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慢慢的排在长长的日本人队伍中,身高相对日本鬼子高出一块,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此时在日本鬼子们完全没有心思去留意周围人的情况。
这些日本鬼子一个个都低垂着头颅,默默地跟随着前面的人,缓慢地向前移动,,不知去向何方,这些人就像失去了灵魂一般,如同被操纵的傀儡,地迈机械的步伐向前走着。
何雨柱默默的观察着这一切。
何雨柱并没有显得与众不同,而是迅速地模仿起日本鬼子们的神态动作,同样的满脸颓废、机械地向前走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终于,轮到何雨柱登上了火车。
一上火车,何雨柱刚刚走到一个座位前面停下来,坐在座椅上的人就像是条件反射般地自动让给何雨柱让座。
何雨柱也毫不客气,顺势一屁股坐了下来。
何雨柱回想在家里的时候,何雨梁经常会给何雨柱讲述一些关于日本鬼子的习惯和笑话。
其中有一次,何雨梁对何雨柱说:“柱子,你要知道,日本鬼子都是很慕强的,天生贱。
不管你给他们造成多大的伤害,只要你足够强大,他们就会对你心生崇拜,甚至甘愿臣服于你。
相反,你越是谦逊,他们就越看不起你。
所以,以后见到日本鬼子,你尽管狠狠地揉捏他们,他们反而会把你当成亲爹一样对待!”
想到这里,何雨柱不动声色地开始观察起这节车厢里的日本鬼子们的神色。
可以明显地看出,车厢内的乘客大多都是日本鬼子士兵。
这些士兵大多数年纪尚轻,大约都在 18 岁左右,显然都是日本刚过来的新兵。他们或许还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战斗,面对战争的残酷,可能连三场战斗都难以坚持下来。
如今日本鬼子宣布无条件投降,这些年轻士兵的命运或许会因此而发生改变。
但前提是,这些日本鬼子他们必须要在这次鼠疫中幸存下来。
愿他们的天皇能够保佑他们,让他们能平安无事。
车厢内还有一些年纪在三四十岁的日本鬼子兵,看这些日本鬼子的精神状态萎靡不振,就和吸大烟的人一样反应。
毫无疑问,这肯定这批日本鬼子长期服用冲锋丸所导致的后遗症。
在经历了多次激烈的战役后,他们竟然还能侥幸存活下来,实在是一种幸运。
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以如今这些日本鬼子的身体状况得不到改善随后的鼠疫中,恐怕上天也不会再眷顾他们了。
除了士兵,车厢里剩下的全都是日本侨民。
有些侨民不甘心就此离开,但是胳膊拗不过大腿 ,试图用酒精来逃避现实 ,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他们曾经在北平城作威作福,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一旦回到日本,他们就会变成社会最底层的贱民,没有人会关心他们的死活。
这些侨民根本不想回到日本,于是只能借酒消愁,把自己灌醉,以此来麻痹自己,让自己忘却现实中的一切烦恼和困境。
有些日本女人怀抱着小孩,看着她们的目光落萧瑟麻木不仁。
何雨柱在那些日本孩子身上看到了和在抗战时期失去家人的中国孩子身上看到的一样茫然无知的神情,对这个世界的残酷和无情一无所知。
何雨柱凝视着这些孩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之情。
然而,这丝怜悯很快就被何雨柱内心的坚毅所取代。
此时何雨柱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1855部队的残忍行径,以及南京大屠杀时鬼子们的暴行。
这些记忆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淹没了何雨柱那一丝怜悯之心。
何雨柱深知,自己没有资格去原谅那些踏上中国领土的日本人,哪怕他们只是孩子。
这些孩子虽然没有亲自参与过那些罪行,但他们的父辈却可能就是那些残忍行为的实施者。
在何雨柱看来,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于是,何雨柱不再去看那些孩子,他紧闭双眼,默默等待着火车抵达天津港。
在火车行驶的过程中,车轮与铁轨相互碰撞,发出“咣当咣当”的声响中,何雨柱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 。
近三个小时过去了,何雨柱听到了火车刹车时发出的刺耳噪音中结束了此次旅行。
火车缓缓地停下,最终停在了塘沽火车站。
原本那些麻木的日本人在听到“塘沽火车站”这个站名时,突然像是被点了复活键一般,日本鬼子纷纷挤向火车门口,迫不及待地下车。
下了火车的日本鬼子们远远地望着远处的轮船,许多人不禁落下了眼泪,这些泪水或许包含着对故乡的思念、对未来的迷茫,亦或是对过去的悔恨。
这些日本鬼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可以回家了,可以回家了……”仿佛这是他们此刻唯一的信念。
“妈妈,我可以活着回去了……”一个年轻的日本人声音略微颤抖说,此时透露出他内心的激动和对家人的思念。
“方子等着我……”一个日本人思念自己恋人说出来的。
所有日本人从火车上走下来,何雨柱才从火车上走下来。
看着这些无助迷茫的日本人。
何雨柱站在站台上,看着周围的一切,心中却突然升起一丝茫然。
“不是说日本鬼子毫无人性吗?”何雨柱喃喃自语道,眼前这些日本人的表现,和那些求饶的中国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何雨柱不禁想起了自己看到的日本鬼子研究人员记录实验记录时,和那些无辜的中国人在日本鬼子的残暴统治下受尽折磨时。
何雨柱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中那一丝怜惜。
何雨柱知道,自己不能被情感左右,要想为那些无辜的中国人报仇,就必须摒弃所有的情感,成为一个冷酷无情的复仇者。
“我现在就是一个执行复仇任务的机器人。”何雨柱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转身默默地离开塘沽火车站,朝着不远处的货轮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