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秦快屁股和萧炽月的脚来了个亲密接触后,他猛地钻出被子惨烈的叫了起来。
萧绯烟也是衣冠不整地从床上爬了出来,脸蛋如晚霞般红焉,见到萧炽月像是见到了救星,立马跑到了她的身后。
萧炽月见状瞪大了眼睛。
她万万没想到被窝里的男子竟然会是秦快。
秦快也懵了。
他跟萧绯烟玩的好好的。
这萧炽月从哪冒出来的?
“臭……臭婆娘?!”
回过神后,萧炽月脸色沉到了极点,抬起王八拳就朝着他身上招呼,
“畜生!!”
秦快被雨点般的拳头打的节节败退,惨叫不已,
“喂!喂!别打了!住手啊!卧槽!你个臭婆娘,真以为小爷不敢还手是吧?哎哟!”
萧绯烟就这样看着二人在床上扭打了起来,捣动着床榻嘎吱作响。
慕恒山正玩的起劲,听到边上的动静,不由得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老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自语道,
“玄阳之躯一朝破之,则金枪不倒,卓然峙于云表,美哉,妙哉啊!”
殊不知。
此时秦快不出意外又被萧炽月给揍了一顿。
秦快拉拢着自己被撕碎的衣服缩在床的角落,像是被捉奸的小男人骂骂咧咧,
“你有病啊?我只是出来玩玩就把我打成这样,真把你当我媳妇了啊?!”
萧炽月此刻正因为发怒而喘着粗气,一听这话又冒火了,
“我呸,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老娘做你的媳妇?!除非是老天爷瞎了眼!禽兽不如的东西,还敢在这里狡辩,老娘我现在……”
“三……萧小姐,秦公子是无辜的~”
萧炽月又想要上前怒揍,却被萧绯烟给拦了下来。
萧炽月愣了愣,顿时气急,
“你没看这畜生方才是怎么欺负你的?你还要为他求情?”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凭什么说我是欺负她?!”
秦快委屈叫道。
“别插嘴!”
萧炽月斥道。
“那插哪?!不插嘴你说插哪?!回答我!”
秦快不甘示弱。
小爷不发威,正当他是病猫啊?
萧炽月:???
萧绯烟:???
这话怎么听着如此怪异?
这时萧绯烟回过神来连忙解释,
“萧小姐,秦公子他也只是苦于心中烦闷,方才来找奴家解闷,还请您勿要责怪。”
萧炽月:?
方才秦快的话还没让她脑子里的问号消了,这会儿萧绯烟又让她宕机了。
合着你是演上瘾了?
她当然知道这事不怪秦快。
即便两人之间没有什么赌约,凭四妹这张脸就不是一个男人能把控的住的。
别人就只是喜欢看热闹,她这四妹本身就是个热闹。
别人看到的热闹她去凑,别人看不到的热闹她来造。
这就是萧府四千金萧绯烟。
如今得知自家要多一个小弟,估计她内心早就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窝在这妙仙坊里,不就是为了逗弟弟玩吗?
萧炽月本想当场戳穿她的身份,谁知在看到萧绯烟面朝自己那眼巴巴的表情时,她心又软了。
没法子。
谁让她在这个家里是最宠溺四妹的人。
随即没好气地嗔怒,
“这臭小子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能有什么烦闷?分明就是有了钱有了势,人飘了,老娘今儿个就得好好给他松松皮!”
“你说谁飘了?”
秦快可不承认,
“小爷我这半年来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误会,又造了多少白眼,委屈死了,还不让人出来玩,你刚才弄死我得了!”
听闻此话,萧炽月神情一僵,心头又莫名软了几分。
但依旧嘴硬,
“那你也不能来这种地方,小小年纪不学好,你才多大,就敢来这种风花雪月之地?!”
“年龄二十,长度也二十,还不够大吗?”
秦快语速极快。
萧炽月:?
年龄二十她知道。
长度二十是什么?
她听不懂,但也不敢问。
生怕掉落秦快的坑里。
见她语塞,秦快懒得跟她争执,从床上跳下来就对萧绯烟道,
“走,小狐狸,别跟这疯婆娘废话,我们换个房间继续。”
“你敢!”
萧炽月两眼一瞪像是要吃人,
“你知道她是谁吗?就敢拉着她去房间共度春宵?”
“她谁啊?”
秦快可不管这些,嚣张道,
“她是谁也不妨碍是我的小狐狸。”
扑哧。
萧绯烟一听乐了。
这小弟太可爱了。
萧绯烟这时也顺势将双手托在他的肩膀上,对萧炽月挑着眉头俏皮不已,
“是呀萧小姐,奴家此处,本就风尘,秦公子不嫌奴家出生,奴家的芳心早就被虏获了,您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萧炽月笑了。
无语的那种笑。
这对狗男女从某种方面来说,还真是天生一对。
好好好!
你们就可劲儿造吧。
等到时候一起去了京城,看你们如何收场。
“行,算老娘多管闲事,打扰你们雅兴了。”
萧炽月似笑非笑地对秦快说道,那神情看的秦快直发毛。
这婆娘今天不对劲啊?
萧绯烟这样刺激她都不生气?
不知为何,秦快浑身都不太自在。
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而当萧炽月准备离开时,却似是想起什么,转头对秦快严肃道,
“最近快入冬了,我手下的人查到刘家正在收购大量棉絮和木炭,应当是有所行动,你最好别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否则,我不会给你立碑!”
说着就转身走了。
秦快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里的轻挑渐渐散去。
刘家正在收购大量棉絮和木炭?
萧炽月为何要告诉他这个信息?
刘家又为何会要做这样的举动?
忽如其来的信息,让他眼中闪过几缕精光,像是想到了什么。
这刘家,果真没死心啊。
见他忽然沉默,萧绯烟这时试探性地道,
“抱歉公子,是奴家扰了您和萧小姐的春宵~还请公子责罚。”
秦快回神后抬手一屁股扇在了萧绯烟的臀部,怪罪道,
“你还知道呢?”
萧绯烟也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顿时心中羞意腾升。
而就在她以为秦快要继续与她做完没做完的事时,却见他已然没了兴致,转头朝着门外走去。
萧绯烟还以为他生气了,连忙上前问道,
“公子,您还会再来吗?”
秦快理所当然,
“当然,你骗了我,所以从现在起你欠我一个春宵。”
“那公子您呢?您欠了奴家什么?”
萧绯烟大喊问道。
“我?”
秦快背对着她招手笑道,
“我撕烂了你的衣服,还欠你一件衣裳!”