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现在的猎物都好懂事
“我去,我还以为你得降多少价呢,每尺1.7文你就给降到1文。好大的手笔。”
“那我还能怎么样?这些布可都是我花魂力值让你做出来的。我赚不到,你不也是赚不到?毕竟杀生太累了。”陶巅有些委屈地道。
“行。那就听你的。你傻,你说的全都对。”系统想了想,觉得陶巅说的还是很对的。
“嗯,我理顺一下啊,棉布1文一尺,棉花6文一斤。做一套棉衣棉裤用咱们的棉花1斤6两就够,如果买咱们绗棉的布料,大概一套棉衣裤得50文左右。
这些人都特别的节省,没准裁剪下来的边角料她们拼凑一下就能成一套棉衣,这样也好。”
“那你还不如给每天超额完成任务的人的奖励定为可以拿走一斤的边角料。”
“哎?我怎么没想到?”
“你给钱不能解决流民的眼前之急。灾荒年间,金银可不是硬通货。”
“哦,好。那就这么定了。果然啊,遇到大事,还是有人商量一下的好,还多亏有你给我做参谋了。”
“那是。不过那个手套是什么鬼?”系统有些好奇道。
“手套吗,是专门给那些军营的人预备的。这天气,满手冻疮的人是拿不住金属武器的。这手套直接用绗棉就可以缝制。绗棉的外皮用防水纤维布就行。
至于棉靴吗。你帮我做几万个发泡复合EV鞋底,几百卷硬度大的防水绗棉,裁完缝合好了,与鞋底一粘即可。
你那么聪明的一个贱灵,一看我脑子里的东西就知道怎么做了。
另外那粘鞋的胶水一定得帮我做个加强版的,否则没穿几天,或者遇水就开,那就不好了。”陶巅随口啃着一根熏兔腿地道。熏兔的香味惹得一旁的手下一直不停地在偷咽口水。
“东西是可以给你做,但是她们每日产量能有多少?几天后你能不能押运着足够的东西往回走?”系统有些怀疑地道。
“嗐~之所以让他们做,就是因为我想浑水摸鱼地把这些东西过了明路。咱们空间里的东西积压得太多了,半卖半送才是王道。真要指望这些流民,那我还不得急死?”
“嗯,也是,行了,不和你废话了,我现在就去做这些东西。刚才我算了一下,我给你准备10万份棉衣裤和鞋的材料,加上那些台机器你一共给我5000魂力值就行。
布料与鞋底好做,就是我一个意念的事儿,机器我从外面定做买回来就可以了。”
“好,那你先忙着。我还真是有点儿累了。做完那些东西帮我找个山洞放在里面。 ”陶巅转头看了看自己与手下住的暖棚。突然就有些心有不甘了起来。
谁不知道和一群大老爷们儿住在一起的麻烦?一到晚上睡着了以后,一群鼾声冲天起,十里蛤蟆争相共鸣。
不行,我得自己弄一个小屋单独住。
想到这里,他打了个呼哨,唤来一头拉着压缩砖板的牛车。让筋疲力尽的一众手下以最快的速度挖开了地基,并将压缩砖乒乒乓乓地组合在了一起。
没过两刻钟,一栋独门独院的小屋便耸立在了暖棚的旁边。
陶巅走进了小屋,看了看那简易的洗漱间,感觉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屋子白天可以作办公室用,晚上凑合凑合睡还是可以的。
简单洗漱了一番,陶巅刚想脱去外衣躺上床伸伸懒腰,一群人就在外面由远及近地吵闹了过来。
这又是什么事儿啊?哎~~~~
陶巅坐起来,很不想动弹,不过停了停,他还是快速地穿好衣服下了床。
结果出去一看,是一队厢军押送着几个男子走了过来,而那些男子的身后,跟着叫嚣哭喊的几家人。
陶巅冷着脸地站在那队人马的面前,还不等他开口问,一个厢军的小头目就赶快抱拳施礼道:“禀公子!这几个人刚才在偏僻之处非礼了一家出去如厕的几个少女。”
陶巅刚要说话,几个嘶喊的最厉害的妇女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大人,大人,我儿并没有非礼她们,是这几个小浪蹄子勾引我儿并我家侄子的。求大人做主!求大人做主!”
这些女人的身后还跟着一群眼神十分不善的男人,看样子,只要陶巅不饶过他家的子侄,他们就得一哄而上地造反。
一见此情景,陶巅就笑了:“嘿呦~~~清灵,还没等我出去打猎,这猎物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哈哈哈!”
“正是正是。”系统满意地看着这几个上赶着前来送死的人,心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地美滋滋。
“等我看一看再说。你们几人可抬起头来了。被告的家属站到这一边。苦主的家属站在另一边。”陶巅简明扼要地说道。
立刻,两拨人就分开着站到了两边。
陶巅首先看了一眼这些非礼女孩的男子。一看这些人的眼,陶巅就明白了个所以然。
家中女子遭难的人,眼中全是悲怆、愤怒与时刻想要爆发的疯狂。而这些做了恶的男子,眼中俱是隐藏起来的暗爽、窃喜与洋洋得意。
再看一眼这些犯罪者的家属,微表情里明明白白地写满了霸道、猖狂与胡搅蛮缠。
陶巅对系统说:“清灵,你给我看看,是不是如厢军所说的,这些男子都死有余辜?还有他们的家属是不是平素里就霸道且为祸乡里?反正我看着是这么 一回事儿。”
系统用魂念感知了一下:“没错,这些狗杂碎都该死。那些女孩的家属虽说不全是什么忠厚老实之辈,但也不是什么喜好栽赃诬陷之辈。”
“嗯,好,那我就知道了。”这最后一个字还没掉落在地上,陶巅已经拔刀移步形成了残影一片。
唰唰唰唰,一阵响声过后,陶巅已经重新站回到了原地之上。他甩了甩双刀,又抬起来借着月光看了看。确认刀身上没有血以后,就将刀从容不迫地还入了鞘内。
将这两把刀全都放在一旁的桌上之后,那边才传来了被割颈之人低哑的哀嚎之声。
宛如地狱里恶鬼爬行而出的声音,高低错落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片。
如果注意听的话,还会听见血液从颈动脉里喷薄而出的“嗤嗤”声。
陶巅姿态优雅地坐在那里,看着眼前正在失去生命的几个人,笑了一下,掏出酒壶,拧开壶盖,舒爽地抿起了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