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薛仁贵将令箭指向九宫的位置:“九宫之数,蕴含着无尽的变化。这龙门阵中的九宫,每一格都有特定的兵力部署……”
一席话罢,众将语凝。
薛仁贵没有藏私,将自己的战阵布局尽数道与众将。
“精彩,当真精彩!”徐达不由感叹道:“此阵果然精妙绝伦,听薛将军一番讲阵,徐某胜读十年兵书!”
刘禅居于上位,他虽听不懂什么意思,但真的感觉这龙门阵好厉害的样子。
张苞也是阵阵惊叹,对着薛仁贵拱手作揖道:“末将适才多有冒犯,还望将军莫怪。”
张苞话毕,刘禅肉眼可见着张苞数值面板中的统帅值在不断上涨。
薛仁贵回礼:“言重了,能与诸位将军共同探讨阵法一道,是薛某的荣幸。”
刘禅微微点头,眼中满是赞赏:
“仁贵者,朕之神将也!有你前去摆下龙门阵,牵制曹休主力,朕便放心了,除了两万精锐之外,另外,朕再拨给你三千精锐弓箭手,以增强天盘的威力!”
薛仁贵单膝跪地,领命道:
“末将多谢陛下信任,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所托!”
事已商讨完毕,众将皆领命而去,唯有徐达跟随在刘禅身边,暂时充当其护卫统领。
这些时日,刘禅也看出了,徐达,除为人稳重外,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不好争功。
若无必要,徐达更愿意将军功让给麾下的弟兄们,自己则不擅争抢。
就如同方才的战局分析,明明是徐达和岳飞一同设想的,徐达又将御前表现的机会让给岳飞。
岳飞是刘禅用系统召唤来的,刘禅自然知晓其能力,但徐达不知,徐达只是想让麾下有能力的弟兄,多多崭露头角。
有此性格,也不奇怪历史上徐达能在朱元璋那样较为薄凉的君主手下得以善终,并官至丞相。
……
将哨骑先一步散出去后。
李元芳、李球带着三千羽林卫沿着均水南下。
均县离顺阳城不过七十里,羽林卫三千人全数骑兵,急行军下半个时辰即可抵达。
在疾驰的马背上,李元芳眉头紧锁。
曾经刚来到三国世界的李元芳,遇到过不少将领,诸如魏延、关兴、廖化、王平、朱文正之流,单打独斗下,无一例外没有一人是他的对手。
哪怕一向稳重的李元芳,也不免心生傲气,认为自己武艺纵横世间、无人能及。
但随着大汉的征伐大业推进,陛下身边出现的能人猛将越来越多。
起初李元芳也不以为意,但近日身处南阳,与陛下麾下一干猛将多有交手,李元芳才发现他错的离谱。
徐达、岳飞二人武艺,哪一个也不比他的武艺差多少,但最强的还是仁贵那家伙。
手中一把陛下御赐的方天画戟,舞的虎虎生威。
与其切磋,他的锁链刀每次都在薛仁贵的方天画戟之下吃尽了苦头。
如此往复,李元芳不由收起了焦躁之心,更加谨慎,他忽然明白了天下之大,天外有天,一山还比一山高。
行军路上,李元芳开口问道:“明达(李球)你对徐晃此人了解多少?”
李球微微一愣,随即答道:“李将军,徐晃乃曹魏名将,乃云长将军的同乡人,其以治军严谨着称,此人一生战功赫赫,为曹魏南征北伐。”
“七年前,云长将军征战襄樊,水淹七军大破于禁以后,便是在徐晃和曹仁手上吃了败仗。”
“襄樊之战,魏军胜利后,曹操大喜,亲笔慰劳徐晃并赞扬道:“吾用兵三十余年,及所,闻古之善用兵者,未有长驱径入敌围者也。”
“这两年间,兵家常使用的“长驱直入”这个成语,便是出自徐晃战襄樊,只是那匹夫如今也已老迈,不知还有几年可活。”
李元芳听着李球的讲述,微微点头。
行军多时,哨骑队长来报。
“启禀二位将军,我军距均县已不过十里地,敢问将军,我军是入城驻扎,还是于城外扎营?”
李元芳听闻哨骑队长的询问,直盯哨骑,问道:“可曾探清徐晃所部距离均县还有多远?”
哨骑队长抱拳,答道:
“回将军,徐晃所部正从东边开来,今距离均县还有近三十里路程,只是其部队带有大量步卒,行军速度较为缓慢,预计其到达均县还需一个时辰。”
李元芳低头沉思,脑海中各种思绪飞速流转。
均县只是一座小县城,城墙低矮破败,防御能力着实有限。
而他统领的这三千羽林卫,一路南征北战,紧紧追随于他,其战斗力之强,他再清楚不过。
清一色的骑兵,行动迅猛、机动性极高,若仅仅龟缩在均县,凭借这矮小的城墙等待徐晃来攻,无疑是将一把锋利的宝剑藏于鞘中,白白浪费了这支卫队的优势。
这种蠢事李元芳自然不屑去做。
片刻后,他缓缓抬起头,对着李球和哨骑队长说道:“传令下去,全军不进均县,转道向东,在徐晃的行军路上,羽林卫率先对其发起冲锋。”
李球闻言,先是一怔。
然他毕竟初生牛犊不怕虎,魏将张辽,逍遥津一战,以八百铁骑大破孙权大军,早已让李球向往许久。
随即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李将军,此策甚好,可出其不意!徐晃必定不会想到我军敢如此。”
李元芳笑了笑,道:“不错,我军行踪,徐晃不会不知晓,他大概率认为我军会入均县依托城池进行防御,徐晃现在,估计在琢磨着该如何攻城,其一定想不到,我们敢用三千骑兵主动冲击他的万人大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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