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谨之的心思没人知道,就连他父王也以为他是因为他的吩咐才接近小姑娘的,不过这样正好,可以让他近水楼台先得月,比单惜之那个占了先机却不懂珍惜的人幸运多了。
就在他想起跟月曦欢一起的点滴时,属下的士兵在另一边禀报,“将军,这边有人走过的痕迹。”
“走,顺着痕迹找过去,要快。”说完一马当先走了。
与此同时,靳承华等人在路上遇到了骑着马逃窜的苍山和吴尽等人,他们看着就不对劲,靳承华没想太多,一声令下就命令跟来的衙役上前捉拿他们,刚好为单家军的士兵拖延了时间,让他们追上来把人一起拿下来。
两边身份一报,信息一对,就都清楚对方的身份和所为何事了,因为事关自己的妹妹,靳承华没有跟单家军的士兵客气,直接请他们帮忙看管苍山和吴尽等人,别让他们跑了、死了,等他找到小妹之后,还要审问他们。
单谨之手下的副将一口应下,还派人给他们带路,让他们去找人。
京城?
城内一座精美绝伦的江南风格的小院里,有一男子坐在临水的凉亭边垂钓,天边的晚霞缤纷绚丽,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煞是好看。
橘黄的光影打在男子的身上,像是为他镀上了一层暖光,使他整个人都像是包裹在霞光里的仙人,不可接近,不可亵渎。
妖冶的脸在霞光里更显妖孽,把见到他的人都看呆了,直到一声不轻不重的“嗯”响起,才惊醒来人,回神的那一刻,立即垂下头,背后更是冒起了冷汗。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犯了主子的忌讳了!
想起主子惩罚人的手段,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凉意,让他心“突突突”的狂跳个不停,但这都不妨碍他回神的第一时间汇报消息。
“你的意思是说,派了那么多人,提前做了埋伏,还是没能杀掉她?”男人声音冷漠的问。
来人立即跪下磕头,隐忍着颤意回答:“据下面的人传来的消息,是的。”
“呵,”男人把鱼竿放下,拿出帕子擦手,想起主子惩罚人的手段,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凉意,让他心“突突突”的狂跳个不停,但这都不妨碍他回神的第一时间汇报消息。
“你的意思是说,派了那么多人,提前做了埋伏,还是没能杀掉她?”男人声音冷漠的问。
来人立即跪下磕头,隐忍着颤意回答:“据下面的人传来的消息,是的。”
“呵,”男人把鱼竿放下,拿出帕子擦手,侧过头看他,“派出去几十号人,围剿暗杀那么点人,你们都做不好,你说本座要你们何用?”
那人吓得心里发寒,把头垂的低低地,“主子饶命,那月曦欢身边的护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确实身手不凡,兄弟们身上和他们相比略低一筹,他们还有许多毒药,所以属于们……才失手了。”
男人眼眸微眯,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身手不凡?不管是谁,挡我者死。”
他起身,负手而立,眼神冰冷如霜,“重新部署,加大人手,务必在下次行动中杀了月曦欢,不留活口。要是再失败,你们就提头来见。”
那人忙不迭地应下,匆匆忙忙起身退出了凉亭。
男人看着平静的湖面,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小曦,先皇和护国公府把你藏了那么久,倒叫我查了那般久,不过,你以为你逃过了这一劫就没事了?下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乖徒儿,没想到你那么爱皇帝,还真的为他诞下了一个孩子,还瞒着我。可惜了,死人如何能一直庇佑她呢?
说来为师还是要感谢你们,留下的这个血脉,只要杀了她,取了她的血,本座就能突破功法的最上层了。
此时的月曦欢浑然不知又有未知的危机正悄然的盯上了她,还在和护卫们朝着安全的地方前行。
清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老虎怎么这么亲近主子呢?还能听主子的话?
以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吗?
她想了又想,从回忆里使劲扒拉,才从一些记忆片段里想起,主子还真是,从小就得动物喜爱,可难道不是因为主子心善,对动物都会友善吗?
以前主子没有跟猛兽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她还真搞不懂,这老虎到底是因为什么听主子的话的。
她不懂,月曦欢也不懂,为了安全,为了学习,她没有养过任何动物,只和马、传信用的信鸽还有海东青等动物身体接触过,可那些动物亲近她,不是因为被专门驯服过吗?
崖底的这只母老虎和虎崽崽可没有被人驯服,那为什么亲近她呢?
要说是因为她长的好看,不说别人,就是她自己都觉得扯,动物又不是人,可没有什么审美观!
要是觉得她友善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他们这行人,哪个身上不是血迹斑斑,戾气沾身,更是对这些老虎警惕重重,哪来的友善?
这么一想,她也对虎妈和虎崽对她的亲近感到更好奇了。
可现在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更不是时机去探究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天很快就要黑了,他们要在天黑之前找到可以住人的山洞,不然夜晚的深山野林,猛兽众多,他们怕是要九死一生了。
月曦欢加快了脚步,众人也都不敢懈怠,紧紧跟在她四周。就在他们四处寻找山洞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众人警惕起来,立刻缩小保护圈,护在月曦欢周围。
清风小声道:“主子,会不会是猛兽?”
月曦欢蹙眉扫视四周,握紧了手中的剑,沉声道:“也许。”
回答完清风的话,又跟其他人说:“大家小心点。”
“主子,要不要避开?”影十五问。
月曦欢刚想点头,就听到了微弱的呼救声,“你们听到了吗?”
“有人在呼救。”清风答。
“在这地方还能有人?”月曦欢想了想,“去看看,说不定能带我们走出去。”
他们小心翼翼地朝着那细弱声音来源靠近,走了五六米,透过人高的草丛,竟看到一个受伤的少年。少年躺在地上,气息微弱,身旁还有一个破旧的背篓。月曦欢没有犹豫,让人上前查看少年的伤势。
“主子,他还有救。”
“那就先把他带上,找个山洞安置好再说。”众人虽有些担忧,但还是听从了月曦欢的安排。
很快,他们找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也不对,说是他们找到的,不如说是虎母带他们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