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6.5毫米友坂弹雨,不断砸落到虎王坦克车体的炮塔上,就跟小铁锤敲击钢板一样,叮叮当当的响了不停。
时不时能打出几点璀璨的火花,这种攻击力度,倒是符合扶桑人的个性,是那样的短小且无力,根本就无法对虎王坦克,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有效伤害。
要知道,六号虎王重型坦克,可是二战众多坦克中霸王般的存在。尤其是其骇人的防护,车身首上达到150毫米,炮塔前部达到185毫米,侧后部也与80毫米,而且还踏马都是倾斜装甲。
别说寻常的步枪弹,就是专业的反坦克炮,都很难击穿虎王的装甲。
“射击。”王振龙透过潜望镜,看着不断袭来的子弹,似乎有些生气,通过无线电继续命令道:“各坦克的炮手也给我开炮射击,把它们全部连根拔除掉!”
坦克车体前部和炮塔上的mG34同轴机枪随即开火反击,以800\/分钟的射速,疯狂地吞吐着7.92毫米步枪弹。
“砰……砰……砰……”
交织出狂风暴雨般的子弹风暴,疯狂向着各处扶桑兵扑射而去,瞬间便击毙了上百头扶桑兵,残存的扶桑士兵连忙缩头,被死死的压制着抬不起头来。
“轰……轰……轰……”
坦克炮也争先恐后的发出咆哮,不断射出高爆弹,对着那些躲藏在低洼、凹坑之中的扶桑兵,展开定点的清除。
“轰隆……轰隆……轰隆……”
霎时间尘土飞扬,硝烟弥漫,灰黑色硝烟云团尽情的绽放着,时不时便能炸飞好几头扶桑兵,它们的躯体在爆炸的冲击波下,不断化作残片或者齑粉。
安达韦二弓着身子躲在坑内,感受着头顶不断呼啸着擦过的子弹,再听着四面八方,时不时便会传出,扶桑士兵被炸上天的惨嚎声,终于忍不住骂道:
“八嘎呀路,敌人战车的火力太猛了,真是没有半丝的武士道精神……”
现在的情况可谓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横竖上下左右都是绝路。
正当安达韦二纠结着,到底该怎么办的时候,一枚88毫米高爆弹似乎有所感应,径直落在了它所处的土坑旁。
“轰隆!”
安达韦二连惊骇的表情都没来的及露出,便被炮弹爆炸产生的气浪熔为灰烬,而在同一个坑中的永滨修什等人,也没能幸免于难,被四散的炮弹碎片削成了碎片,被冲击波席卷这漫天而去。
“轰隆……轰隆……轰隆……”
等排成一排的虎王坦克,稳稳的压到了距离官道约百米的近跟前,大部分的扶桑士兵,也基本被炮弹给扬了。
王振龙这才通过无线电,让后方的装甲运兵车内的士兵,下车护在坦克两侧,进场清理最后的残敌并打扫战场。
……
与此同时,凤城和甸水县地区,接到近藤丸的命令,正在向百罗国撤去的第1装甲师团和第12步兵师团的残部,也遭到了卫国军装甲师和重装营的围杀。
凤城以东胡家庄四面八方的旷野上,震耳的密集枪炮声此起彼伏,杂乱的交织在一起,各种口径的炮弹落地后爆炸,浓稠的硝烟弥漫了整个战场。
“轰隆……轰隆……轰隆……”
隶属第3装甲师的162辆豹式坦克和54辆三号喷火坦克,以及72辆突击炮正率领数千名乘坐在装甲运兵车中的掷弹兵,以四面合围之势朝着胡家庄冲去。
第47步兵联队长床尚三秒郎大佐,正半蹲在临时挖掘的散兵坑中,指挥麾下的士兵对远处的装甲部队展开阻击。
“杀次给给,瞄准敌人战车射击!”它举刀张牙舞爪的姿势,瞬间便吸引住了一辆灰熊突击炮的注意,微微调整了下炮口,赏赐了它一枚150毫米炮弹。
“轰隆隆!”
这枚炮弹有点偏差的落在了距它五六米之外,但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依旧不容小觑,瞬间将它炸成了一堆碎片。
其它散兵坑中的残存扶桑兵,大部分现在甚至连头都不敢露,被卫国军装甲部队所制造出来的金属风暴,死死地压制在残破的散兵坑中苟延残喘等死。
“砰……砰……砰……”
至于抬头还击?
你在给我开什么国际玩笑,数百挺重机枪和几十门坦克炮,都直接杵到你的脑门上来了,子弹和弹片雨密集到能把苍蝇都削死,抬头射击那就是寻死。
极少数敢硬着头皮在枪林弹雨中,探出头使唤11年式轻机枪、3年式重机枪,或举起手中的38式步枪,瞄准远处正碾压而来的坦克洪流射击的扶桑兵。
也会在几秒钟内,被坦克上的机枪手注意到,瞬间被数挺mG34同轴机枪集火,动辄上百发的子弹打的它们原地解体,径直变成一坨猩红色的碎肉渣。
“轰隆……轰隆……轰隆……”
坦克炮也在不断的发射炮弹,时不时就有些躲在散兵坑中的倒霉蛋连人带枪,被从天而降的炮弹炸的凌空飞起。
它们平日引以为傲的军事素养,以及的弹无虚发枪法,顽强的作战意志,勤加苦练的铳剑术,悍不畏死的勇气。
此刻在卫国军数百台坦克、装甲车,组成的钢铁洪流面前,居然毫无任何用武之地,宛如滑稽的笑话般可笑。
散兵坑内的扶桑士兵逐步被炮弹清扫了一空,要么被子弹和弹片击中殒命,要么就是被炸的缺胳膊断腿。
一名扶桑士兵下半身被炸成了一摊肉糜,右臂也变成了一堆碎肉,生命力顽强的它还在地上爬,肠子哗啦啦的坠了出来,拖拽着黑乎乎的粘稠血泥。
看着不断朝他冲过来的豹式坦克,吓得它当场撕心裂肺的惨嚎起来。
“呜呜,不要啊……”
可惜它后面的钢铁巨兽,可不会理会它的苦苦哀求,宽大的金属履带,不偏不正的顺着它拖拽的肠子碾了上去。
重达44吨的豹式中型坦克,足以压碎任何的碳基生物,用有武士道护体的扶桑兵也不例外,头骨和助骨被暴力碾碎,发出了一阵“嘎嘣、嘎巴、噗呲!”
“啊……”
它发出动物被宰杀前,最后一声带着绝望的哀嚎声,接着便被坦克吞入身下,脑浆和五脏六腑受外力积压破体而出,混杂着碎骨和鲜血溅到到处都是。
“快,下车!”
跟着后面的装甲运兵车减缓速度,好让车厢中的掷弹兵下车,有序的随同在坦克的两侧,继续向前推进作战。
“提高警惕!”
一名班长刚说完,便踩着刚才那名扶桑士兵遗落的大肠,“诶,我淦……”然后便是脚底下抹屎,瞬间没控制住自个的重心,摔倒在了血糊糊的浮土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