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与蔡琰结为双修道侣,奖励:忘忧琴。】
【忘忧琴:相传为一代琴师所造,若用此琴弹奏,可使人心旷神怡,忘去忧愁。】
“嗯?”
“功效呢?”
“音波功?”
黄殊拦着熟睡的蔡琰,一脸懵逼的质问系统。
【这就是一把普通的琴,乃是一个不求上进的低阶修士所铸,除了音色不错之外,没什么用处,当然,修炼时听此琴演奏之曲,可以让修士更快入定。】
“...”
入定有屁用啊!
他修炼也不靠打坐吸收天地灵气。
再说了,大汉有特么天地灵气吗?
这玩意如果放在修仙界,倒是还能有点用处。
罢了罢了,白期待这么久了。
黄殊一阵无语,没想到蔡琰给自己带来的东西功效根本用不上。
由于是大婚,刘宏特意给黄殊批了七天的休假。
当然,是特么无薪的。
所以黄殊在爽玩了七天后,只能屁颠屁颠的滚去上班。
御书房
“黄殊,让你作的诗,作的如何了?”
刘宏随意的翻看着奏折,眼中带着一丝烦躁。
“陛下,臣已经做好了。”
黄殊立刻拱手回道。
“念。”
刘宏冷声吐出一个字。
这也让黄殊得到了一个信号,大汉貌似又有问题了。
否则本应该快活似神仙的刘宏,决计不会这般暴躁。
“珠树玲珑照紫烟,司州宫阙接诸天。”
“云开长乐钟千树,紫绕东都九重天。”
“凤辇时巡龙驭远,鸾旌遥映凤楼悬。”
“众仙同奏升平曲,愿献吾皇亿万年。”
黄殊摸了摸下巴上日渐长长的胡须,朗声说道。
听着黄殊的诗句,刘宏心中感觉一阵舒坦。
这诗虽然是要刻在石碑之上,立于北邙之下,但却也在拍他刘宏的马屁。
“好诗,好诗啊!”
“此诗刻于邙山之下,的确不错。”
刘宏听完,放下手中的奏折,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
“陛下谬赞,臣不过是有感而发。”
“只是不知陛下因何事如此烦躁,可是又遇到了难处?”
黄殊赶忙拱手道。
刘宏叹了口气,重新坐下,指了指桌上的奏折道:“边疆战事又起,朕正为此事忧心。”
天气暖了,长安那边的战事又重新打了起来。
西凉羌胡铁骑十万,足以撼动整个大汉江山。
“陛下勿忧,仙师曾言,今年必有转机。”
“何况,陛下得天之佑,区区蛮夷怎能颠覆乾坤?”
黄殊开口宽慰了一句。
“话虽如此,战事一起,这钱粮就跟丢尽黄河之中一般,根本看不到一点浪花。”
“张温、孙坚、董卓等人屡战屡败,如今已经退至右扶风境内。”
“再这么打下去,胡寇可就打进长安城了。”
刘宏神色阴沉,眼中满是愤怒。
“贼军势大,陛下为何不继续增派人马?”
黄殊有些困惑地问道。
“你当朕不想?”
“黄巾贼虽然被重创,但仍有十万之众,如今占据冀州,难道朕不需要派兵镇守?”
“别到时候西凉的战事没能平定不说,黄巾贼又杀进了雒阳。”
刘宏揉了揉太阳穴,郁闷的说道。
如今他已经将东面防线能调动的兵力都调到了西部战线。
虎牢关仅有一万大军,河内也是兵力不足。
幸亏黄巾贼还有些民族大义,没有趁着胡寇作乱时进攻雒阳。
否则他怕是真要当上亡国之君了。
“张角迟迟没有动作,或许就是因为朝廷在西部战事吃紧。”
“至少目前看来,张角还有些民族精神。”
黄殊在一旁开口道。
“嗯?”
“黄子归,你怎替那贼首说话?”
刘宏面露不悦之色。
“陛下,臣怎会替贼人说话。”
“臣只是就事论事,黄巾贼造反是大罪,但却也是我汉人子民。”
“西凉叛乱却是胡狗作乱,此乃国仇家恨,大汉子民理当同仇敌忾。”
黄殊义正辞严,开口辩解道。
“虽说朕听到你说张贼如此,让朕有些不悦。”
“但有一句话说的很合朕心,区区胡狗,安敢犯大汉疆土。”
刘宏深吸了口气,面露怒容的喝道。
民族大义,几乎是汉人刻进骨子里的东西。
哪怕有些汉奸走狗,但也不妨碍整个民族的气节。
“朕打算启用卢植,以其为将,接替张温,你觉得如何?”
刘宏看向黄殊,询问道。
此前他留卢植在京师,不是信不过卢植,而是太信卢植了。
西部战事吃紧,他频繁调兵前往西部,导致东部战线兵力吃紧,他必须得留卢植坐镇中枢。
哪怕皇甫嵩还在虎牢关,但他还是更加信任卢植。
“当然好了。”
“卢将军乃是一代儒将,可谓是用兵如神。”
“有他在,必定能够剿灭逆贼。”
黄殊连忙顺应刘宏的话。
他也担心卢植在京师,对黄巾军接下来的战事不利。
要知道,皇甫嵩、朱儁虽然和卢植并称为汉末三杰,但用兵最强的还得是卢植。
把卢植留在京城,等着他临阵挂帅,阻挡黄巾军嘛?
“嗯,朕也是这样觉得。”
“卢植文韬武略,皆为当今之最。”
“有他在,胡狗弹指可灭。”
刘宏微微颔首,显然是下定了决心让卢植挂帅。
刘宏满意,黄殊更满意。
卢植一走,大汉中枢这边就剩一个兵力匮乏的皇甫嵩在虎牢关镇守。
分身乏术,到时候张角必然知道该怎么打。
等到西凉叛乱基本定下来,卢植那边也很难立刻回京。
黄巾军有着非常大的机会一举夺下雒阳,控制整个北方。
“对了,孔融那边已经督建道观许久,你从宫中下职之后,替朕去督办此事。”
“此道观关系重大,容不得有一丝闪失。”
刘宏看着黄殊,旋即叮嘱了一句。
“臣,遵命。”
黄殊都快忍不住笑了。
今个刘宏真是在不断的给他制造惊喜。
先是把卢植调任西凉领军,又是让他督办道观。
难以想象,等一切尘埃落定,自己收割完信仰卷铺盖回冀州时,刘宏会是什么表情。
估计怕是会恨自己入骨。
“行了,去教辩儿去吧。”
刘宏摆了摆手,屏退黄殊。
“臣,告退。”
黄殊拱手一拜,立刻退出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