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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到多少链沫?”

“八百,老王头只肯借这么多。”徐保保比个手势,耸耸肩,“虽是不多,但省着些倒是够用了。你呢,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李之罔脸色难看起来,苦笑道,“我本是想找个正经工作的,但没有证明身份的文牒,别家不收,暂时还没找到。”

徐保保脸色倒无甚变化,接话道,“拍卖行那些做得都是大生意,招的人自然是要跟脚清白的,依我看,咱们俩去解忧楼算了,做个小厮没问题。”

“青楼?”

徐保保点点头,“但里面都是清倌人,没那么腌臜,我上次来墓场的时候去听过两次小曲,与老鸨攀了点交情,兴许有用。怎么说,去?”

“没办法了,我现在黑户的身份实在干不了正经工作,只能去试试看。”

便由徐保保在前引路,二人走小道去解忧楼。

“哟,这不是徐公子吗?今儿个怎有兴趣来咱家小楼啊?”

二人刚到,便有龟公相迎,看内容,确实是认识徐保保,但听着不算恭敬,想来他前两次来没落下个好名声。

徐保保眉眼一横,骂道,“规矩点,文三儿,去将你家唐鸨母喊来,然后再给我俩开间单间。”

“我家大娘早不接生意了,徐公子说得哪门子话。”文三说着,指引二人往前走。

“自是有要事相商,别东问西问。”

“可是,依徐公子之前行径,我怕是喊不来大娘。”

徐保保冷笑一声,“她今日若是不来见,我便烧了这解忧楼,好教她明白,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万万惹不得。”

文三无奈,将二人引到房内坐下,又派人送上酒水干果,便去请那唐鸨母。

李之罔倒上两杯茶水,笑道,“前头你是做了什么事,我看这儿的人对你有些熟悉,但又不算待见。”

“这个,皆是往日遗事,再有提及作甚。”

结果,徐保保根本不打算正面回应,含糊过去。

李之罔也没再追问,只安心品茶,等人上门。

过上一会儿,便有人敲门,等着里面传来应声,才推门而入。

来人四十多岁的模样,衣裳华丽,浓妆在颊,一眼便知道乃是久经俗世的风尘女子,正是唐鸨母。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眼李之罔,转而对徐保保笑道,“徐公子又是发得什么疯,竟扬言要烧我小楼,真不长记性?更不怕无法活着离开焚晴墓场?”

徐保保面色难看些,拱手道,“上次之事,大娘莫要再提,我已知错。扬言烧楼,仅是想与大娘见上一面。”

“见我?”唐鸨母捂住嘴唇轻笑道,“我琴技生疏,华容已逝,何能献丑于公子面前?”

“大娘说笑了,此般模样最是美艳之时,哪有色衰道理。”徐保保违心恭维番,适时转入正题,“我今日来见大娘,是有正事相求。”

“正事?”唐鸨母坐将下来,音容一正,“此间乃声色之地,唯有趣事可言,从未听过丝毫正事。”

李之罔看徐保保为之语塞,赶忙接过话头道,“在下王治,与徐兄流连至此,链沫皆被贼人偷尽,无有盘缠以赴他乡,还望唐大娘予我二人活计干,以筹路资。在下先行谢过了。”

说着,他还站起身来鞠上一躬。

唐鸨母眸眼微张,笑道,“徐公子你看,你这位兄弟可比你做事得体多了。”

“是,我嘴皮子不会说话,还望大娘收留我二人,予一容身之处,余生不敢忘怀。”

“两份差事,我倒是拿得出手。”唐鸨母将手中扇子放在桌上,淡淡道,“可我相助二位,能得什么回报,若仅是一个不敢忘怀,怕是不够。”

闻言,李之罔便问道,“大娘近日可有何烦忧之处,若是我二人能解决,尽请交给我二人来做。”

唐鸨母略显惊诧,笑道,“还是这位公子会说话。如今我有两忧,一是有位客人欠了些链沫,迟迟不还,已有数月之久,甚为愁人;二则是常年对接的礼仪师傅生了病,新招的几位姑娘只学了琴棋之艺,礼仪方面却没有丝毫进展,亦是愁煞了心。”

李之罔笑笑,“我与徐兄皆是久战之人,那位客人所欠链沫便由我二人收回。至于礼仪,在下曾与王城的师傅学过,刚巧算是略懂,如若不嫌,便由我来应付阵如何?”

“哦?公子可演示一番?”

“自无不可。”

李之罔再次将今日应聘时向年轻男子展示的礼仪之术演绎出来。

唐鸨母不住点头,笑声连连,“甚好,甚好,既有此功夫,何需虚言多句,若早些知晓,怎么都得备礼拜访才可。”

徐保保一听,知道事情有了着落,问道,“那我俩能待下来了?”

唐鸨母点点头,“自是可以。但因是二位求我,解忧之事仅算顺带,除了上述两件事之外,二位还得负责其他的基本工作,若是答应,便能住下。”

“大娘请说,我二人能有一遮阳蔽阴处已是极大幸事,自是该多劳。”

“那便如此,这位王公子负责打扫屋舍、上餐收桌诸事,至于徐公子嘛,念在有前科的份上,便负责烧水、洗碗等后厨杂事,如何?”

李之罔和徐保保对视一眼,皆是点头。

唐鸨母见此,站起身来,挥挥扇道,“我这儿不养闲人,两位先休息阵,等会儿就有人来领二位去换衣裳,届时就要忙起来了。至于礼仪之事,之后再详谈。”

两人皆是起身,在把唐鸨母送走后,不由都是长叹口气。

李之罔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感受着凉风道,“虽是麻烦些,但总归算是有个待的地方。现在给我说说你之前闹的事儿呗。”

徐保保无声苦笑两下,没再隐瞒,“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以为这儿能接客,做了些荒唐事,结果被硬生生扣下来干了一个月的苦工,不甚光彩,才一直没告诉你。”

虽说得不清不白,但李之罔能够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没再纠结于此,转而道,“黎悠应该不知道我们俩躲到了此处,现在便是想办法潜进黎府了。”

“到时候是我先,还是你先?”

李之罔根本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转过头来疑惑道,“什么谁先,咱们俩现在该想怎么进入黎府。”

“不是说了要把她先奸后杀吗?我意思到时候你先还是我先。”

李之罔先是呆住,然后翻个白眼,怒道,“杀了便是,哪能做这等恶事。我先给你说好,杀人可以,但污人身子却是不行,不然我绝不再认你。”

徐保保见此,先是答应下来,随后试探道,“溯命,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还没尝过那种滋味?”

这次李之罔知道他在打听什么,冷道,“管我作甚,我可不会乱来,你倒是,这次住下,且管好胯下三两肉。”

“是啦,是啦,我老实得紧,只求杀了黎悠那婊子。”徐保保应付过去,“你方才说要潜入黎府,我觉着倒不必非要这样。黎悠乃是大族子女,总得抛头露面,我们完全可以找机会杀她,不一定要深入虎穴。”

李之罔一想,倒也是。他们俩的容貌定然已被黎悠透露给下人,贸然进入黎府太过危险,还不若蛰伏不发,待机而动。他不由笑道,“肥貂,你总算是说了几句有用的话。”

“哼,我脑子可灵动得紧。”

就在这时,又有人敲门,两人知道是仆役来领他俩去更衣做工,便止下话头,忙起正事来。

两人分开做工,互不相见,虽是繁琐,但毕竟只是寻常的体力劳动,对他二人都算不上什么辛劳,忙到夜里便回到新安排的仆役小屋里歇下,还有心情聊天。

“唐鸨母托人给我说了欠钱客人的信息,要咱们一个月之内把链沫收回来,你要听不?”

李之罔摆摆手,“一个月的话就不急了,咱们俩那时候多半已经把黎悠杀了跑路,犯不着多此一举。”

“这时候就不讲道义了?”徐保保笑道。

李之罔冷哼一声,无奈道,“我活了这么久,还未做过这么低贱的工作,想着便烦,哪还有心思去收债。”

“教礼仪的事儿她给你说了没?”

“说了。”李之罔点点头,“从明日开始,整个上午都由我来教导四位姑娘,一旬之内必须要出师。”

徐保保没有多说,这件事他根本就爱莫能助,转而道,“整日都得在解忧楼里做工,怕是不好去查黎悠的动静,你有甚办法没?”

李之罔想上阵道,“咱们俩都不适合抛头露面,否则有可能会给人认出来,再给黎悠通风报信,极为不利。我寻思着,楼里来往客人不少,消息流传也快,要不交好于楼里的丫鬟仆役和清倌人们,有他们做耳目,黎悠的动静想必不会漏掉。”

“这思路着实不错,刚好我之前做工时认识了些人,求求他们,多半会帮忙。”

“那行,就拜托你去忙活。”李之罔说上一句,闭上眼睛,“天一亮我就得早起,先睡了。”

“睡吧,我也乏了。”

此后,二人便在解忧楼住下来,一旬时间一晃而过。

其间李之罔兢兢业业,上午带着姑娘们学习礼仪,下午则去干杂役,每一天循环往复,虽是枯燥,但好在没有其他事发生。

“诸位姑娘,我的授课今日便结束了,但之后还会待在楼中,若有不明之处,仍可来找我解惑。”

最开始,上课的时候唐鸨母都会来看,一是确认他是否真有本事,二则是监视,以防她手底下的姑娘与他产生甚不清不楚的情愫。但他一向彬彬有礼,只讲课,数日过去,唐鸨母便也就放下心,不再过来。

“王师稍待,我姐妹四人尚有一事不明。”

李之罔停下步来,看向这位叫胧音的姑娘,笑道,“那你们说,我马上解惑。”

“是这样的,我四人得王师相授,体态仪步大有进展,无以为报,便想请王师移步,由我四人为王师弹琴舞琶,以表感激。”

李之罔一愣,随即道,“不用,我教你们乃是与唐鸨母定下的交易,谢她便可,与我本身并无甚关系。”

胧音站起身来,委屈道,“可这是我四人的感激之心,更与他人无关,还望王师成全。”

另外三人也是站起身来,显得楚楚可怜。

李之罔却分外厌恶,面容僵住,声音冷下,“说了不用便是不用,你们的心意我谢过,但请不要擅作主张。”

说罢,他当即推门而出,却是一刻也不想多待。

“姐姐,这怎么办?”另一位叫朦音的姑娘说道。

胧音轻叹口气,“王师怕是觉得我们不堪入目,故不愿听我们弹曲,我们且散开去求姐姐们,今日怎么也要弹曲给他。我们不行,便让姐姐们来试。”

剩下三位姑娘闻言,当即散开,各去求人。

然后李之罔就遇到了他生平仅见的怪事,但凡遇到一位清倌人,便要为他弹曲。

他负责打扫客人使用过的房间,平日里都会与清倌人撞面,但几乎都没有交谈,一方面是他心中的芥蒂,另一方面则是他如今的身份只是区区一仆役。

但今日却像变了天般,任谁都缠着他非要说上两句,话里话外全是要为他弹曲。

李之罔倒是想明白缘由,但完全不想接受,任谁来都予以拒绝,就连最红的清倌人也一语拒之。

结果,这一天比以往的任意一天都要累人。

“怎么,别人主动给你弹曲都不听?”

回到屋内,徐保保盯住他,吃味笑道。

李之罔没好气地坐下,不耐道,“你也知道了?”

“这能不知道?”徐保保递上杯茶,“整个解忧楼的清倌人都想给你弹曲,可咱们李公子呢,宁死不从,这要不能传遍楼里,那可真没说法了。”

李之罔饮下冷茶,缓缓疲乏,叹气道,“我是真服气了,我都说了不用,他们非要给我弹,真是烦死个人。”

“我不知道这之间的弯弯道道,但在你屡屡拒绝之后,他们都说你喜欢男人。”

“蛤?”

李之罔一口凉茶尽数喷到徐保保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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