道:“既然那两位贵人选择住在客栈,我们不妨也安排人手过去,设法接近他们。即便不能直接攀谈,也要让他们知道有我们赵家这么一号人物存在。或许,日后有机会,他们自然会想起我们来。”
赵坤听罢,抚掌大笑。“好主意!婉儿,你果然聪明绝顶。为父这就去安排,你且在驿站中稍等,待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再一同前往客栈。”
说罢,赵坤起身,匆匆离开驿站,去布置他的计划。
赵婉儿则留在驿站内,心中五味杂陈。她既期待能有机会接近那些贵人,改变自己的命运,又担心此举会为家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另一边。
客栈。
付锦书跟龙墨渊不知道,他们费尽心思不去驿站,却没想驿站的人用尽方法接近他们。
特别是龙墨渊,已成了驿丞看中的肉一样。
走了一天,大家都累了。
在客栈简单吃了东西,付锦书就准备洗澡去。
龙墨渊也准备去休息。
两人商量着的是明天就继续前行,不耽搁。
但好像事情并不是按他们商讨的来行。
第二天。
赵婉儿早早坐在楼下等着。
同行的还有赵坤,还有几个家丁。
龙墨渊下来的时候,赵婉儿的眼神都亮了。
这位公子好俊朗,气质高贵,一副高冷的样子,看得赵婉儿心花怒放。
赵坤急忙起身,小跑来到龙墨渊面前,拱手行礼道:“公子,在下赵坤,是本地的驿丞。昨日得闻公子入住本镇客栈,特来拜访,望公子勿怪唐突。”
龙墨渊淡淡地看了赵坤一眼,虽未言语,但那眼神中透露出的疏离感却十分明显。
然而,赵坤似乎并不在意,依旧面带笑容,态度恭敬。
“公子或许不知,赵家在本地也算有些声望,若公子此行有何需要,尽管开口,赵家定当竭力相助。”赵坤言辞恳切,试图拉近与龙墨渊的距离。
这时,赵婉儿也款步上前,轻声道:“婉儿亦愿为公子效劳,若有需要,公子可随时吩咐。”她的声音温婉动听,眼神中闪烁着对龙墨渊的倾慕之情。
龙墨渊轻轻皱眉,他礼貌性地回了句:“多谢赵驿丞好意,我等此行自有安排,不便多有打扰。”
说罢,他便转身欲走,显然不愿过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