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灵砂小姐。若有闲暇,彦卿想请您来神策府一叙。相信今日你所说的【恩怨】,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彦卿说完就直接离开了,而在一旁的穹等人就跟着彦卿一起离开了。
“对了,既然我出手帮助了众人,那么,我刚刚出手的价格就抵了龙女的诊金吧。”
“抱歉,就算贵为将军,也要埋单付钱吧?何况,丹鼎司的医馆从来明码标价,概不赊欠。更何况问诊龙女大人的队伍早已排到了几十年后啦。”
“那你把账单寄到神策府上好了,就说是我指点那两个小家伙的教学费用。毕竟方才为了分开他们,我差点动了真格。眼下让我找个地方透透气……”
待到飞霄离去之后,白露来到了洛尘枫的面前“我听闻匹诺康尼出现了一场巨大的灾难,所有人,一同陷入沉睡。 我当时都快找景元让他派人去支援你们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嘛,那个对我的影响不大,我的身上带有三种命途的交织,想在精神上动我,至少得要两种命途的力量。”
“那你皱着眉头干什么?”
“信不信等会景元就该给我打电话了?”洛尘枫有些无奈的说。
“我信。”白露好似看破了一切的说。
另一边的穹几人。
“刚才那个从天而降的就是曜青的云骑将军吗?她真的好帅!云璃挥舞那么大一把剑,她这么轻轻一击,就化解了云璃的攻势——”三月七此时像个迷妹一样。
“还有我的。”彦卿有些挫败的说。
“咳咳…当然了!作为云璃的对手,那位舞剑的少侠也是英气逼人,身法灵动!看得我都想拜他为师,学习仙舟剑术了!”
“是啊,的确是位极有压迫感的将军。”
“感谢三月小姐的安慰。演武仪典召开在即,彦卿侥幸有资格能代表云骑军出战。这些日子以来,我不知吃了多少次败仗,早就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但今日见识了飞霄将军的身手,心中又开始惴惴不安了。”
“倒也不必妄自菲薄,毕竟演武仪典将军不会亲自下场,只要牢记你当日以一己之力挑战我和刃时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心境,便足以战胜大部分挑战者。”
“我明白了,感谢丹恒老师的指点!今日之事算是告一段落,我家将军想请各位来神策府中小坐,说是有要事相商。”
“要事?”
“想必是为了商讨如何应付曜青仙舟和朱明仙舟将军的到来。”
“唉,彦卿不想这么早领略成年人勾心斗角的事情啊…只希望飞霄和怀炎二位将军能明察秋实。演武仪典到来前,罗浮之上可不要再生波折了。”
一会之后,众人回到了司辰宫。
“早些时候在司辰宫,晚辈已向炎老介绍过星穹列车的客人了。不过那时人多耳杂,只能寒暄些琐事。现在,我将三位正式引荐给炎老。这三位甘冒奇险,随景元出生入死,驱逐了首恶幻胧,也揭破药王秘传的阴谋。个中细节,炎老有什么想知道的,尽可能提问。”
“关于建木重生始末,太卜符玄呈交联盟的一系列报告老朽都看过了。她本人也为此受召前往玉阙接受问话。联盟内部对此事疑虑重重……但是,老朽信得过你。你自入伍起,屡建奇功。【云上五骁】各自隐没后,尽管联盟内对你多有非议,但元帅依然力排众议,将罗浮托付于你。这些年来,你为联盟竭忠尽智。挫败塔拉萨的孽物,解去玉阙仙舟之围,摧毁丰饶民唤来的妖星…历次大战中的种种,老朽依旧记得。有些蠢虫怀疑你的忠诚,臆断没昏聩无智,他们乐见神策将军失策,是因为他们本性如此,身无建树,只渴望目睹他人到底失败作为活下去的养料。但老朽见证过太多失败了,我更愿意去相信。相信你的忠诚从未改变。”
“不过,摧毁妖星这件事情还是在下的好友,洛尘枫,做出的贡献更多。”
“那么,这次受联盟派遣来探问建木灾异始末的,只有曜青的飞霄将军了?”
“怎么会,当然还有我。”
“这位,老爷子说话还真是…出人意表。”
“元帅发出饬令,要我前往罗浮仙舟。但公文书里不过寥寥几个字:【观礼演武仪典,旁听飞霄问话】。”
“呃,这是元帅的命令,我们需要回避一下吗?”
“各位是证人,无妨。在我看来,元帅很清楚景元召开演武典仪的用意,也知晓他所面临的局势。她这么说,想然是认为二者并重。”
“炎老襟怀朗照,晚辈铭感五内。但是,元帅交付的饬令,当众说开,这…合适吗?”
“你独自向我引荐列车的证人,不正是想摸清我与飞霄各自的来意,以及我俩之间是否有所抵牾。老朽赤诚待人,年轻人也就别藏着掖着了。对建木灾异一事,老朽自始至终要做的只有旁听。真正要提出疑问的,是飞霄将军。而我更关心的,则是演武仪典能否如期平安举行。说起来,老朽这次抵达罗浮,为演武仪典都带来了一份礼物。”怀炎说完了之后指向了一旁的桌子。
众人来到了桌子前方,看到了上方的一个匣子,匣子的身上泛着钝光,以非木非金的材质制成。匣面上以高妙的技艺嵌入金属丝络,勾勒出莲花纹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