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审理开始。
县令大人坐在大堂之上,问着众人。
“你们为何要反悔,不是说等你们家的孩子考上功名之后,就娶他们家姑娘吗?”
刘氏一听县令大人说这话,就开始鬼哭狼嚎了。
“回禀县令大人的话,那是他们坑蒙拐骗,欺骗了我们,想让我们家的孩子和他们家的姑娘定亲,那姑娘八字不祥,是村子里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是他们却隐瞒了我儿子儿媳一家想让我孙子和他们家姑娘结成一家。”
县令大人一听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转而又问了石家的人。
“对于,他们说的话你们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石父当即就跪了下去说:“就算是我没有错,他们也不能出尔反尔,都已经说好的事情了,却出尔反尔,现在我的女儿还生死未卜,虽然说命已经救回来,但是已经变得神志不清。”
顾乐悠一听彻底完了。
好好的一个好朋友,就这么给毁了。
“那现在呢,是谁在家照顾她呢?”顾乐悠问道。
“我们家哪还有什么人去照顾她,一般都是给她锁在家里,我们今天就是想让县令大人给我们做个主,问问你们这件事该如何解决?我一个好好的姑娘,有一个这么好的手艺,现在被你们全给毁了。”
这句话的话音未落。
顾家村的村民有一个跑进了大堂。
“两家人何故闹成这样,赶紧回家看看你家闺女不见了,不知道去哪了,我们帮忙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这下石家的人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夫妻俩直接离开公堂之上。
那原告他们都走了,被告也可以离开,但是县令大人却把他们叫住训了一顿。
“这件事就是你们的不对,一个好好的姑娘家被你们家害成这样子,你们家和他们在定亲的时候,干嘛不问清楚,现在想要后悔都来不及。”
“可我们家已经不和他定亲了,有什么好后悔的县令大人你到底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刘氏问道。
“那你们还不打算回去准备准备把那姑娘娶回来,难道你们想村子里的人一辈子都因为你们这件事在悖论议论你们吗?”
林氏不赞同县令大人的话。
“我们家要是娶了那阿月姑娘的话,一定会霉运连连的,所以我们不能娶她,哪怕是被别人戳脊梁骨,我们也是要坚持算命先生说的话,再说了,我婆婆也说过,那姑娘的命确实是硬。”
“你们这些村民就是愚昧,那算命先生的话,要是能信的话,本官早就升大官了,还会在这个地方当父母官吗?”
“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县令大人这件事不能怪我们,所以你骂我们也不对。”
顾乐悠才不管那么多,跟随着10家父母回去找人去了。
至于孩子的话,一般都是带回去让周围的邻居帮忙先照顾着,毕竟,自己的好朋友,如果就这么走了,那可是一条人命,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安心的过下去。
顾乐悠跟着阿悦的父母回家一看,顿时傻了眼。
家里的一切都乱七八糟的,阿悦已经不在家里了。
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们沿途打听,有人说她去了小河边。
他们到了小河边一看只看到了阿月的鞋子,而且只有一只。
看着前面湍急的小河,再看看女儿的鞋子。
石父母一急直接晕了过去。
顾乐悠赶紧叫人把他们俩送回家去,自己再去找找,一直到天黑,都没找到。
这时候村长也带着一些村民举着火把满山的找,可是找了一天一夜,一直到第2天的天亮,都没有任何身影。
还有一些村民议论纷纷。
“老石家的那个姑娘,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不可能再活着了,那姑娘已经疯了,自己走进了河里,估计自己都不知道,那时候他们都在地里忙活,谁会注意到有人会跳河。”
“是啊,就算是有小孩子在河边玩耍的话,看见了也救不上来,所以那姑娘一定已经是一具尸体的可能都顺着河流飘到下游去了。”
“各位叔叔伯伯,大叔大婶们,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话说的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都没有看到阿月的尸体,你们怎么能就这么断定她死了呢。”
顾乐悠的情绪也不对。
她都想哭了,只不过是强忍着而已,她要是哭了,那石家的这两个老人怎么办?
她给他们俩安抚好情绪之后,说是待会就去官府请县令大人帮忙。
路延不知何时回来,自从几天前他进深山去打猎,就好几天没回来,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她去衙门的时候,刚和县令大人说完,是往村子里赶。
不过这次县令大人可没打算帮忙。
毕竟是这姑娘自己寻死又不是被人害死的,要是被人害死的话,娘们可能会帮忙找尸体或者是找人,是自己去寻死的,无非就是,村民之间闹点矛盾而已。
说起来也是他们顾家亏欠人家在先,自己傻不问清楚怪谁?
顾乐悠满心无奈与悲愤地回到村子,石家父母那绝望的神情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深知县令已不打算插手此事,可就这样放弃寻找阿月,她实在于心不忍。
刚走到村口,她的邻居就来告诉她。
“快回家看看吧,你家相公回来了,受了很重的伤,小神医正在你家呢。”
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宛如晴天霹雳,赶紧马不停蹄的往家跑。
回到家门口,小神医正背着药箱要离开,她赶紧上前问情况。
“我家相公怎么样了?”顾乐悠着急的问道。
“他中毒了,昏迷不醒,我回去想办法给他解毒,你在这个期间一定要照顾好他,如果有什么状况,赶紧派人通知我,我再来。”
“那你快去快回。”
跟小神医说了几句之后,他就赶紧回屋去看自己的相公了。
只见路延躺在床上,似乎虚弱的很。
他脸色苍白,身上的伤很多,恐怕又是经历过一番打斗,他不是上山去打猎吗?怎么好像是被人追杀了一样。
是不是之前那伙人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踪迹追杀而来。
一切的答案只能等自家相公醒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