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百姓那是议论个不停啊,镜行门口人来人往、热闹得很。
银票这玩意儿一推出,可就像在平静的湖水里扔了个大石头,激起好大的波澜。
掌柜王靖站在二楼,眼睛往下瞅着人群,嘴角就那么似笑非笑的,透着股子深意。
他眼神慢慢变得很坚定,扭头冲着身后的伙计,那架势就跟要吃人似的,大声喊道:“去,把库房里的银镜都给我搬出来,今儿个,咱们可得好好干一场!”
银镜的名声啊,就跟着火了似的,一下子就传开了。
好多做买卖的和那些大户人家,早就听到消息赶过来了,排的队伍都有好几千人那么长。
就这么个场面,人挤人的,叫卖声这儿起那儿落的,银镜还闪着光,镜行门口就跟过节似的。
有些大户啊,为了能快点买到银镜,舍得花大价钱雇人替自己排队呢。
可这镜行掌柜是个精明人,只认银票,让大家都去票号排队。
“镜行只收银票!”这一嗓子喊出来,人群一下子就乱套了。
票号前面排队的人也越来越多,皇家票号的生意那是蹭蹭往上涨,赚了不少钱。
票号里的人忙得脚不沾地,店员一个个都很麻利,银票堆得跟小山似的,这都说明大梁的商业可兴旺着呢。
就在这个时候,大梁的户部也没闲着,开始行动起来了。
户部把田地房产公开拍卖,这可把那些商人和想置办地产的有钱人都吸引来了,来参加拍卖的人乌央乌央的。
竞价的时候那场面可火爆了,好多人想买到自己中意的地,哪怕去贷款也得把地拿下。
皇家开的票号不断往外贷款,这就说明大梁的财政挺活跃的。
在京城热闹的大街上,晁雄征的身影特别扎眼。
九月初一这天,晁雄征带着十万步兵骑兵,还有一万水军,在府前广场誓师出征。
广场上军旗飘飘,将士们的铠甲锃光瓦亮的。
好多将领啊、士兵啊,还有各种各样的旗帜,凑在一起就成了特别浩大的军阵,看着可威风了。
晁雄征站在高台子上,眼睛死死盯着远方,他心里明白,这次出征可不单是保卫国家,更是家族能不能兴旺的重要时候。
在他旁边呢,韩滔、彭玘这些将领因为立了战功,都升官了,一个个都透着自信和骄傲。
再看军阵里,李逵虽然也是将军,可没实际的职务,他这人看起来就跟别人不一样。
他长得五大三粗的,手里还拿着两把斧子,跟那些将军们比起来,就像个另类。
晁雄征瞅了李逵一眼,心里暗暗想着这个又倔又不好管的将军。
李逵不愿意带兵,本事也有限,他这个人挺特别的,但又不能少了他。
大军要出征喽,号角“嘟——嘟——”地吹响了,那声音在天地间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呢。
战士们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伍走向战场,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无畏和坚定。
他们呀,心里装着保卫国家和自己家的使命,每一步都走得特别坚定,就像在告诉别人,他们绝对不会退缩。
晁雄征呢,眼睛把麾下的将领一个个扫过去,那些将领脸上啥表情都有,有的满是期待,有的看着有点紧张。
林冲就站在旁边,眼睛里有那么一丝忧虑。
他心里想着那些还没立啥战功、没法升官的将领呢。
晁雄征最后朝着远方看去,深深吸了一口气,稳稳地握住手里的长剑,扯着嗓子大喊:“出征!”
可林冲还陷在忧虑里没出来呢,就那么看着晁雄征和其他将领走了,眼睛一直望着远方,心里头各种念头转个不停。
走了几步之后,他轻轻低下头,把对那些没建功将领的忧虑悄悄放在心里,就等着下一步该咋办。
林冲小声嘟囔着:“这局势还不明朗呢,得时刻小心着。”眼睛望着远方,就好像他能看出来这乱世以后会变成啥样似的。
林冲站在队伍的最后面,瞅着晁雄征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出发了,他心里的忧虑就像个小石子似的,越滚越大。
他手底下的那些将领,虽然一个个都有本事,打起仗来很勇猛,可是说到战功,真没多少能拿得出手的。
瞅着韩滔、彭玘这些后起之辈都因为立了军功就升官了,林冲手底下的兄弟们啊,心里那肯定不好受。
“唉,跟着我林冲混,兄弟们都没捞着啥好处啊……”林冲在心里暗自叹气呢,他也特别想让手底下的这些兵将们都能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给祖宗脸上添光。
但是这军功哪能说有就有啊,又不是能从天上掉下来的。
就在林冲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亲兵小步快跑来到他跟前,小声说:“将军,大帅叫您过去呢。”
林冲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整理了下衣服盔甲,跟着亲兵就到晁雄征那儿去了。
“林冲,你来啦。”晁雄征看着林冲,脸上带着点赏识的样子,“我知道你手底下有不少厉害的兵将呢,就是一直没机会建功。现在呢,我有个事儿想拜托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林冲心里一高兴,赶紧抱拳说:“大帅您就直说,我就是拼了命也得干!”
晁雄征点了点头,严肃地说:“王庆在河北那边捣乱呢,闹得还挺凶。我打算让你带着一万精兵去把他给灭了。这一趟路远着呢,而且王庆手底下也有不少有本事的人,你有信心不?”
林冲听了这话,心里一下子就充满了豪情壮志。
他就等着这个机会呢!
他赶忙说道:“大帅,您就放心吧,末将肯定把王庆的脑袋砍下来,送到大帅您的营帐里!”
晁雄征哈哈一乐,伸手拍了拍林冲的肩膀,说道:“行嘞!我信得过你。这次去啊,你就看着办,不用啥事儿都来问我。可别忘了,我就一个要求,那就是必须得赢!”
“末将遵命!”林冲又抱了抱拳。
晁雄征瞧着林冲走远的背影,心里暗暗点头。
林冲这人啊,武艺那是相当厉害,又有勇有谋,最可贵的是,他对大梁那可是忠心不二啊。
把剿灭王庆这个事儿交给他,自己就踏实了。
九月初三这天,林冲带着一万精兵,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河北那边开拔了。
这时候呢,晁雄征也领着十一万大军,兵分两路,直接奔南宋去了。
大梁的军队就像一阵狂风,开始席卷南宋的土地了。
这大军一路走过去,那些州府的官员一看到,吓得腿都软了,赶紧投降。
那些平时在南宋耀武扬威的官员,现在都被吓破了胆,一个个连滚带爬的,都扔下城就跑了,就怕被大梁的军队给逮住。
淮南这地方,本来还挺富裕的呢,现在却乱成了一锅粥。
老百姓们搀着老人,拉着小孩,到处逃难。
哭喊声、叫骂声还有哀嚎声全搅和在一块儿,听着就让人心里直发毛。
“大人,坏事儿了!大梁的兵打过来了!”一个小兵连滚带爬地冲进府衙,朝着正喝茶的知府惊慌失措地叫嚷着。
知府一听这话,手里的茶杯“啪”地就掉到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他脸白得像纸一样,浑身直打哆嗦,磕磕巴巴地问:“啥?大梁的兵……打过来了?这……这可咋整啊?”
“大人,咱还是麻溜儿地跑吧!再磨蹭就来不及了!”小兵着急忙慌地催着。
知府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起身,带上一家老小,慌里慌张地逃出了府衙。
像这样的事儿啊,在淮南各个州府都在发生呢。
南宋的那些当官的,一看到大梁的骑兵,压根儿就没什么抵抗的心思。
他们就想着保住自己的小命,老百姓是死是活,他们才不放在心上呢。
大梁的军队那可是一路猛冲,就跟砍瓜切菜似的,没一会儿就打到长江边了。
晁雄征站在长江边上,瞅着那滔滔江水,心里头五味杂陈。
这条大江啊,以前可是中原王朝的天然屏障呢,现在呢,眼瞅着就要被大梁收入囊中了。
晁雄征大手一挥,大声喊道:“去传个话,就在这儿扎营,咱们马上要渡江了!”那气势,真是特别豪迈。
大梁的水军早就在江边集合好了。
一艘艘战船又高大又结实,在阳光底下一照,泛着那种冷冷的光。
南宋的那些渔船啊,破破烂烂的,跟大梁的水军比起来,大梁的战船就像特别厉害的钢铁巨兽似的。
南宋的水军呢,虽说也有一些战船,可不管是战船的数量,还是战船的质量,跟大梁的水军比起来差得太多了。
南宋的水军只能干看着大梁的战船在江面上显摆,自己却不敢乱动。
一个水兵苦着脸对领头的将领说:“将军啊,咱们可咋整呢?大梁的战船太猛了,咱们根本就打不过啊!”
那将领也是满脸的无可奈何。
他心里当然清楚大梁水军有多厉害。
可是朝廷下了命令,他们必须守着长江防线,一步都不能退。
将领咬着牙,恨恨地吼道:“他奶奶的,拼了!就算是死,也得让大梁那些家伙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不过呢,他这么一吼,却让人感觉没什么底气。
大梁水军要是真发起进攻,南宋的水军估计一下子就被打败了。
一艘又一艘的战船被打沉喽,那些水兵啊,一个接一个地掉进水里,发出那种特别绝望的叫声,听着就让人揪心。
长江水面上啊,到处都是血,就跟河似的,那场面可太惨烈了。
这时候呢,在河北那边,林冲带着一万精兵,跟王庆的军队干起来了,那战斗打得可激烈了。
王庆这人吧,多少有点能耐,可他手底下那些兵啊,大部分都是些没什么纪律的乌合之众,和林冲带的精兵比起来,那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打了好几回仗呢,王庆的军队就被打得稀里哗啦的,最后王庆自己啊,被林冲一刀就砍死在马下了。
这么着,河北的乱子就被平定下来了。
林冲得胜回来,晁雄征可高兴了,那欢迎的场面可热闹了。
晁雄征还亲自给林冲摆宴席庆祝呢,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就宣布,让林冲当兵马都监,还能统领三万兵马呢。
林冲这下可算是实现自己的心愿了,他手底下那些兄弟啊,也有机会挣个封妻荫子的前程了。
大梁的军队呢,在南边和北边的战场上,都打了大胜仗。
感觉这天下啊,都快被大梁稳稳地攥在手里了。
可是啊,就在这个时候,有个消息传到晁雄征耳朵里了,这消息让他一下子皱起了眉头。
“报!大帅,童贯在湖州搞了个政权,自己称帝了,国号叫大越呢!”
“童贯?他这是想干啥呀?”晁雄征小声嘀咕着。
旁边的许贯忠摇了摇头说:“大帅啊,这童贯一直就有野心。现在南宋乱成这样,他想占块地盘自己当老大,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
“哼,就他那点兵,还想跟咱们大梁对着干?”晁雄征哼了一声,满脸不屑。
“大帅,可不能小瞧他呀。”朱武在一旁提醒道,“童贯虽说兵不多,可他手底下也有几个厉害的角色,可不能不当回事儿。”
晁雄征点了点头说:“我心里有数。去传个话,紧紧盯着童贯的动静,只要时机一到,马上出兵把他给灭了。”
“是!”
天黑了,晁雄征站在窗户跟前,望着远处的星空,心里头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个接一个。
“这天下,最后会变成啥样呢?”他又小声嘟囔起来。
突然,一个黑影嗖地一下闪过,紧接着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大帅,有个事儿,小的不知道该不该说……”刚走进湖州政厅的大殿,童贯的脸黑得就像要下雨似的。
虽说他自己称帝,国号大越,可现在也是烦心事一堆。
书桌前面已经堆满了各地官员送来的告急文书,都是因为缺粮草和兵器。
“大人,大人!”一个侍卫慌里慌张地跑进来,脑门上全是冷汗珠子,“童大人呐,江南那些大户人家不肯再交粮税喽,他们讲……讲自己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童贯眼睛一瞪,那火气“噌”地就冒起来了,“啪”地一下拍桌子就站起来了,“混帐东西!这些个王八蛋!都给我拖出去砍了!”
那侍卫吓得直往后退,“大人啊……那些大户跟地方官勾结在一块儿呢,民间传得可邪乎了,这恐怕……”
“恐怕啥?!”童贯气得脸都红透了,咬着牙说,“去传我的话,谁要是敢违抗命令,全都给我狠狠收拾!”
可就在这当口儿,又有个手下急匆匆地跑过来,喘着粗气禀报:“大人啊,赋税一加再加,老百姓都怨声载道的,反抗得越来越厉害了,都在说啊,宁可去投靠大梁,也不想再被咱们这么压迫下去了。”
童贯听了这话,又气又急,心里那股火啊,感觉都能把自己给烧没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赶忙转身去找他的军师季思渊,“思渊啊,你快跟我说说,我该咋办啊!”
季思渊这人可精着呢,就见他皱着眉头,捋着白胡子慢悠悠地说:“大人啊,这些南宋的大户不愿意出这份力,他们身份地位都不低,要是全给砍了,恐怕会激起更大的民愤。可要是不管他们,大人您这大越的政权怕是维持不下去喽。”眼瞅着大梁从北边打过来了,南方的老百姓啊,都特别讨厌等级制度,这人心都散得没边儿了,得想个更靠谱的办法才行啊。”
“啥办法呢?”童贯满脸都是疑惑,眼睛死死地盯着季思渊。
季思渊想了一会儿,有点犹豫但又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咱们不如先跟那些大户还有老百姓假意周旋一下,先把他们稳住。在给他们点实际好处的时候呢,再搜刮点军需物资和钱财;给那些地位低的老百姓减免点赋税,哪怕就一小段时间,那也算是一种安抚啊。等把内乱的人揪出来,把动荡的局面平定了,再采取严厉的措施。”
童贯听着一个劲儿地点头,突然,心里头闪过一丝得意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似的。
可他心里也明白得很,这说到底也就是个临时的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呢,大梁的统治者晁雄征也没闲着。
大梁大赦天下,老百姓又有希望了,再也不用担心那些当官的乱收税乱搜刮了。
那些大户一看局势变好了,都愿意帮大梁的忙了。
“你知道不?听说大梁现在法律可严了,在大梁统治下的老百姓都不再受穷了……”长江渡口的商贩们你传我我传你,这消息一下子就传开了。
“听说了没?大梁都快统一了,咱们南宋还能坚持多久啊?”江南的老百姓都在那儿议论,这种话题在大街小巷到处传,南宋朝廷三令五申严禁,可就是禁不了。
有个商贩悄咪咪地跟另一个商贩说:“我也不想咱南宋就这么亡了国,可要是真能让大伙过上安稳日子,那大梁好像……”
“嘘!可别乱讲啊,小心被抓起来!”旁边有个小青年赶忙打断他的话。
这小青年啊,脸上也是满是忧虑呢。
晁雄征就站在江边,眼睛望着老远老远的地方,心里头那滋味啊,复杂得很,都不知道咋形容。
他心里明白着呢,大梁虽然看起来赢定了,可这真正的胜利啊,哪有那么容易到手的。
就说南宋那些贵族吧,今天这个王侯被打压了,明天那个豪门就被整没了。
“主公,南宋那边的局势是越来越乱套了。赵子偁那边送消息来说,朝堂里头也慢慢开始不稳当了。”许贯忠从旁边走过来,压着声音汇报着新情况。
晁雄征听了,就像在琢磨啥事儿似的点了点头。
“去传个话,接着打探消息,就安安静静地等着好时机。”他这话说得简单,可那决心是杠杠的,谁也动摇不了。
天慢慢黑下来了,晁雄征的影子在夕阳下面被拉得老长老长的。
他使劲吸了一口气,就好像要把这天地间的力量都吸到自己身体里似的。
有个随从在战场上压低声音问其中一员:“大帅啊,咱接下来咋整呢?”
晁雄征嘿嘿一笑,啥也没说,想了一会儿后,转过身子,背朝着远方那黑沉沉的地方,慢悠悠地讲:“咱就瞧瞧,南宋自个儿能撑多久呗。”话刚说完,他就迈着坚定的步子离开了江边,那些将士们一声不吭地紧紧跟着他,一个个都特别严肃。
这乱哄哄的世道里,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呢?
说不定答案就藏在那模模糊糊的历史迷雾里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