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顺着这个能把他们的老底都给掀出来。” 仿佛只要抓住这条线索,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便会无所遁形。
侯亮平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每一下动作都沉稳有力。他神情严肃,目光深邃如渊,仿佛能穿透层层迷雾看到未来的种种变数。他开口说道:“没错,不过现在还不能掉以轻心。我们继续把这附近查仔细,尤其是信号塔内部,说不定还有更多收获。” 他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像是在告诫自己,也像是在提醒林纾,这场与黑暗势力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两人开始整理装备,侯亮平仔细检查着枪支的弹药,手指轻轻抚过枪身,确保每一个零件都处于最佳状态。林纾则将散落在包里的文件和工具一一归位,动作有条不紊。整理完毕后,他们对视一眼,那眼神中传递着彼此的信任与决心,随后朝着信号塔的入口走去。
阳光透过破败的塔身缝隙洒下,宛如一把把金色的利剑,切割着塔内的黑暗。这些明暗相间的光束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神秘符号。信号塔内弥漫着一股潮湿且刺鼻的气味,像是铁锈、尘土和不知名化学物质混合的味道。那气味刺鼻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咳嗽,仿佛是塔内隐藏的秘密在发出警告。
侯亮平走在前面,像一只警觉的猎豹。他手中的手电筒发出明亮的光,不断扫视着四周的墙壁、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线索的地方。他的脚步轻盈而谨慎,每一步都试探着地面的虚实。林纾则紧紧跟在他身后,像他忠诚的影子。林纾不时回头观察周围的动静,耳朵像灵敏的雷达,捕捉着每一丝细微的声音。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时刻提防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正当他们准备对信号塔内部进行深入检查时,林纾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微微皱起眉头,眉心仿佛打了一个死结,鼻翼轻轻翕动,如同一只嗅觉敏锐的猎犬。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从背后袭来,仿佛一双无形的大手,正缓缓收紧。这种压迫感让他的后脖颈处升起一层寒意,那寒意顺着脊梁骨蔓延,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如同急促的鼓点,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肌肉也瞬间紧绷起来,每一块肌肉都像是上紧了发条的弹簧,随时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他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枪,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枪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与他的心跳同频共振。他缓缓转过头去,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警觉。
这一回头,只见几只狗正吐着长长的、泛着白沫的舌头,那白沫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瘆人。它们瞪着铜铃般大小、散发着凶光的眼睛,那眼睛里仿佛燃烧着仇恨的火焰,直直地盯着林纾和侯亮平。那些狗体型庞大,肌肉在粗糙杂乱的皮毛下隆起,如同隐藏在皮革下的钢铁。每一次奔跑都让地面微微颤抖,仿佛大地都在为它们的逼近而战栗。
为首的是一只大狼狗,它宛如一位冷酷的将军,威风凛凛。它的耳朵像两把利刃般高高竖起,时刻捕捉着周围的动静。尾巴笔直地拖着,如同一条黑色的钢鞭,随时准备抽打敌人。紧跟其后的几只土狗也不甘示弱,它们龇牙咧嘴,露出尖锐的牙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撕成碎片。它们发出低沉而凶狠的咆哮声,声声如雷,仿佛要将这信号塔下的空气都震碎。那咆哮声在塔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林纾见状,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他来不及多想,迅速伸出手,一把拉了一下侯亮平的衣角,那动作急切而有力,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同时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地说道:“侯处长,小心!狗来了!” 他的手掌心满是汗水,湿漉漉地贴在侯亮平的衣服上,那汗水仿佛是恐惧的结晶。
侯亮平心领神会,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仿佛被一层乌云笼罩。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那警惕如同寒夜中的星光,闪烁着危险的信号。多年的办案经历让他在危险面前总能保持冷静,但此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恶犬,他也丝毫不敢大意。他深知这些狗可能是被人训练过的,目的就是阻止他们调查。这些狗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两人立即寻找可以防身的物品。周围一片狼藉,废弃的工具、生锈的零件散落一地,仿佛是一场激烈战斗后的战场。侯亮平的目光迅速扫过地面,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扫描仪,很快锁定了一根废弃铁棍。那铁棍锈迹斑斑,表面凹凸不平,像是一位饱经沧桑的战士。但在这危急时刻,却是他们手中不可多得的 “武器”。他一个箭步冲过去,那步伐矫健而迅速,弯腰抓起铁棍,只觉得那冰冷的触感顺着掌心传遍全身,仿佛是一股寒意渗透到了他的灵魂深处。
几乎与此同时,林纾也眼疾手快地抄起另一根铁棍。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关节处青筋暴起。他紧紧握住铁棍的一端,仿佛握住了最后的希望。那紧握的双手,像是要将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转化为对抗恶犬的力量。两人背靠背站定,脚步微微分开,膝盖微微弯曲,摆出了一副防御的姿势。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积蓄着对抗恶犬的力量,仿佛是在黑暗中奏响的战歌前奏。
那些狗越来越近,离他们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了。狼狗率先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那嚎叫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如同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几只狗立刻加快速度,呈扇形向他们扑来,宛如一群饥饿的猛兽,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将猎物吞噬。
侯亮平紧紧盯着狼狗,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