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对张启山的无限‘嫌弃’,梦菱在长沙城张府里酣然入睡,一夜好眠。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窗棂上,梦菱便早早地醒来,迅速起身梳洗打扮。
她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精心挑选了一件华丽的马面裙,一件雪白的真丝衬衫,一双淡紫色小巧刺绣步履鞋,高高束起一个高马尾,一条红色发带就齐活,她打算好好地看一看这座暗流涌动的长沙城。
梦菱并没有带上张日山,而是选择了活泼好动的张逸山和沉默寡言的张墨山一同出门。他们三人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堂而皇之地走出了张启山的大宅。
张逸山一见到梦菱,便兴奋地赞叹道:“小祖宗,你今天这一身可真是太好看了!”
梦菱微微一笑,手中的小香扇轻盈地转了个圈,然后娇嗔地说道:“那可不,我这件裙子的料子可是则天皇帝的御用丝所织造的贡品呢,能不好看吗?”
张逸山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问道:“唐朝的布料竟然还能穿?这也太神奇了吧!”
梦菱得意地笑了笑,解释道:“你忘了我给你的空间纽了吗?放在里面的东西是不会被时间侵蚀的。我可不止有唐朝的布料,还有汉朝的织锦呢!真是少见多怪。”
梦菱快步上前,一左一右将张逸山和张墨山的手紧紧地揽在自己的臂弯里,然后面带微笑地说道:“好啦,两位哥哥,今天我可是给了你们一个近距离侍奉本小祖宗的好机会哦!
有一点要注意,暂时不要叫我小祖宗,要叫我菱儿!听明白了吗?”
她一脸认真的表情,让原本因为梦菱突然的亲近而有些手足无措的张逸山和张墨山,瞬间恢复到了在张家老宅里的那种状态。
张逸山和张墨山对视一眼,齐声应道:“是,小祖宗……哦不,菱儿。”
随后,三人就这样看似亲密地一起步行出了张府。没过多久,他们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梦菱早已暗中开启了天眼,她能够清晰地看到地脉之气的流动方向。于是,三人就这样一直沿着地脉之气前行,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线在牵引着他们。
然而,如今天下动荡不安,这不仅影响到了国家的气运,更使得地脉之气变得越发污浊不堪。再加上龙脉被锁住,地脉之气更是受到了极大的压制。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尽管这污浊的地脉之气来势汹汹,或许是由于张启山成功取回麒麟血,并在长沙城内建立起了九门,这股污浊的地脉之气未能将长沙城内的国运之气完全压制住。
相反,两者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甚至隐隐有国运之气反制地脉之气的趋势。
梦菱见状,不禁对张启山的能力表示赞赏:“张启山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张麒麟的孙子,这手段真是高明啊!如此看来,长沙城在短期内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了。”
她转头对张逸山吩咐道,“你回去后立刻给老宅发消息,告诉他们对张启山的支持可以再增加三成。”
张逸山连忙应道:“好的,我回去就发消息。”接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凑近梦菱的耳边,轻声低语道。
梦菱听完后,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张不逊和张不惊那边有什么消息吗?他们是否已经成功掌控了军队?”
张逸山回答道:“半个月前,张不逊成功晋升为副师长,而张不惊则通过易容术伪装成了藤原优作,目前正在上海特高课担任中佐一职。此外,张不惊的弟弟张不慌也代替了佐藤健,在上海宪兵司令部担任宪兵少佐。”
梦菱一脸凝重地说道:“张不逊的速度明显慢下来了,这可不行啊!我们必须想办法给他提提速,确保他能够牢牢掌控住西南门户。无论如何,物资通道绝对不能失守!”
她的语气坚定而果断,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守住这个关键位置。
接着,梦菱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而且,我总觉得这蛟龙之相有些不对劲。小日子国肯定在其中耍了什么手段,不然怎么会这么凑巧呢?”
她的目光落在张逸山身上,继续说道:“逸山,你去联系一下张麒麟,让他帮忙查查线索。看看小日子国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我们可不能被他们暗算了。”
张逸山连忙点头应道:“好的,菱儿,我回去就通知老宅。”
梦菱:“嗯,我们继续走,我倒要看看这道污浊之气的源头在哪儿。”
花了整整一上午时间,梦菱跟着污浊地脉之气走过了小半个长沙城,并在每个污浊地脉之气节点停留,梦菱这一举动在不懂行的人眼中也就是胡乱走动,走哪儿吃哪儿,但是在小日子国的阴阳师眼中就是在踩点。
梦菱:“不行,必须要回去找张启山要张地图,还要找个能够俯瞰长沙城的制高点,我这样用两条腿走,效率太低了。”
张逸山:“那我们现在回张府?”
梦菱:“嗯,回去”边走边拐一个弯,与迎面而来的高瘦男人擦肩而过。
侧身的瞬间,一股刺鼻的气味传入鼻腔……乙醚!梦菱脑中闪过,唇角微勾,眼神中带着不屑:“墨山!别让他死了,先废四肢,下颚骨也下了。”
话音刚落,五秒不到,人就在梦菱脚下动弹不得,连叫唤都没有。
梦菱:“我们先回去,我要玩,这人一定很好玩~”
不善言辞的张墨山像拖死狗一样把人拽了一路。
张逸山则跟着梦菱一路吃回张府,当三人一‘狗’出现在张府门口的时候,门口的士兵立刻入内通知了张日山。
梦菱也不客气,问张日山要了一间审讯室,表示她要玩审讯。
张日山则被梦菱的要求吓了一跳,本能想要拒绝,但是看到梦菱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的时候,就是一个寒颤,反对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能满足其要求。
梦菱踏入审讯室,门轴转动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室内光线昏暗,墙壁上挂着的各式刑具在摇曳的烛光下投出扭曲的影子,
环视四周,刑具形态各异,带刺的鞭子缠绕在柱子上,好似随时准备抽打在人身上;巨大的铁笼里残留着斑斑血迹,干涸的血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还有那烧红的烙铁,虽已冷却,但仿佛仍散发着灼热的气息,能想象到它烙在皮肉上时发出的“滋滋”声和犯人的惨叫。
梦菱一副十分满意的样子:“不错!我很满意这地方,敢对我下手?呵呵~我们好好玩玩,武士道?我很期待呢”
昏暗的审讯室里,梦菱那身洁白如雪的衬衫显得格外刺眼。这白色在一片黑暗中仿佛是唯一的光源,将她整个人都映照得异常明亮。
然而,这与周围弥漫着的浓烈血腥气味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感,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怪异和不协调。
坐在审讯桌前的梦菱,脸上挂着一抹看似和煦的笑容,但那笑容却并未抵达她的眼底。她的眼眸深处,隐藏着一片冰冷的漠视,仿佛眼前的人并非一个有血有肉的生命,而仅仅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
梦菱的目光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缓缓开口道:“墨山,让这位先生恢复过来吧,不能说话实在太不人道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墨山闻言,默默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一推,那原本被卸下的下颚骨,就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咔哒”一声,回到了它本该存在的位置。
随着下颚骨的复位,男人的嘴巴终于可以自由开合。然而,他却并没有立刻开口,只是用一种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梦菱。
梦菱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她继续说道:“我不要你的口供,也不稀罕你嘴里的那些情报。我要的,只是你的痛苦和悲鸣。所以,麻烦你一会儿叫得凄惨一点,这样我会很开心的。”
梦菱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让人毛骨悚然。然而,男人并没有被她的威胁所吓倒,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呸!”一口唾沫如箭一般,直直地飞向梦菱的脚边。
梦菱:“呀!还有力气吐唾沫呀!很好,你很精神……墨山,先帮这位先生把嘴里的牙敲几颗下来,日山!厨房里拿个洋葱过来,给我切成片。”
张日山:“啊?好!我马上去。”满肚子话在看到梦菱此刻认真的样子,都消失不见了,听命的很。
张墨山闻言,没有丝毫犹豫,上前几步,抬手就朝着男人的嘴狠狠砸去。几声闷响过后,男人嘴里的几颗牙齿被敲落在地,鲜血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与此同时,张日山也从厨房赶来,手里捧着切好的洋葱片。梦菱接过洋葱片,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来,给这位先生好好尝尝。”说着,便将洋葱片塞进男人的嘴里。男人满口鲜血的口腔被洋葱刺激,诱发了剧烈的疼痛感,凄惨的嚎叫声此起彼伏。
“疼吧!”梦菱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人身上,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容,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这只是疼而已,你不会死的。”梦菱的语气依然温柔,仿佛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但她的话语却让人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我们慢慢来,就当做是一次实验吧。”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张墨山、张逸山和张日山站在一旁,看着梦菱的举动,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股寒意从脊梁上升起。梦菱的温柔语气与她的行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觉得她就像是一个隐藏在善良外表下的恶魔。
然而,尽管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作为张家人,他们却不会对梦菱的行为提出质疑。在家族的传统和规矩面前,他们选择沉默,小祖宗让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